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人家跑出來一個美如天仙的女朋友嘛。”
“唉,美女,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你男朋友秦天,當時可是我們學校鼎鼎大名的舔狗呢。”
“人送外號秦舔舔呢。”
“哈哈,這個名字還真是太貼切了。”
“對了,舒歡好像待會兒也會過來。”
“秦天,你不會忘了舒歡吧。”
“她可是你舔了幾年的女神啊。”
“還記得你在畢業典禮上表白的場景嗎?”
“哈哈哈,當時可是全校畢業生都看着呢,你還真是勇氣可嘉。”
“要不再現場跟我們演練一下你當初是如何舔舒歡的。”
“大家也重溫一下那段溫馨的時光嘛。”
另一桌的老同學都是滿臉戲謔,肆無忌憚的調侃着秦天。
言語中毫不掩飾內心的嘲諷,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技校的快樂時光。
在學校時,他們就是以取笑調侃秦天爲樂的。
那時候的秦天也如同現在這般,被人羞辱調侃之後,都是選擇沉默不語。
見秦天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供他們取樂,曾少智頓時就黑了臉,感覺受到極大的羞辱。
人就是這樣,當將取笑調侃某個人當成習以爲常,理所當然之後。
這個人的突然反抗,就好像是對他們權威的一種挑釁。
“喲,秦師傅,這在社會上混了幾年,都已經忘了同學情誼啊。”
“現在老同學跟你說話,你都不帶搭理了。”
“你難得來參加一次同學聚會。”
“你看大家對你多熱情,印象多深刻。”
“難得大家都這麼開心,你就給大夥兒表演一個嘛。”
曾少智桀驁不馴的走到秦天面前。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秦天當衆出醜。
讓他那個傾國傾城的女朋友看看自己究竟找了個多麼窩囊無能的小丑。
他也能以踐踏秦天來彰顯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
其他人也在旁邊不停的鼓掌起鬨,讓秦天趕緊來一個助助興。
這是完全把秦天當成了猴子,讓他上去耍個猴戲。
陳婉兒緊皺眉頭,咬牙道:“你們別太過分了。”
“憑什麼這麼羞辱人?”
曾少智笑道:“美女,你誤會了。”
“我們這可沒有羞辱他,都是同學,大家一起開心玩鬧嘛。”
“秦天,你不會這麼掃大家的興吧。”
秦天淡然看着他,說道:“你沒完了是嗎?”
秦天那怡然不懼的目光讓曾少智彷彿受到奇恥大辱,沉着臉道:“秦師傅,你這是走上社會,就把自己當個社會人了?”
“現在老子跟你說話,你都這麼不給面子了?”
“要讓我當衆下不來臺?”
秦天:“你再有錢,我也不靠你喫喝拉撒。”
“大家都是同學關係,是一種相對純粹的平等關係。”
“但你不尊重我,我憑什麼給你面子?”
“草,跟老子談平等,你踏馬算哪根蔥?”
曾少智勃然大怒,彷彿跟秦天處於平等關係都是一種奇恥大辱。
順手抄起旁邊的紅酒瓶,想也不想就朝秦天砸下去。
秦天目光陡然變得凌厲異常。剛要動手,旁邊卻突然出現一隻大手穩穩的接住了紅酒瓶。
吳文接住酒瓶的手異常穩健,但身形卻有些卑躬屈膝:“智哥,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把氣氛弄的這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