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指着那個巨大的鐵籠子。
隨後,兩名戰友便架起蔣佳豪往那邊走去。
蔣佳豪奮力掙扎,聲嘶力竭的嘶吼道:“花蛇的地盤,就這樣任由外人亂來嗎?”
秦天道:“今天這裏是我的地盤。”
蔣佳豪道:“不可能,花蛇一定要你的命。”
“秦先生說的不錯,今天這裏由他做主。”
這時,仍舊是一身黑色勁裝的花蛇出現在臺上。
彷如一道驚雷,讓蔣佳豪渾身一顫。
“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都要這麼力挺他?”
蔣佳豪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天,恐懼和迷茫佔據了整個腦袋。
昨天他明明才大鬧鬥狗場,打傷了花蛇,綁架趙時雨,今天爲什麼連花蛇和趙時雨都站在他一邊了。
他以前不過是一個窮酸的網約車司機。
是婚禮上被他當衆扇耳光逼着下跪都不敢吱聲的廢物啊。
而這個疑問也縈繞在現場所有人心中,每個人都萬分好奇的看着秦天。
難道長得帥真的可以爲所欲爲嗎?
沒有人理會蔣佳豪的叫嚷,很快就用同樣的方法,像牽狗一樣把他鎖在鐵籠子裏,同時三條藏獒被牽了進來。
平時蔣佳豪都是在看臺上的賭客,那些藏獒越兇狠他就越興奮。
可如今親身面對三條藏獒,他才發現是那麼猙獰恐怖。
他雙腿忍不住打顫,語無倫次的求饒道:“我不想死,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不要過來啊。”
秦天道:“給你個機會,能活着,我就放過你。”
可此刻,蔣佳豪內心只剩下恐懼,沒有絲毫鬥志。
即便有鬥志,以他的身體素質也絕無勝算。
接下來的畫面是最血腥,也是最能讓鬥狗場所有人熱血沸騰的畫面。
幾乎是呈現一邊倒的屠殺。
三條藏獒交替撕咬,將蔣佳豪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撕咬吞嚥。
最終,蔣佳豪下身基本上只剩下骨頭。
一頭藏獒飛撲過去,直接咬斷了他的脖子。
他瞪大了雙眼,用手死死捂着脖子,但鮮血卻依舊從他指縫中噴涌而出。
看到這一幕,方天昊心膽俱裂。
剛纔還與自己談笑風生,活生生的一個人,此刻卻死的如此悽慘。
此事塵埃落定,秦天等人便離開了鬥狗場。
花蛇趙千雪和趙時雨兩姐妹跟了出來。
花蛇直接遞給吳峯一張卡,道:“這是蔣佳豪的那一個億,吳先生請收下。”
吳峯迷惑不解。
花蛇笑道:“事實上,這也算是吳先生自己賺來的。”
“你們昨天壞了我鬥狗場的規矩,今天可不能再壞了我的規矩啊。”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吳峯想了想,便接下了卡。
秦天道:“我們就先走了,以後你找到陰陽參,可以來找我煉藥。”
花蛇道:“那就先謝過了。”
趙時雨看向秦天,問道:“你們這是要回去了嗎?”
秦天道:“事情解決了,該回去了。”
趙時雨怔了怔,旋即說道:“那我有空去南州市找你玩,你會接待我嗎?”
秦天打趣道:“你這種紅顏禍水,最好還是別來找我,我怕麻煩。”
趙時雨嘟着嘴,哼道:“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去禍害你。”
秦天等人回到南州市,尖峯製藥的一億訂單款也已打入康養藥材的賬戶上。
而吳峯也很有原則,直接劃了五千五百萬回公司賬戶。
得知秦天回來,剛到上班點,陳堂正、胡清蓮幾人就來到了陳婉兒辦公室。
陳堂正滿臉笑意:“這次秦天干的不錯。”
胡清蓮亦是眉飛眼笑,看秦天都覺得稍微順眼了一點。
訂單款拿到了,還把被騙的五千五百萬也追回來了,他們自然是喜不自勝。
陳浩撇嘴道:“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嘛!”
楊思甜夫唱婦隨:“就是,本就是他惹出來的麻煩,這也不過是將功補過。”
陳婉兒懶的理會他們,問道:“吳峯怎麼樣了?”
秦天道:“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陳婉兒道:“這次辛苦你們了。”
楊思甜撇嘴道:“辛苦什麼,按合同要個帳不是有手就行嗎?”
陳婉兒心中有些氣惱,但又不好衝楊思甜發脾氣,只得說道:“爸媽,你們要是沒事就回去吧,我還得工作。”
陳堂正和胡清蓮相視一眼,似乎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