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克娜點了點頭，眼底閃爍着尷尬。
聞言，洛棠兮紅脣緊抿，說不意外是肯定不可能的，因爲洛氏集團的情況她是清楚的。
別說洛氏集團壓根就不是做香水的料，哪怕是做了香水，也不可能突然會這麼高端的配方。
“配方也是這裏泄露的？”
“那倒不是。”
洛棠兮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任克娜再度開口道：“是他們把我們家的調香師挖走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脣角微微抽搐了下，洛棠兮無語地看着任克娜，“下次不要大喘氣，有話一次性說清楚。”
“是。”任克娜尷尬地輕咳一聲，“不過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查出方案是誰泄露的嗎？”
“還沒有，準確來說是沒有證據，因爲方案一直在一個人那裏，但她不肯承認，公司的監控也沒有記錄，所以……”
“報警了嗎？”
“已經報警了，應該很快就到。”
“先把人帶來會議室。”說着，洛棠兮邁步進了會議室。
任克娜也沒有猶豫，迅速將掌管文件的那個員工帶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
洛棠兮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神色玩味，“就是你看着這份文件。”
“是……”小姑娘紅着眼睛低下頭，雙手不停地攪動着衣襬。
顯然，來之前已經哭了半天了。
“說說吧，文件在你這裏，怎麼好端端的就泄露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文件我整天放在書櫃上，我怎麼可能會做出偷竊的事情，老闆我真的沒有……”
說着，眼淚再度涌現，小姑娘急得臉頰通紅。
“別哭，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沒有說是你，但文件的確是從你手裏泄露出去的，所以你想要證明不是你，那就配合我。”
“好。”女生連忙點了點頭。
“第一，你的工位有沒有上鎖的習慣？例如存放重要文件的地方。”
“沒有。”
“那都有誰知道你的這個習慣？”
“公司裏知道的人好像還挺多的……”
“第二，你什麼時候發現文件不見了。”
“我……”女生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緊張的不敢看洛棠兮。
洛棠兮敏銳地捕捉到她的反應，沉聲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如果你現在還選擇隱瞞事實的話，那我真的會把你交給警察。”
說着，洛棠兮將手裏的文件直接丟到了桌上。
女生被打的打了個寒顫，不敢猶豫，趕忙開口道：“我發現的時候就是昨天，我想要說的，但是玥玥說文件丟了我會被開除，還不如先不說，看看別人誰有文件，要個備份來。”
“玥玥是誰？”
“是跟我一組的，也是我的大學室友。”
“現在在哪裏？”
“她請病假了，沒來。”女生搖了搖頭，“應該是在寢室。”
洛棠兮眼底迅速劃過一抹了然，轉瞬即逝，“以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必須立刻跟你的領導說，哪怕是被開除，也比被送到警局好，知道了嗎？”
“是……”
“現在，帶着任經理去你的寢室找玥玥，找到立刻帶回來。”
女生雖然疑惑，但還是帶着任克娜離開了。
洛棠兮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正欲給唐睿祺打電話，誰知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