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上路,葉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阿哈打來的,主要是詢問了葉塵一些昌華縣城要注意的那些事情,彪子那張嘴怎麼可能交代清楚,葉塵昨天受傷又忘了說,只好將車靠在一邊,耐心的解釋着要阿哈和彪子過去的目的,以及責任云云。
從新開着車子,葉塵直奔寧海路胡作爲的那處宅院而去。
離宅院一公里以外的停車場內,葉塵來到後排戴上了人皮面具,將身上的衣服也給換了一套,帶上了一頂棒球帽,對着後視鏡照了照,沒什麼問題,葉塵就拉開車門慢慢的向着那處宅院而去。
寧海路一帶的宅院都是曾經爲z國立國汗馬功勞的將軍們的住宅,是國家賜予的,可隨着新時代的來臨以及一些將軍的過世,這些將軍的後人由於曾經大手大腳慣了一下子失去依靠,沒有了生活來源,就將一套套宅院出售了出去以換取自己的花銷,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若是那些將軍泉下有知肯定會大罵不已,敗家子。
不過這對於葉塵來說卻沒什麼關係,此時的葉塵正站在一處宅院的後門處,左右觀察了一下見沒人注意就一個縱越翻進了圍牆。
站在牆邊葉塵掃視了一眼,一棟四層高的老舊房子,一個小花園以及一個小魚塘,而葉塵所站的地方則是一方小菜地。
見院子內沒人,葉塵心略有些疑惑,難道那些人見胡作爲沒回來就提前走了?
就在這時,從樓裏走出了三四個人,邊走邊抱怨道:“也不知老胡去了哪裏,到現在都沒回來,害的哥們等了一天一夜,這眼看回門派的時間就快到了,若再不走恐怕會出問題啊。”
“唉,誰知道呢,手機打不通,人也沒回應,估計又在哪個女人的牀上翻雲覆雨吧,這小子天天就知道搞這些,要不是看在他老子是長老的份上誰鳥他啊,媽的。”
“就是,要不是有個長老父親,我們這些核心弟子誰看的起他,真不是個東西,讓我們在這等,還說自己遇到了一批貨物弄回來,狗屁的理由。”
幾人的話語全部落在了葉塵的耳,這讓葉塵心一動,這幾人難道都是崆峒派的?都是核心弟子,而且看不起胡作爲,想來武功很高啊,這可有些難辦了,難道不要這批貨物?聽他們的話裏的意思,這批貨應該有很多啊。
葉塵沒有打草驚蛇,而是來到了樓房的後面蹲在牆角細細的觀察思索了起來,這可得想一個萬全之策,小小的胡作爲都能讓自己喫如此大虧,這裏有着三四個人,要是各個都會七傷拳,那肯定是死翹翹。
其實葉塵想錯了,七傷拳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學習的,這可是鎮牌之寶,想要學習七傷拳,是需要給門派做出巨大貢獻或長老以上的人員纔可修習,至於胡作爲爲何會,定然是其老子私自交給他的,由於是私自傳授,胡作爲當然不敢在自己人面前胡亂使用,要是被發現,不僅他倒黴,他的長老父親也會倒黴,就是廢除武功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在葉塵面前他就沒那個顧慮使用開來,哪知道碰上了葉塵這個怪胎,居然會傳說的降龍十掌,硬生生的將其給轟的經脈盡斷而死,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雖說葉塵不知其的一切,但小心還是必須的,這可是七大門派的弟子,不是那些四大家族以及二三流門派的人能比的。
躲在舊樓的牆角葉塵眼神閃爍,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拿出手機,葉塵兌換了一樣東西,拿着這包東西葉塵壞壞一笑,整個人如一道煙塵消失在了原地。
大樓內的一間屋子裏,王亞勝依舊在發着鬧騷,“馬師兄,不如我先和田師弟帶着東西回門派吧,在這裏我實在呆不住,修煉也不能修煉,出去找女人都是胭脂俗粉,就算碰見了心儀的可人家看不上咋們,又不能用強,這鳥日子真沒法過了。”
“這有什麼關係,反正那小子不是說去弄一批玉石了嘛,到時候就說弄玉石耽誤了不就行了。”王亞勝眼神閃爍道。
“我說你豬腦子啊,那小子說的你就信啊,要是沒弄來怎麼辦?那不如你呆在這裏我和師弟現在行不行?”馬國民大怒着,不就是仗着你是副掌門三姨太的表姐夫的七大姨的表姐的大姨的表弟嗎。
“兩位師兄,我們來這都是完成門派任務的,不至於吵架,這都是那胡作爲引起的,大家消消氣。”小師弟劉寬海勸解道。
“劉師弟說的對,都是那胡作爲惹得事,師兄不必生氣,等等就等等吧。”王亞勝服軟道,心卻暗暗鄙夷,要不是看在你是掌門四姨太叔叔家的小舅子的表哥我纔不會給你面子。
“亞勝,剛剛也是我說的重了些,你也別介意,午了,你去看看飯做好沒,我們喝兩杯,對了,不許再對那小保姆動手動腳了,已經被你弄走兩個了,再搞走就沒人來了。”說道最後馬國民也有些頭疼起來,這師弟什麼都好就是太好澀,來的幾個保姆都被他動手動腳的嚇跑了,要不是看在。。算了不說了。
被馬國民這樣一說,王亞勝也不好說什麼,這不是很多天沒喫到肉了嘛,那些小保姆長得又水靈,都能掐出水來,難免會驚蟲上腦,作出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
劉寬海捂着嘴偷笑,王亞勝心有鬼,不敢頂嘴,只得灰溜溜的跑去廚房看看。
午,三人圍坐在一桌,看着一桌的精美菜餚,馬國民還是很高興的,要說這小保姆手藝還真不是蓋的,一道菜能變着花樣給你作出各種味道來,要不是門派不給帶人回去,馬國民都想將這小保姆給帶走了,之所以剛剛對王亞勝說那番話馬國民也是有私心的,這小保姆果然不一樣,看的真是心癢癢啊,難怪王亞勝會動手。
喝着酒,喫着菜,三人推杯換盞好不快活,此時已沒有了剛剛的芥蒂,儼然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
在餐廳邊的一間舊屋子裏,葉塵正倚靠在門邊聽着三人的高談闊論,時而的點兩下頭,時而摸着下巴一副思索的神態,更多的則是嘴角輕笑,眼神閃爍着。
十幾分鍾後,一瓶茅臺酒杯三個酒鬼幹光了,王亞勝不由高喊道:“小美,小美,快拿瓶酒來,酒沒了。”
“小美!快點!”王亞勝又喊了一聲,沒有迴應,王亞勝以爲小美去拿了也不以爲意,繼續喫起菜來,可等了兩分鐘依舊沒有人送酒,這讓王亞勝有些疑惑,這小美搞什麼鬼。
不僅王亞勝疑惑,葉塵也疑惑着呢,自己沒將那小保姆如何啊,人呢?
“亞勝,是不是你對那小保姆做了什麼?我不是告誡過你不許亂搞的嗎?你怎麼就是不聽,等回了門派看我不找刑罰長老參你一本。”馬國民臉色發黑的說道。
“我。。。我沒動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要不我們去看看,以證明我的清白?”王亞勝一臉委屈道。
見其樣子,馬國民卻疑惑了起來,難道真不是?
“走,一起看看去。”馬國民站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