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因爲小公子並非只是喝了百草枯。”
“他還中了一種神經元毒素。”
“你這一針下去,正好導致神經元毒素擴散。”
上官清風再次仔細查探小孩情況,頓時心悅誠服。
他方纔壓根就沒看出來患者中了其他毒,而對方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能判斷出這麼多,高低立判。
“秦先生得確是個高人啊。”
魏徵也顧不得其他,急忙上前,彎腰作揖,道:“秦先生,剛纔多有得罪。”
“您可是有醫治小兒的辦法?”
秦天點頭:“自然,否則我也不會留下來。”
“不行。”
這時,魏徵的大兒子魏康卻是強烈反對起來。
秦天問道:“剛纔你還讓我快些治療你弟弟,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魏康道:“方纔我不知道弟弟的情況這麼嚴重,見你是季老神醫強烈推薦的,當然信得過你。”
“可現在季老和上官神醫都束手無策,萬一你再雪上加霜,豈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秦天皺眉道:“我現在不治,你弟弟同樣會死。”
魏徵滿臉欣慰的看着魏康,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可魏康確實很疼愛這個弟弟。
“康兒,看到你這麼擔心弟弟的安慰,我很欣慰。”
“可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讓秦先生試試了,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魏康滿臉痛苦之色,道:“行,但我事先說好,如果小弟有任何情況,一定要及時停止。”
魏徵不疑有他,急忙請秦天施救。
秦天沒有多話,直接走到牀前。
季昌和上官清風兩大神醫一左一右相伴。
這一幕足以震撼世人,兩大神醫竟是如學童一般仔細觀摩着秦天的一舉一動,並在一旁打下手。
不多時,孩童身上已扎滿了銀針,足有八十一支。
只見孩童身上不斷從銀針出冒出一種綠色的粘稠液體,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最後,孩童張口噴出一口污血。
魏康急忙跑上來,一拳猛地打在秦天腦袋上。
秦天陰陽之氣消耗過度,體內空虛,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他一拳打的翻到在地上。
“你把我弟怎麼了?”
“來人,給我宰了他。”
魏康憤怒的盯着秦天,拳頭都在顫抖。
秦天突然擡頭看向魏康,玩味笑道:“你弟沒事,你可能有事。”
“都吐血了,還敢說沒事。”魏康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揮手道:“把這個江湖騙子拉出去埋了。”
衝進來的魏家安保迅速上前,控制住秦天。
秦天渾身乏力,只能任由一羣雄壯的保鏢架着。
“百草枯和神經毒素都是你乾的吧。”
魏康忍不住後退一步,怒道:“你放屁,我一直把他當親弟弟看待,情同手足,我怎麼捨得傷害他。”
“死到臨頭,還敢挑撥離間。”
“秦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
“很感謝您救了我兒子,可你也不能如此詆譭康兒。”
魏徵和其妻子亦是開口。
魏康對弟弟的疼愛,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說魏康加害自己弟弟,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魏夫人有時候都覺得很是榮幸,魏康能對待同父異母的弟弟這般情深意重,簡直比她這個做母親的還要疼惜。
秦天:“既然不是你乾的,那你爲什麼好像很怕我把你弟弟治好啊。”
魏康大怒:“我是怕你害了他。”
“是嗎?”秦天道:“那你敢不敢放開我,只差最後一下,你弟弟就能甦醒,到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
“你休想再拖延時間。”魏康神色陰沉,道:“直接拉出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