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宴會的氣氛也推向了**,對於葉塵的慷慨那是無以言表。
就連七大門派的衆人也是相當的服氣,剛剛的一點不快全都煙消雲散,跟自身的強大,自身的修爲比起來,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他們爭,他們鬥,爲的不就是境界突破,壽元悠久嗎,葉塵可以幫助他們實現這個目標,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是盡心輔佐,以期望葉塵能給更多的好處,總有些人就是這樣的現實,你不能說他們錯,這是大趨勢而已,那種錚錚傲骨之人畢竟是少數,命只有一條,死了就死了,誰還會爲你掉眼淚不成。
宴終有散之時,在感謝了葉塵的熱情款待後,七大派之人就想離開皇宮大殿,可在這時葉塵卻開口出聲,讓其餘長老全部離去,而剩下的派掌門卻被葉塵給留了下來。
在派掌門被帶到一間會客室忐忑等待時,葉塵卻在一間屋子和沐子纏綿着。
“你死哪去了,那麼久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麼多事,那麼多人都要我去操心,我好累,真的好累!”沐子抱着葉塵痛哭流涕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些年辛苦你了!”葉塵憐愛的親吻着沐子,說實話這些年要真不是沐子,恐怕他的家就完了,對於沐子,在葉塵心的地位絕不比林夕差,甚至在有些方面還要超過。
對於愛人最好的愛撫那就是狠狠的愛她,多餘的都是廢話,沐子也是久旱逢甘露,忍了那麼多年,碰見了葉塵哪還能放過,一場激烈的交鋒就此展開。
雖然沐子有備而來,可哪能是葉塵的對手,短短一刻鐘就被葉塵送上了幾次雲端,搞的不要不要的。
那麼久沒來,葉塵也不好太過,反正日子長着呢,一次將沐子弄怕了,以後可就嚇怕了。
當屋內只剩下兩人的悄悄密語之時,戰鬥也告一段落。
“你看過君豪沒?他還好嗎?”沐子辦完事這纔想起自己的命根子。
“你還知道你兒子,他好的很,林夕他們帶着,你就別擔心了。”葉塵哈哈大笑道。
“那還不是爲了見你,你還敢取笑我。”沐子哼了一聲。
“好了,別生氣了,趕快穿衣服,你去看兒子,我還有事要做!”葉塵拍了拍沐子那依舊挺俏的後部拍了拍道。
“下手輕點,你又欺負我!”沐子像葉塵拋了個媚眼道。
這媚眼差點弄的葉塵再次把持不住,沐子可不給葉塵機會,媚眼拋完就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弄的葉塵鬱悶不已。
葉塵剛剛起身,一道身影卻走進了房間,來到了葉塵身邊,笑着開口道:“主人,我來給你更衣!”
葉塵看着來人苦笑不已,不是蔡健雅還是何人。
不過有人伺候着,當然是件美事,葉塵也樂在其。
在另一間屋子,派掌門可就沒那麼舒坦了,他們足足在屋子裏等了快一小時了,可到現在也沒見到葉塵的蹤影,也沒有任何話語傳來,這讓他們十分的忐忑,都以爲葉塵要秋後算賬,心裏是七上下的。
當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之時,人的心更是提了起來。
“各位久等了,剛剛有點事要辦,怠慢了各位,各位不會怪罪於我吧。”葉塵如沐春風的說道。
“豈敢,豈敢,能受到國主的召見是我們的榮幸,國主事務繁忙,多等一會也沒事。”張三丰連忙說道。
“好了,客氣話我們也不多說了,各位請坐吧。”葉塵擺了擺手道。
見葉塵並沒有他們想的那樣興師問罪,衆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國主客氣,有什麼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圓方剛剛被張三丰搶了話頭,這時第一個表着態度道。
“好,我就喜歡這樣的,我的問題其實也不難,那就是泰山之巔的祭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知道多少?”葉塵一臉嚴肅的問道。
那個地方連老鬼都不知道,這祭祀應該是在老鬼被害之後纔有的,其到底有什麼章,葉塵可要弄個清楚,林夕是從那裏被抓走的,豈不是說那裏是一個別人留的後門更爲恰當。
“這個。。。”圓方愣了愣,沒想到葉塵會問這個問題,一時沒反應過來。
“國主,那處地方根據門派的典籍記載,在很早以前就有了,應該是上古時期存在下來的,至於爲何祭祀,我們也不知曉,只知道,若是不祭祀,將會有大災禍,門派典籍也是這樣說的,曾經有一次沒有祭祀,泰山之巔降下責罰,弄的生靈塗炭,在這之後,每一代都遵循遺命,進行祭祀!”張三丰見圓方語塞,連忙說道。
“哦?那我不是聽說什麼泰山之巔七大派大戰,還有什麼人傳話,這都是假的咯?”葉塵想起很久以前聽說的傳聞,不免有些好奇起來。
“那些當然是假的,都是我們爲了掩人耳目,故意說的,這樣有利於讓那些不相干的人去驚擾了泰山之巔的清靜。”被張三丰搶了話頭,圓方也不甘示弱的連忙接過了話,想表現一下。
“弄了半天是假的,我還以爲泰山之巔有什麼高人在呢,白高興一場。”葉塵搖了搖頭笑道。
“那每次祭祀的人是不是最後都消失不見?還有,那處地方多久祭祀一次?”雖然葉塵通過林夕那裏知道一些,那處地方是個傳送陣,可什麼時候能用,是誰安排的卻不知曉,一定要搞個明白。
“每十年祭祀一次,每次祭祀的人數也不等,一般都是女子多些,這些也沒有限定,總之,祭祀之人都是一些受到懲罰之人,或者門派的叛徒之類的。”圓方如實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去吧,好生安頓世俗之事,絕不能讓世俗出什麼亂子,否則我拿你們事問,你們懂我的意思嗎?”葉塵站起身語氣冰冷道。
“是,國主,我們一定照辦,絕不辜負您的期望!”衆人連忙答應下來。
“這裏有些東西對你們有些幫助,你們拿去分了吧。”說着葉塵丟過去一個儲物戒就轉身離去,留下個有些傻眼的掌門。
在確信葉塵真的離去之後,派掌門這才用火熱的眼神看着眼前懸浮的儲物戒指。
“你看還是我看?”張三丰轉頭看向圓方道。
“我認爲我們還是出去看爲好,你們認爲呢?”圓方掃視了門口一眼,心有餘悸道。
張三丰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圓方的打算,不由的點了點頭,圓方也不客氣將儲物戒抓在手上,另外五人像護衛一般守護着圓方向着大殿之外走去。
與其說是守護,不如說是監視,葉塵給的東西定然是非同小可的,從那酒宴就能看出葉塵有多闊綽,他們在座之人雖然修爲沒有突破,但許久不曾精進的修爲卻小進了一步,這可是曾經都沒有想到過的。
皇宮之外,七大門派的長老門並沒有離去,他們想看看最後會如何,也好決定他們接下來的情況,若是出事,那就趕快離開,若是沒出事那就皆大歡喜。
當衆人看到走出的派掌門,皆鬆了口氣,這說明了葉塵並沒有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