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寒假的第三天,她總算是沒再出門,早上起來晨練完便回家喫早餐,喫過早餐練琴練完琴寫了兩張試卷然後下來陪唯獨在家的穆老爺子喫飯。
喫過飯,穆老爺子午休,她便坐在客廳裏看書,看到穆老爺子午休結束,又練了會兒琴,然後跟穆老爺子到草坪上打太極,鍛鍊完身體,又看了會兒書,便又到了晚飯時間。
先前跟祁延出去的穆棠總算是回來了,不止自己回來,還帶上了一個順路蹭飯的祁延,穆終照例不在家,穆沉加班,多半得睡公司,穆正清按時回家,穆家晚飯便成了五個人。
祁延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不管是跟穆正清還是穆老爺子都能相談甚歡。席間還問穆楚裳是不是打算教祁練彈琴——畢竟祁練忽然就卡着他忙完的點找他請教該怎麼選擇入門的五線譜。
關於爲什麼找祁延而不是找別的什麼人……畢竟祁澄也不懂這個,而如果找的是祁家的其他人,那就不是告訴他怎麼入門,而是直接把全套給他備齊了。
至於讓祁練對五線譜生出興趣的人,祁延用的排除法,反正不會是祁家的任何一個人,然後跟祁練交好的人裏,排除一個關瑤,就剩下了宋初晴跟穆楚裳,既然是來穆家喫飯,近水樓臺,當然就先問穆楚裳。
頂着一圈人的目光,穆楚裳依然坦坦蕩蕩:“我早上去找敏靜哥哥,下午初晴跟敏茹畫畫的時候就跟祁練聊了一會兒,不過不是我教,到時候如果祁練感興趣的話,我幫他問敏靜哥哥教不教。”
她說完,衝着祁延揚起一個笑容:“祁練說,延哥誇過敏靜哥哥至情至性。”
祁延:“……”
穆棠:“……”
穆棠依然在笑,祁延表情倒是變得有點奇怪,不用他們解釋,穆楚裳也猜到他們多半是想起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畢竟祁延能誇溫敏靜“至情至性”,那就說明祁延也是見過溫敏靜的。
至於穆棠,老熟人了。
連着穆正清表情都崩了一瞬,穆老爺子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反倒是笑了:“要說他至情至性倒也沒說錯……靜靜這孩子教的話,那肯定比裳裳教強。”
祁延也緩過來了,恢復原本的笑容:“是,如果小練真想學溫先生又肯收的話,確實是再好不過。”
這話沒問題,就是祁延說這話的時候,怎麼看怎麼像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