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正打坐修煉陰陽生死決,被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驚醒。
接通電話,傳來張大山的聲音:“秦先生,正如你所料,對方派了人過來。”
秦天道:“加強防備,辛苦你們了。”
張大山:“這是應該的。”
掛斷電話,秦天面色冰冷如雪。
除了之前的高飛翔和蔣佳豪,這是他第三次動了強烈的殺心。
比之高飛翔和蔣佳豪,這個饒豐光更加瘋狂冷血,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在他眼裏,普通人的命似乎根本不是命。
就如同晚上,饒豐光派槍手刺殺,對於路人的死活毫不在意。
想到那驚險的畫面,婉兒驚恐萬分的臉蛋。
想到陳堂正一家人對待自己的態度。
秦天雙拳不由緊握,眼神凜然。
一定要變強,變的更強。
倘若自己足夠強大,饒豐光還敢如此張狂嗎?
一晚上,陳婉兒都沒有睡好,不斷被噩夢驚醒。
每次醒來都是滿身冷汗,只能蜷縮着身體,將腦袋深深地埋在被窩中,以尋求一絲心理安慰。
早晨醒來時,陳婉兒精神狀態很差,內心依舊還殘留着揮之不去的恐懼。
終究只是一個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的女人,頭一次遭遇險死還生的槍殺,內心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見陳婉兒從臥室出來,陳浩搖着手中的賓利車鑰匙,道:“姐,是要去上班嗎?”
陳婉兒蹙眉道:“車鑰匙怎麼在你那?”
陳堂正道:“以後就由浩子負責接送你上下班吧。”
陳婉兒道:“爲什麼,秦天呢?”
胡清蓮給她盛了一碗稀飯,道:“過來喫飯吧。”
“以後秦天不會再來接送你了。”
陳婉兒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惱怒,道:“是不是你們又逼他了?”
陳堂正不爽道:“什麼叫我們逼他?”
“他這是怕了,覺得自己沒能力給你幸福,沒能力保護你。”
陳浩在一旁幫襯道:“就是,你知道饒豐光是什麼人嗎?”
“那可是光泰集團二公子啊,資產過百億。”
“省城的蔣佳豪都不如他,秦天拿什麼和人家鬥?”
陳婉兒連連搖頭,滿臉不信:“秦天根本不是膽小怕事的人。”
“你們知不知道,昨天要不是秦天用身體護住我,我就死了。”
“一定是你們又對他做了什麼。”
陳堂正已是怒形於色:“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惹是生非,招惹了饒豐光,你會遭遇襲擊嗎?”
“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怎麼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
“他除了惹麻煩,還能給咱們家帶來什麼?”
陳婉兒氣的俏臉煞白,道:“你們怎麼光記住他招惹了什麼人,卻從來不會記得他爲我們家付出了多少?”
“就說浩子招惹的麻煩,沒有秦天,咱們能解決嗎?”
陳浩冷笑道:“那又怎麼樣,那是他自願的。”
陳婉兒咬牙道:“有點良心都不會說這種話,你簡直就是白眼狼。”
胡清蓮怒道:“你閉嘴,我看你纔是白眼狼。”
“你看看自從和秦天在一起,你都變成什麼德行了。”
“你心裏還有家人嗎?”
“這次是暗殺你,下次指不定槍口就對着我們了。”
“是不是真的要等到我們全部被別人暗殺了你才甘心?”
陳浩道:“饒豐光這人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秦天被他盯上,必死無疑。”
“你要是再跟他走那麼近,搞不好饒豐光就會遷怒我們。”
“那我去找秦天,不回這個家,總不會連累到你們了吧。”
陳婉兒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想到自己身爲血緣至親都有些無法忍受,秦天心裏得多難受。
她內心更是心疼,秦天若不是真心愛着她,怎麼會對自己家人這麼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