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億,我給你十個億,放我一條狗命吧。”
秦天冷聲道:“晚了,現在你們可以閉嘴了。”
說着,雙指閃電般揮舞,快速封住他們的啞穴。
饒豐光頓時心如死灰,死亡的恐懼讓他精神都幾乎崩潰。
彷彿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了折磨。
片刻時間,警車呼嘯而來。
十數輛警車將這裏團團包圍,數十名荷槍實彈的刑警站在警車旁。
“都把槍放下,雙手抱頭。”
饒豐光幾人腦袋可以動,但手腳動不了,嘴巴也說不出話,急得滿頭大汗。
饒豐光心中撕裂狂吼,想要告訴警察自己繳械投降,可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絕望的搖着頭。
警察卻以爲他們搖頭是拒絕繳械投降的意思。
又大聲吼道:“你們沒有傷害人質,還沒有鑄成大錯。”
“若是持槍拒捕,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饒豐光絕望崩潰,死亡的恐懼讓他小便失禁了。
秦天自然不會給他們回頭的機會,右手悄然屈指一彈,一支細小的石子悄無聲息的打在饒豐光手臂穴道上。
饒豐光手指不受控制的發力。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槍口冒出璀璨的火舌。
同一時間,秦天右肩炸開一篷血霧,身體順勢向後倒飛出去。
下一刻,便是一連串鞭炮般的槍聲。
饒豐光和四名殺手在驚恐之中被射成了馬蜂窩。
幾名警察衝到秦天身前,檢查他的傷勢,將他送往醫院。
子彈穿透了秦天的右肩,以他如今的體魄強度並沒有任何危險,到醫院上藥包紮就可以。
其實,他若是使用金創藥恢復的會更快,只是做戲就要做全套。
在醫院裏,幾名警察給秦天做筆錄。
他的這套說辭也經得起考證,沿路的監控可以明顯的看到饒豐光的兩輛車跟着他。
警察讓他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在醫院住了一晚,秦天並沒有將中槍的事告知陳婉兒,免得她擔驚受怕。
正當他起牀時,饒豐泰帶着周叔來到病房。
“豐光是你殺的吧?”
饒豐泰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心裏所想。
昨晚才說要饒豐光的命,不出幾個小時,饒豐光便真的死了。
饒豐泰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男子。
秦天怡然不懼的迎着饒豐泰的眼神,道:“他是開槍拒捕,被警察擊斃的。”
“你覺得我信嗎?”
饒豐泰很瞭解親弟弟的秉性,雖然瘋狂冷血,毫無人性,可他不是傻子。
他要弄死秦天有很多種方法,沒必要當着警察的面開槍射殺一個人。
這無疑是最蠢的一種方法。
秦天攤了攤手,道:“現場那麼多警察,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饒豐泰古井不波的心態終於出現一絲波瀾,臉色有些陰冷:“真是有趣,還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敢這麼囂張。”
“現在我弟弟躺在太平間,我想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平了。”
秦天無所謂的笑道:“沒事,反正蝨子多了也不怕癢。”
饒豐泰哪會聽不出秦天話語中的嘲諷,但他卻沒有絲毫憤怒的表情。
看看秦天淡淡一笑,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秦天微微皺眉,所謂咬人的狗不叫,這傢伙顯然比饒豐光城府深得多,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和意圖。
饒豐泰剛離開不久,病房裏再次進來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
男子見到秦天,客氣的問道:“請問您是秦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