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懼,傳承中有不少武功,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施展,但在戰鬥中他能更快的磨合,越戰越強。
周叔並不戀戰,直接閃身出了大門,快速離開。
來到樓下時,樓下已經混亂不堪。
饒豐泰從公司抽調來的近四十個安保,竟是被張大山二十人打的節節敗退,不斷有人受傷倒地。
周叔跟上饒豐光和饒豐泰的腳步一同離去。
那羣安保見正主都走了,再打下去毫無意義,也就快速退走。
秦天回到臥室,緊緊抱着受驚的陳婉兒,道:“別怕,沒事了。”
陳婉兒亦是雙臂緊抱,道:“秦天,你不要扔下我。”
秦天內心一陣心疼:“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的。”
陳浩卻是不合時宜的憤怒喝道:“秦天,你什麼意思?”
“剛纔人家都說了這事兩清,你個廢物居然還揪着不放。”
“還敢當着饒豐泰的面說要饒豐光的命,你是不害死我們不罷休是吧?”
“啪。”
秦天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怒火,迅猛有力的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陳浩打的橫飛出去。
陳浩帥氣的臉蛋瞬間紅腫,嘴角溢出血絲。
這一巴掌把衆人都給打懵了。
“你踏馬竟敢打我,我弄死你。”
陳浩回過神,怒不可遏從廚房拿來一把菜刀,揚着菜刀就朝秦天衝過去。
秦天輕鬆抓住他拿刀的手腕,一發力,陳浩慘嚎一聲,菜刀應聲落地。
“剛纔婉兒都快被人侮辱了,怎麼不見你這麼英勇?”
秦天一聲怒斥,擡起一腳將陳浩踹的從臥室飛了出去。
陳浩繼續犟嘴道:“人家饒公子只是想和我姐談談心,我爲什麼要阻止?”
秦天怒視着跌坐在地上的陳浩,道:“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饒豐光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把他往家裏帶?”
陳堂正怒喝道:“我們把人請饒豐光家裏,還不是爲了平息這件事?”
“說到底還不是你個廢物得罪了饒豐光,又沒有能力解決問題。”
“不愧是能把前小舅子打成殘廢暴力狂。”
“怎麼,現在也想把浩子打死嗎?”
胡清蓮:“我們把誰帶來家裏是我們的家事,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兒子?”
秦天也惱了,冷聲道:“我就是打了他又怎麼樣?”
陳堂正和胡清蓮頓時氣的語塞。
秦天暴怒一腳踢翻椅子,繼續道:“我費盡心思的派人保護你們,你們卻想方設法引狼入室。”
“剛纔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是不是就眼睜睜看着婉兒被人凌辱?”
胡清蓮:“婉兒就算被饒豐光凌辱,也比跟你這個有暴力傾向的窮酸廢物要強。”
對於秦天的憎恨,已經讓她有些失去了理智,口不擇言。
秦天和陳婉兒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爲人父母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楊思甜這個還未過門的兒媳婦臉色更是難看,因爲剛纔饒豐光還說把她賞給那四個打手。
按她這種思維邏輯,是不是自己被饒豐光手下玷污了,也無所謂?
秦天無語搖頭:“真是不可救藥。”
胡清蓮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言,卻又拉不下面子,眼睛都不敢看陳婉兒和楊思甜了。
和他們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秦天看向陳婉兒,道:“婉兒,你在家好好休息,我還有點事要辦。”
陳婉兒滿臉驚悸之色:“你去幹嘛?”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秦天輕輕拍着她柔軟滑膩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