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急忙抱住孩子,央求道:“我女兒身體不好,我喫,我喫行嗎?”
貴婦惡狠狠道:“不行,今天她不喫乾淨,就別想好過。”
“今天不給她個教訓,以後長大了也是水性楊花到處偷男人的賤貨。”
“你做孃的不會教育,我來幫你教育。”
說着,已經上前抓住妮妮的頭髮,把妮妮腦袋往地上那被弄的骯髒噁心的蛋糕上按去。
秀芹去護住妮妮,卻被貴婦蠻橫的推翻在地。
“住手。”
秦天一聲暴喝,迅猛衝過去。
內心已然暴怒不堪,一把抓住貴婦按住妮妮腦袋的那隻大手。
旋即一巴掌憤怒扇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打的衆人都是心臟一顫。
貴婦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耳朵嗡鳴,眼冒金星。
貴婦半晌纔回過神。
平時養尊處優對人頤指氣使的她,哪被人這麼當衆打過耳光,頓時惱羞成怒。
張牙舞爪朝秦天衝過去:“你個王八蛋,竟然敢打我。”
秦天沒有二話,不由分說抓住貴婦的腦袋,重重往地上一按。
貴婦那張大餅臉頓時覆蓋在地上被她弄的噁心的蛋糕上。
秦天按住她的腦袋,讓她的臉將地上蛋糕全部擦乾淨。
“喜歡喫你就全喫乾淨。”
貴婦擡起頭時,滿臉肥肉的臉已是狼籍不堪。
蛋糕弄的鼻孔裏,眼睛裏,嘴巴里都是,只覺一陣噁心反胃。
秦天抱起妮妮,扶起她小臉上的淚水,道:“妮妮,叔叔來了,別怕。”
妮妮滿眼驚喜,抽噎着點頭。
秦天抱着妮妮,扶起秀芹,道:“沒事吧。”
秀芹詫異的看着秦天,搖了搖頭。
對方出現的速度太快,動作太乾脆利落。
以至於大夥兒到現在纔回過神。
看到貴婦那狼藉的臉,不禁覺得滑稽好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聲。
轉而紛紛轉移注意力,怒視着秦天。
“草尼瑪,你個廢物敢打我媽。”
這時,一聲憤怒的聲音傳來。
旋即就見沈勇帶着一腔怒火,非常神勇的朝秦天衝去。
“難怪都如此囂張跋扈,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秦天站定,抱着妮妮不放,直接一腳將衝過來的沈勇又踢飛了回去。
沈勇直接摔在四米開外,臉色憋的通紅。
“啊,,兒子,你沒事吧?”貴婦一聲尖叫,跑到沈勇身邊。
“譁。”
衆人頓時譁然,剛纔秦天毆打貴婦。
大家還當貴婦是養尊處優,沒什麼力氣反抗。
可此時一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被一腳踢飛了好幾米,可就能明顯顯示出秦天的戰鬥力了。
“你死定了,今天我一定要你們死。”
貴婦一臉猙獰,憤恨的瞪着秦天。
江華周洋寧怡三人也走了過來。
周洋冷笑道:“不愧是最下賤的底層社會人員,動不動就動手打人。”
“還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一個網約車司機,敢打沈公子,這是不想在南州市待了嗎?”
寧怡亦是幸災樂禍的看着秦天。
在她眼裏,秦天已經不止是窮酸沒品,虛僞無恥。
現在又多了個脾氣暴躁,蠻不講理,而且還是會打女人的窩囊廢。
她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對女人動粗的男人。
他認爲秦天就是社會底層男人最真實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