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屑的撇嘴,一手閃電般奪過對方匕首,一手迅猛一巴掌甩在地方臉上。
這一巴掌不止把那混混打趴下了,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跟着心臟一顫。
秦天拿着匕首,轉身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人臉上。
“來,扎啊。”
秦天又是一巴掌打在第三人臉色,指着自己胸口,道:“往這兒扎。”
那人被秦天兇悍的氣勢和凌厲的眼神嚇的倉皇后退,拿着匕首始終不敢扎過去。
幾人都是膽戰心驚的,這尼瑪是亡命之徒吧?
“瞧把你們能耐的,不敢扎拿個匕首晃泥馬呢?”
秦天一腳蹬飛第四人。
這種就是欺軟怕硬的貨色,越表現的軟弱他們就越猖狂。
秦天氣勢駭人,往前走一步,剩下三個就往後退一步,很快就退到包廂邊緣了。
秦天懶的理會他們,徑自走到謝茂身邊,道:“能不能放人?”
謝茂強裝鎮定,怒道:“你是真不想要那兩個老傢伙的命了?”
秦天迅疾出手將謝茂的手掌按在桌面上。
手中匕首如一道閃電,‘咵’一下,直接刺透了桌面,將謝茂的手掌死死釘在桌面上。
“啊。。”
謝茂頓時發出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秦天動作不停,再次取來一把匕首。
匕首在他掌心轉了幾圈,然後迅如閃電插下,將謝茂另一個手掌也釘在了桌面上。
那種刺骨的疼痛讓謝茂一張臉都扭曲了。
他還不敢掙扎,稍微動彈就是鑽心刺骨的疼痛。
黃河、狗子等人也都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這尼瑪是卑微的舔狗?
那凌厲懾人的眼神,瀟灑果敢的氣勢,乾淨利落的動作。
妥妥的戰神好嘛!
與這種人做朋友很有安全感,但作爲敵人就令人恐懼了。
那些混子都是毛骨悚然,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看着,大氣都不敢出。
秦天單手撐着匕首手柄,輕輕轉動,冷聲道:“放不放人?”
謝茂痛的冷汗淋淋,嘶啞說道:“放,放人。”
他怒視着其他混子,吼道:“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人放了啊。”
一名混子當即打電話,驚恐道:“快把人帶下來。”
這一刻,就連楊思甜都有些錯愕。
這真的是那個一直被他們欺負辱罵的窩囊廢嗎?
這也太兇殘了。
不過別說,這麼看還是有那麼點男人味的。
陳堂正和胡清蓮其實就被關在飯店樓上,還沒兩分鐘就走了過來。
兩人倒也沒受什麼毆打虐待,只是被嚇的不輕。
“大哥,人我也放了,可以鬆開我了嗎?”
謝茂此時已經痛的頭皮發麻,鮮血都染紅了桌面。
秦天雙手將兩把匕首拔出,道:“滾吧。”
幾名小弟急忙脫下外套包着謝茂的雙手,攙扶着他走出包廂。
謝茂臉色扭曲的回頭看着秦天,再次怒形於色,道:“你們給我在這等着,我今天非弄死你們。”
“要是敢走,我一把火點了你們房子。”
放下一句狠話,謝茂幾人飛快離去。
陳堂正和胡清蓮臉色劇變,急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事情還沒有解決嗎?”
標哥怒道:“老陳,你說你這叫什麼事?”
“我好不容易纔說通茂哥坐下來好好談,這傢伙一來就把茂哥紮了。”
“本來賠點錢就算了事了,現在激怒了茂哥,我看這事沒法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