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獄中點評天下衆生,我竟成無上宗師 >第五章:包拯的算計(求推薦月票)
    惜才的周書同很快決定,將王思源爲歐冶子正名等事上報包拯知曉。

    另外也極想了解王思源的案情進展。

    隨後,周書同吩咐張楷領導衆人煉製納虛劍,便離開監牢,往府衙而去。

    來到府衙之外的周書同自報身份,跟看門的衙役說明來由,便在衙役的帶領下,去到偏廳,等待包拯接見。

    書房內的包拯正忙於公務,得知周書同有關於龍淵劍的隱祕情報。

    他當即放下墨筆,起身離開書房,緩步往偏廳而去。

    雖然他早已成爲宗師,能夠瞬移千萬裏之遙,但平日裏卻少動武功,好似凡夫俗子。

    而且官職到了他這等程度,掌管一府之地,位高權重,仍能謹守初心,可謂世間少有。

    他步入偏廳後,衝慌忙站起的周書同微微點頭,示意周書同不必如此緊張。

    “我已知你來意,請說。”

    周書同不是首次與包拯見面,卻仍像首次見面一樣,因包拯的平易近人而受寵若驚。

    他下意識站得筆直,把來之前整理好的措辭,娓娓道出:

    “……”

    “那王思源下官觀察多時,不似奸惡之徒,他又是無雙城真傳弟子,品性定然不差。”

    “他勾結亂黨,密謀造反一事,下官認爲應是遭了小人妒忌。”

    “如此英才,可爲國之棟樑,希望包大人能爲他洗脫冤情。”

    包拯臉上帶着笑意,額頭的月牙型道印忽然閃過一瞬白芒,彷彿睜開天眼,對世事皆洞察入微。

    “此案尚在偵辦,牽連甚廣,短期之內難得結果。”

    “聽你所說,他確是人中俊傑。”

    說到這裏,包拯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

    龍淵劍爲大宋國器之一,它引起的動靜,勢必會讓多方關注,探究事件的起因。

    包拯以豐富的經驗判斷,若利用得當的話,對他的計劃未必不是一次極好的機會。

    如今大宋朝廷,看似和諧安定,其實腐敗之象已經顯露臺前,如附骨之疽,頑強生長。

    縱然是他治理下的開封府,媚上欺下者也屢見不鮮。

    如此情況是人之天性,難以根除。

    “王思源……龍淵劍……無雙城真傳弟子……前朝餘孽……”

    “若僅僅只是這些,還遠遠不夠。”

    包拯心中思量着,期望王思源還能給他驚喜,甚至是驚嚇。

    這樣的話,他的計劃便能更加順利的展開,所遇阻力也會更小。

    整頓官場,勢在必行。

    “龍淵劍如今是我朝國器之一,鎮壓國運。”

    “劍靈發出劍氣穿越三州八府之地,來到開封,我亦擔心此事會引起多方動靜。”

    包拯的話讓周書同憂心仲仲,斟酌着道:

    “徐夫人被後人尊爲煉劍祖師,距今已過萬載光陰,門徒無數。”

    “包大人,我擔心徐夫人的門徒……”

    這話周書同只說一半。

    以包拯的智慧,自然明白周書同下半句話的意思。

    “在開封,你無需太過擔心。”

    包拯的話說得很平靜,輕飄飄的似無力量,卻給周書同帶去極強的信心。

    周書同的神情滿是佩服:“包大人,有您這句話,下官便放心了,下官這便告退了。”

    他說完轉身要走,卻被包拯叫住。

    “王思源是可造之材,你留心觀察。”

    “我之授意,你知道即可。”

    周書同默默點頭,隨即離開府衙,返回監牢。

    煉器室裏,張楷正指揮衆人煉製納虛劍,進展正常,有望在半月之內塑型定品。

    周書同沒有參與,坐在一旁不露痕跡的觀察着王思源,越看越喜歡。

    他是真的惜才,否則也不會去見包拯,併爲王思源說好話。

    等到衆人完成今日的煉製任務,周書同便帶着衆人往飯堂而去。

    開封府監牢,相對他府監牢,管制更寬鬆。

    內裏囚犯通常不會被廢武功,朝廷有長遠考慮,留着以備不時之需。

    但寬鬆,並不意味着你有機會越獄。

    守衛這座監牢的主官,有多名一流強者,名氣較大的是張龍、趙虎、王朝、馬漢。

    另外更有一位宗師坐鎮,其名展昭。

    除非宗師親至,否則絕無任何越獄的機會。

    可宗師也有強弱之分。

    能在此境走出自己的道,是爲道宗。

    此等道宗,放眼諸國億萬人族,屈指可數。

    絕大多數宗師,其實都是藉助前人之道的僞宗師,或稱大宗師。

    即便是開封府第一強者展昭,也才堪堪入道,也不敢自稱道宗,還差得遠。

    可能窮盡一生,他便只是堪堪入道而已。

    王思源現在已經從張楷那裏徹底瞭解自身的處境,越獄幾乎沒有希望。

    如何才能爲自己洗脫罪名?

    勾結亂黨千真萬確,以包拯的能力,自己最終的下場,不是人首分離,就是無期徒刑。

    沒有第三種選擇。

    自救!

    必須自救!

    他還有希望!

    他還有系統!

    只要能成爲宗師,他就可以幹掉展昭,殺出監牢。

    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但如果包拯在數月之內結案,他能在數月之內成爲宗師嗎?

    這簡直匪夷所思。

    說出去任誰都不相信,有人能在數月之內,從三流晉升宗師。

    王思源端着臉盆大的飯碗,嘆息一聲,一臉頹然。

    與王思源並行的張楷,一直留心注意王思源,聽到嘆息聲扭頭道:

    “師傅,因何事哀嘆?說出來徒弟幫您分擔一點。”

    王思源斜睨張楷一眼,有點煩。

    臉皮極厚的張楷,此前在煉製納虛劍的時候,硬要拜自己爲師。

    說是言出必踐,好說歹說非要信守承諾。

    張楷打得一手好算盤,想白嫖聖靈劍法。

    王思源自然沒有同意。

    沒有萬兒八千的黃金,他連指點一下都懶得開口。

    “老哥,我們還是交個朋友,我真沒資格收徒。”

    “你一大把年紀鬍子都白了,這一口一個師傅,我是受之不起。”

    張楷爲了學劍,臉皮厚如城牆,嘿嘿笑道:“年紀不重要,強者爲師。”

    “徒弟愛劍如命,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學到絕頂劍法的一招半式,得償所願。”

    “屆時便死而無憾了。”

    王思源懶得吐槽他。

    先前還說能見識一下絕頂劍法死而無憾。

    現在又說學個一招半式死而無憾。

    回頭肯定又什麼死而無憾。

    這人看上去老實巴交像個農民伯伯,肚子裏花花腸子真不少。

    總之想白嫖,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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