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陳婉兒那張絕美的臉蛋瞬間變得煞白,看着疤面佛那張可怖猙獰的臉,心裏又氣又怕。
秀芹生怕連累了秦天和陳婉兒,急忙跪下哀求道:“錢我真不要了,這事和他們沒關係,求你不要爲難他們。”
“只要你能放過他們和我女兒,我去賣,我去賺錢賠給你們。”
疤面佛仔細打量着秀芹,倒也發現這女人實際上生的很是標誌,只是憔悴和衣着掩蓋了那種天生麗質。
“你倒也不錯。”疤面佛無恥笑道:“這樣吧,今天你們兩個一起跟我走,先在我身上練練技術。”
樓上樓下觀望的人都不有有些憤怒,可這羣人在這一帶橫行無忌,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只能心下同情這三人,居然招惹上疤面佛這種人。
“不用求他。”秦天將秀芹扶起來。
王軍上前冷笑道:“敢跟我們作對,你有那個體格嗎?”
“我他媽以後天天去光顧你女朋友,你又能如何?”
秦天不再二話,一腳猛地踹在王軍膝蓋上。
只聽‘咔嚓’一聲,王軍膝蓋出現一個詭異的對摺。
不等王軍慘叫出聲,秦天一腳已經踹在其胸口,將他踹飛出去,砸倒了後方七八名混混。
疤面佛驚駭間,秦天已經一拳掏在他肚子上,打的他眼球暴突,嘴巴猛張,旋即秦天一掌拍過去,直接將還冒着火光的菸頭拍入他嘴裏。
疤面佛燙的哇哇直叫,下意識咕嚕一下,半截香菸直接嚥了下去,燙的他鬼哭狼嚎,聲音都嘶啞了。
“給我砍死他。”疤面佛聲嘶力竭的吼道。
五六十人頓時齊齊一動,秦天雙手張開,將陳婉兒和秀芹以及妮妮三人護在身後。
一聲暴喝突兀傳來,其他人紛紛尋聲看去。
只見一羣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派頭的男子快步跑了進來。
爲首的是城安建築的老總趙越雲,隨行的人都是城安建築的股東以及公司高層。
“這人是誰啊,還敢管疤面佛的事情?”
“那好像是城安建築的老闆,這種大老闆怎麼跑這來了?”
圍觀羣衆頓時議論紛紛,住在這裏大多數都是民工散工,經常會去趙越雲的工地上幹活,很多人都認識他。
疤面佛那邊的人見到趙越雲等人,也都面面相覷,想不明白這種大老闆來幹什麼。
趙越雲雖然是商人,可做建築行業,自然也需要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
疤面佛這種地頭蛇倒也不懼趙越雲,含怒問道:“趙總,你什麼意思?”
趙越雲不理會他,走到秦天面前,態度謙卑道:“秦先生,實在抱歉,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是我的疏忽。”
旋即看向疤面佛,冷淡道:“疤面佛,你最好適可而止,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疤面佛道:“你踏馬嚇死我了,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趙總,但你要不給我面子,老子今天連你一起收拾了。”
他轉頭看着秦天,滿臉嘲諷:“原來你這麼猖狂的資本就是趙越雲啊,可惜,今天他也救不了你們。”
見趙越雲這般卑躬屈膝的姿態,鄧福來不屑的撇撇嘴,道:“趙總,犯得着爲這種廢物得罪佛爺嗎?”
鄧副總驚怒道:“你給我閉嘴,念你是我堂哥,我給你拿了這麼好的工程,你怎麼就不知足呢,撫卹金這種錢你都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