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想把我們打成全身癱瘓?”
陳婉兒氣道:“媽,你能不能別說了?”
“你閉嘴,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把你迷成這樣?”
“他把我們家害成這樣,都要家破人亡了,你還在護着他。”
“秦天,你要還是男人,就別一輩子躲在女人身後。”
胡清蓮亮出菜刀,怒指秦天:“我就問你一句,能不能離開婉兒?”
秦天上前一步,怡然不懼的直視着那把菜刀,眼神堅定:“不能。”
“好,那我今天就砍死你,然後再去自首。”
胡清蓮被秦天這種姿態刺激的血氣上涌,揚起刀就朝秦天衝來。
“媽,不要。”陳婉兒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轉身抱住秦天,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他。
胡清蓮手中的刀已經劈砍下來,她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秦天,可秦天那種姿態,明擺着就是覺得自己不敢砍,她更是怒不可遏,現在想收力卻已經來不及。
眼見菜刀就要落下,電光火石間,秦天抱住陳婉兒側身,以寬厚的臂膀擋住菜刀。
菜刀撲哧一下重重砍在秦天的肩膀上。
胡清蓮大驚失色,看到鮮血瞬間染紅秦天的衣衫,心中一陣後怕,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
“秦天,你怎麼樣?”
“快,趕緊去醫院。”
看到菜刀直接鑲在秦天肩膀上,陳婉兒嚇的眼眶發紅,淚如雨下,內心卻是感動的無以復加。
她想要看看傷口,卻又害怕弄疼了秦天,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秦天搖了搖頭,將鑲在肩膀上的菜刀拔出,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隨後在肩頭連點兩下,止住狂涌的鮮血。
帶着血的菜刀哐當丟在地上,秦天漠然道:“鬧夠了嗎?”
胡清蓮和陳堂正此時都有些發虛,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這一刻,他們都有點錯覺,這傢伙是不是亡命之徒啊?
正常人,誰面對菜刀砍過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他們有些驚訝,想也不想就用身體幫婉兒擋刀,這傢伙還算有點男人樣。
陳婉兒抽泣着,聲嘶力竭道:“你們太自私了,一心就只想讓我找個有錢有勢的。”
“那些人是有錢有能力,可又有哪一個對我是真心的?”
“秦天是沒有他們有錢,可他是真心爲我好,只有他敢爲我得罪任何人。”
“我就是喜歡他,從小就喜歡,這輩子我非他不嫁。”
像似一種宣言一般,陳婉兒說的異常堅決。
秦天不敢置信的看着陳婉兒。
這一刻,彷彿一陣暖風拂過,他內心所有的委屈和憤怒瞬間煙消雲散。
他知道以陳婉兒的姿色,她可以輕易嫁給富商富少,可她卻不嫌棄自己窮,不嫌棄自己離過婚。
這輩子能遇到這種女人,就算前方有洪水猛獸阻攔,他也毫無畏懼。
胡清蓮內心發虛,卻依舊不屑。
“口口聲聲對你好,可是因爲他跟前妻的事,害的咱家公司都受到牽連?”
“可他呢,讓他去下跪道歉都不願意。”
“真的對你好,就不會只在乎自己那點卑微的尊嚴,反而讓你去陪蔣先生參加宴會。”
“我真的跟你們講不明白。”陳婉茹也惱了,拉着秦天就上車。
陳婉兒開車,帶秦天來到醫院上藥縫針。
事實上,秦天只要買些藥材配製金瘡藥,這傷很快就能痊癒。
可陳婉兒卻不知他會醫術的事。
縫完針,回到車上。
“我送你回家吧。”
秦天輕柔的撫着陳婉兒的秀髮,鼻腔充斥着一股清香。
“今天不想回去,去你家吧。”陳婉兒微微低着頭,聲若蚊吶。
秦天內心頓時一陣躁動,這是要修成正果的節奏啊。
他親自駕車一路疾馳,就這點傷,完全不影響他單手開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