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Y國kuroi組織基地。

    暗沉沉的酒吧內,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身着一襲皮衣,把玩着手裏的酒杯,神色晦暗不明。

    一側的壯漢低垂着頭,壓低聲音彙報着,“大小姐,老大他……沒了。”

    聞言,女人非但沒有難受,反而冷笑一聲,“他倒是終於如願以償了。”

    “大小姐……”手下緊張的看着女人,額頭滿是冷汗。

    “怎麼死的?”

    “看傷痕,像是老大自己送上去的。”

    女人動作一頓,隨即看向壯漢,“洛棠兮?”

    “是,我們今天本是要抓捕她的,但後來老大就親自出馬,然後就……”

    “呵!”女人不由得冷笑一聲,“果然是個癡情的,這麼多年還記着當初的約定。”

    啪嗒!

    手裏的杯子驟然碎裂,女人周身散發着陣陣駭人的寒意,“只是真可惜,他的這份情誼,人家還一點都不知情,真可悲!”

    壯漢瑟瑟發抖,不敢多言。

    女人丟開手裏的碎片,漫不經心的抽出溼巾擦了擦手,“去宣佈吧,順便準備接任儀式,以後kuroi裏,我說了算,若有不服的,也可以來找我決鬥,勝者爲尊。”

    “我知道了。”

    壯漢應了一聲,轉身匆匆離去。

    酒吧內,依舊燈紅酒綠,但女人卻只覺得寂寞如雪。

    真是可笑極了。

    爲了那個虛無縹緲的約定,拋棄了她的母親,背叛了道上的規矩,更是放棄了自己的性命!

    女人眼底泛起一絲冷意,“洛棠兮是嗎?我倒是要看看,能讓他惦記這麼多年的女人,她的女兒,到底有什麼不同的……”

    看了眼舞池裏的彌亂,女人輕嗤一聲,轉身離去。

    ……

    天色逐漸大亮,醫院。

    病房內,熟睡了一夜的洛棠兮緩緩睜開眼睛。

    池夜寒正在休息,玄狐則是靠在椅子上假寐。

    沒有打算驚動他們,洛棠兮掀開被子想要去洗手間。

    奈何細微的聲音還是令玄狐迅速反應過來,擡眸看向洛棠兮,不由得蹙了蹙眉,“去洗手間?怎麼不叫我?”

    “……”

    洛棠兮不由得一臉黑線,“我去洗手間,喊你合適嗎?”

    玄狐也意識到不對,尷尬的輕咳一聲,“我扶你去門口。”

    “不用。”洛棠兮搖了搖頭,躲開了他的手,慢吞吞的朝着洗手間挪去。

    腳踝挫傷不嚴重,倒是骨裂有點疼。

    但她也得儘快習慣,畢竟今天還有拍攝。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王者的代言,她大部分都拍攝上半身鏡頭……

    從洗手間出來,洛棠兮發現池夜寒也醒了。

    回到牀上,洛棠兮蓋好被子,看了眼池夜寒,“感覺怎麼樣?傷口疼的厲害嗎?”

    “我沒事,倒是你,似乎比我嚴重?”池夜寒上下打量着洛棠兮,黑眸中閃爍着擔憂。

    “輕微骨裂,我找朋友要點藥就行了。”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洛棠兮這纔看向玄狐,“說起來,你這段時間到底躲去哪裏了?”

    玄狐暗暗翻了個白眼,語氣頗爲不滿,“你還能想起我啊?我還以爲你只顧着你的小情郎呢。”

    “少廢話,快說。”

    “嘖……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攤了攤手,玄狐認命的開口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Y國的三角洲附近,那裏可以屏蔽所有的電子信號。”

    “那你爲什麼要躲?難道你欠了地下錢莊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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