“去死吧。”年人來到葉塵近前,一劍刺向了葉塵的雙目,想要弄下這對蔑視他的眼睛。
只見長劍從葉塵的眼刺穿,從腦後穿出,這讓年人微微一愣,就這樣死了?自己還想折磨他呢,媽的。不經打的小子,虧你還被人說成武林高手,也不過如此。
“咦,不對,這是……不好。”
看着眼前漸漸散去的人,年人知道計了,剛剛刺穿的並不是葉塵,而是葉塵的殘影罷了,這讓年人心頭狂震,殘影,什麼樣的步法可以做到這樣快速,沒有啊。就算是武當的梯雲縱,鐵劍門的神行百變,靈鷲宮的凌波微步也沒有這樣快速啊。
左右看了看,年人並沒有發現葉塵的身影,眉頭微微皺起,心有些驚疑不定起來,這小子跑哪去了?
“怎麼,你是在找我嗎?不用找了。我在你後面。”葉塵杵着長劍站在年人的背後玩味的說道。
聽到身後的聲音,年人亡魂皆冒,後背冰涼,連忙轉過身,只見葉塵依舊是剛剛那副姿勢,杵着劍站在那裏,眯着眼睛看着他。
“放心吧,我纔不會做那偷襲之事,哥們可是正派人士,我的格言是以德服人!”葉塵呵呵笑道。
“不偷襲?那是你沒那本事。”年人冷冷。
“沒本事?就你這武功還想取我性命,你不覺得有些可笑嗎?”葉塵冷笑道。
“我承認你是有兩把刷子,可你以爲這就是我全部的實力?剛剛不過是熱身罷了。”年人心冷笑。
“那你還有何招式一起使出來吧,若是等我動手你恐怕就沒機會了。”葉塵將年人剛剛跟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你……囂張的小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看劍。白虹貫日。”年人大喝一聲,運轉着體內功法拿着長劍對着葉塵刺來。
“華山劍法?原來是華山的,可是我沒想到,華山派的人怎麼會給錢君當一條狗。呼之則來揮之則走,看來華山派也沒落到這種地步。”葉塵唉聲嘆氣道,顯然對年人失望至極。
年人並沒有因爲葉塵的話而有所改變,該出手時就出手。
只見寒光滑過。停車場內靜悄悄的。
年人停下手的劍,向着葉塵所在的方位看去,只見面前的葉塵被砍成兩截,可沒一會剛剛還成兩半的葉塵消失不見。
又是殘影,年人心頭狂震。
“你的武功實在太遜了,我還以爲碰上高手,哪知道是個渣渣,早知道我就不用劍了。對付你一隻手掌就可以了,華山派真的不行了。”葉塵搖頭嘆氣道。
葉塵的話把年人氣的不輕,哇哇大叫着,“小子休要猖狂,看劍,太嶽三清風。”
“你都出手那麼多次了,也該我出一次手了,獨孤九劍破劍式。”隨着葉塵功法的運轉。獨孤九劍破劍式被葉塵使用了出來,這是葉塵第一次在敵人面前使用,不知效果如何,這年人正好撞槍口上,成爲了葉塵試劍之人。
只聽見叮叮噹噹幾聲清響,在看場,年人的長劍拋飛而去,左手腕滴落着鮮血,整個人呆愣在當場。
一招,葉塵只用了一招就將年人的必殺技太嶽三清風給破開,並且將其長劍給拍飛出去傷了其手腕,對於獨孤九劍的威力葉塵通過剛剛的出手有了一點心得體會,滿意的點了點頭。
反應過來的年人感受到手空蕩蕩的,不由得大驚失色,就想連忙逃跑。
可葉塵又不是喫素的,怎麼會讓到手的鴨子給飛了呢。
凌波微步啓動,搶在年人之前攔住其去路,赤霄劍指着其脖間,只要其稍有異動葉塵就會一劍刺下去。
“現在還想要殺我嗎?”葉塵冷冷道。
“我怎麼會不勞你操心,你還是想想自己的命運吧。”葉塵冷笑道。
“要殺就殺,哪來那麼多廢話,是我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該,不過在死前還能見到獨孤九劍,也算彌補了一個心的遺憾。”年人挺了挺胸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喲,還是個不怕死的。不怕死好啊,這樣我就可以多玩會,去拿起你的長劍,我們再練會,剛剛那獨孤九劍我還不熟練。”葉塵收起赤霄劍微微笑道。
“士可殺不可辱,讓我再次拿劍那是不可能的。”年人傲然道。
“這樣吧,只要你能讓我用出第二招,我就放你走如何?”葉塵摸着下巴道。
“當真?”年人眼神閃爍道。
“當真。你金子還真。”葉塵啞然失笑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年人拿起自己的劍,擺好架勢就準備出擊,葉塵也是準備就緒。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葉塵哭笑不得,這視死如歸的年人居然虛晃一槍再次想要逃走,可結果卻是不變的,被葉塵給抓了回來,丟在了地上。
“你這老頭真是言而無信。我都說了只要贏我兩招我就讓你走,可你卻想着直接逃跑,這就是你們華山派的作風?”葉塵嗤笑道。
“讓你出手兩招,是你傻還是我傻。你用的可是獨孤九劍破劍式,我是華山派的當然知道這劍法的厲害之處,剛剛不都試過了,我最厲害的太嶽三清風都被你一招破開。這還打個屁,不跑,不跑我等死啊。”年人沒好氣道。
“那這樣說你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葉塵搖頭嘆息道。
“別殺我,我知道很多東西的。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年人見葉塵身上散發出了殺意,身體一顫連忙說道。
“嗯?你不是視死如歸嗎?你不是爲華山派而亡在所不惜嗎?怎麼會服軟?我不相信你,萬一你信口開河怎麼辦?”葉塵冷笑道。
“不會的,我和那錢君並不是一路人。應該說我不是他的人,只是被派來保護他而已,今天來殺你也是幫忙而已,沒必要爲了錢君而丟了性命。”年人連忙解釋道,生怕葉塵一個不高興將他給咔嚓掉。
“你倒是想的開,這要是錢君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葉塵玩味道。
“我管他作何感想,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也是看在他平日對我不錯的份上纔來這一趟。哪知道陰溝裏翻船栽在你手上。”年人搖頭嘆息道。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跟我說說那錢君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自身難保?難道出了什麼事?”葉塵眉頭挑了挑道。
“他?他被江少給放棄了。”孫曄嘆了口氣道。
“什麼意思?江少?哪個江少?說清楚。”葉塵皺眉道。
“江少你都不認識?他是四大家族江家的嫡長子江坤,以後的江家可以說就是他的了。”孫曄答道。
“江坤?很厲害嗎?”葉塵詢問道。
“當然厲害,可以說是先天之下第一人。”孫曄吹噓着。
“先天之下第一人?真夠牛逼的,暫不說他,和我說說那錢君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放棄他了?”葉塵眼神閃爍道。
“你不知道?我還以爲你清楚纔去買那店鋪呢。江少原本想讓錢君幫他搶你那個店鋪,可誰知道這小子出主意說那樣不可行,最好是買下來好,其實也不怪錢少,都是那馬濤自作聰明建議的,錢少採納了,可誰知道途出了意外,那店鋪被你給買了,這可把錢君害慘了。”孫曄看了眼葉塵想從其表情看出的什麼,不過卻很失望,葉塵面無表情,靜靜的聽着,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