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到唐妙妙一臉糾結和擔憂,便猜到她此刻的心理活動。
心想這姑娘還真是挺質樸的,這個時候還擔心連累別人。
秦天看向黃毛,道:“三秒鐘,放了她,馬上滾。”
黃毛擡頭挺胸走到秦天身前,疾言厲色道:“你說你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不行嗎?”
“就你這種坐辦公室拿着幾千塊工資混日子的屌絲,穿的人模狗樣,就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三秒鐘已到,秦天沒有廢話,輕鬆一腳將瘦骨嶙峋的黃毛踹飛出去。
隨後一個箭步,雙手同時抓住控制着唐妙妙的那兩人手腕。
秦天一發力,兩人喫痛,嗷嗷慘叫,乾淨利落的飛起兩腳,那兩人同樣摔飛出去。
不到一分鐘,四名囂張跋扈的青年就摔在一塊,戰戰兢兢的相互攙扶着。
秦天冷然道:“滾吧。”
黃毛猶豫了一下,感覺這時候必須說點狠話。
“我記住你了,給我等着,我老闆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後四人上了一輛凱美瑞,飛快離開。
對於秦天輕鬆打飛四人的事情,唐妙妙竟是沒有感覺多少驚訝,好像覺得挺稀疏平常的。
轉而說道:“秦先生,謝謝你剛纔出手相助。”
秦天不以爲然的擺擺手:“這種渣渣就是欠打。”
唐妙妙擔憂道:“不過你得小心點,這些人無惡不作,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啊。”
秦天道:“不用擔心我,倒是你,如果以後有麻煩,可以隨時聯繫我。”
“謝謝。”唐妙妙神色真誠,只是她心地善良,覺得秦天也只是司機兼保鏢,這種事請他幫忙也只會害了他。
“你哥怎麼了?”秦天問。
唐妙妙情緒低落,說道:“他受了很重的傷。”
秦天好奇跟進藥堂,卻發現唐妙妙所選購的藥材,竟都是治療內傷的。
看來,這兩兄妹有點故事啊。
這時,電話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秦天接通。
竟是陳浩打來的,讓他晚上帶孟海去參加他同學的生日。
對於那個叫黃河的年輕人,秦天印象還是不錯的。
至少沒有像那個張澤俊一樣背後捅刀子,臨陣脫逃。
最主要的是,秦天感覺這年輕人體質不一般,與強弱無關。
而是和傳承中記載的一種體質特別像似。
他一天蹲坑七八次,甚至情緒激動還會多蹲幾次,也跟這種體質有關。
秦天向孟海確認,得到孟海肯定的答覆,便回覆了陳浩。
唐妙妙買好藥將藥拿回家,她住在一個老舊小區,房子是租的,和哥哥就住在這個兩居室裏。
她哥傷的很重,無法幹活。
唐妙妙就只剩這麼一個親人,就算再苦再累,受再大的罪,她也不會放棄。
給哥哥煎好藥,便端到房間。
房內沒什麼傢俱,一個年輕男子躺在牀上,臉色蒼白,呼吸紊亂,看上去很是虛弱。
“哥,喝藥了。”
男子與秦天年級相仿,正是唐妙妙親哥唐寰宇。
“妙妙,假如我哪天不行了,你也要堅持找下去。”
唐寰宇坐起身,聲音有氣無力,神情卻異常鄭重。
他很清楚自己的傷勢,已經傷了心脈,常規的藥物治療根本不可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