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惜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天,旋即走上前,彷如彌勒佛一般笑呵呵的。
“這位就是秦天秦先生吧。”
“烏某對秦先生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當真是人中龍鳳啊。”
秦天淡漠道:“別廢話,把烏懷宇交出來吧。”
烏惜子依舊笑呵呵的說道:“秦先生,這事我多少也有些瞭解。”
“雖然犬子有錯在先。”
“但是你也教訓過他,並且讓他公司倒閉。”
“不如就算了吧。”
秦天心中冷意頓生,這是仗着烏家的權勢,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綁架陳婉兒和楊思甜,差點讓她們受辱,並且本意就是要將她們折磨致死。
現在竟是輕描淡寫的說算了?
“你這是鐵了心要包庇烏懷宇嗎?”
烏惜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包庇倒是談不上。”
“只是希望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畢竟我兒子也是受饒豐泰的挑唆。”
“這事你更應該去找饒豐泰啊。”
秦天:“我自然會去找他。”
“但一碼歸一碼,我現在要找的是烏懷宇。”
旁邊中年男子將秦天如此囂張,全然沒有見烏家家主放在眼裏,頓時暴怒道:“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當烏家是什麼地方。”
“能讓你站着和家主平等對話,已經是念在確實是懷宇少爺有錯在先。”
“否則就憑你,還想走進烏家大門?”
秦天陡然看向說話男子,冷笑道:“按照你這意思,是不是我還得感謝烏家家主給我個開口說話的機會?”
中年男子冷傲道:“那要不然呢?”
“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
烏惜子擺手,笑呵呵說道:“不要這麼衝動。”
“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現在你的女人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反倒是懷宇公司倒閉,失去了接班人的資格。”
“你該出的氣也出了,一點小事何必鬧得你死我活的呢。”
“大家和氣生財,不好嗎?”
秦天冷眼瞥着烏惜子,道:“今天烏懷宇必死。”7K妏斆
烏惜子見秦天這般不識擡舉,內心也惱了。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和惱怒。
“年輕人,不要不知好歹。”
“我烏家在南州市屹立百年,還沒有哪個年輕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跟你說這麼多,你不要認爲是我忌憚你。”
“饒豐泰的目的就是爲了借我烏家的手幹掉你。”
“我只是不想被饒豐泰當槍,僅此而已。”
“可你非要得寸進尺,也休怪我烏某人不講理了。”
中年男子則是不屑道:“家主,跟這種無腦之人多說無益。”
“害的三公子失去家主接班人的資格,還敢跑來烏家耀武揚威,直接強勢鎮殺便是。”
“也讓外人知道,我們烏家之人,不容侵犯。”
烏惜子隨意擺了擺手,笑道:“秦先生可是大人物,怎麼能說殺就殺呢。”
旋即又笑呵呵的看向秦天,那姿態就彷彿在看一個拿着木棍耀武揚威的無知孩童。
何其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懷宇雖然莽撞,但他終究是我的兒子。”
“要是我親手把兒子送到你面前。”
“我還有何顏面執掌諾大的烏家。”
“還有何顏面面對南州市的各方勢力。”
“年輕人,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