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可能就是我們身邊最牛的豪門子弟呢。”
陳堂正:“你想多了,他就是我們在東縣的窮酸鄰居,豪門這詞跟他八竿子也打不着。”
陳浩眉頭緊皺,原本和楊思甜十指相扣的手也抽了出來。
他看向楊思甜,面色陰鬱:“甜甜,你這幾天怎麼回事?”
“秦天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總幫他說話?”
楊思甜一愣,道:“我不是幫他說話,只是說我自己的猜想。”
“你這生的哪門子氣啊?”
陳浩冷哼一聲,轉頭看向窗外沒有說話。
楊思甜亦是低頭不語。
兩人的手卻沒有再次握在一起,無形間似乎便形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華宇藥業。
許安正坐在辦公室暢享未來,許志急衝衝跑進來。
許安:“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許志滿臉氣憤:“這個秦天是真他媽的陰損啊。”
許安皺眉:“怎麼了?”
許志氣急敗壞道:“這兩天,一羣混混在新廠區那邊鬧事,廠區已經兩天沒有正常施工了。”
許安:“直接報警啊。”
許志道:“報了,可是警察一來他們就走。”
“警察一走他們又回來繼續阻擾施工。”
“警察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工地上給我們保駕護航啊。”
“而且咱們新廠區剛剛調試好的設備,昨晚全被破壞了,損失高達上千萬。”
“他們領頭的還放話,今天再不給錢,下次就直接炸廠。”
“炸完就去自首,反正都是爛命一條,賠錢那就沒有,坐牢就隨便坐。”
許安臉色大變,遇到這種渾人,他們做正經生意的還真拿他們沒轍。
新廠區關乎到新藥的生產,萬一新廠區被炸,那損失可就大了。
他憤然拍桌:“媽的,這個秦天真是狡詐。”
“聽說康源拉到青華藥業的投資,他們也不怕耗了。”
許安一臉不捨,隨後還是咬牙道:“把錢給他們吧,等咱們新藥上市再跟他們算賬。”
另一邊康源公司也是熱鬧非凡。
陳堂正胡清蓮四個人趁吳峯不在公司,又跑到陳婉兒辦公室。
陳浩鄙夷打量着秦天,道:“兩天時間,錢還沒到賬,什麼時候去華宇跳樓啊?”
秦天:“急什麼,這不還沒下班嘛!”
陳浩冷笑:“還有一個小時下班,拖拖拉拉有意義嗎?”
“這次你要是不遵守賭約,你就不是男人。”
陳堂正:“剛好,走到華宇藥業也差不多下班,是人最多的時候。”
“你站在樓頂直接跳,能把影響最大化。”
“到時候華宇也怕影響公司聲譽,說不定就給錢了。”
秦天無語:“你們就這麼希望我跳樓?”
胡清蓮道:“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怎麼了,現在大話被揭穿,又想撒賴了?”
秦天道:“我不會撒賴,只是到時候希望你們說話算話。”
“呵,到現在還在嘴硬。”
陳浩滿臉冷笑,他可是打聽過了。
這兩天秦天一直都在公司哪都沒去,他根本就沒爲這事出力,擺明了就是想插科打諢,矇混過關。
這時,辦公室被敲響,財務經理餘小曼走進來,道:“陳總,華宇藥業的兩億款項已經打過來了。”
陳婉兒滿臉驚愕,她原本也以爲秦天只是信口胡扯,怎麼真把錢打過來了?
陳堂正胡清蓮幾人面面相覷。
陳浩看看陳婉兒,突然冷聲道:“姐,聯合財務來騙我們,有意思嗎?”
“你和秦天還真是真愛啊,爲了和秦天在一起,居然演這種戲來欺騙爸媽。”
一聽陳浩這話,陳堂正胡清蓮也反應過來,都是氣不打一處來。
陳婉兒愣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有必要演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