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原本是要裝船運載到羅斯。”
“但是在1916年,運載這批香檳的船出了意外,沉入大海多年。”
“直到1998年,才被打撈上來。”
“想不到南州市竟然還有如此珍貴的香檳,真不愧是海天閣啊。”
經理以爲嚴易軍是秦天和陳婉兒的朋友,表現的亦是相當恭敬:“先生看來也是個高雅之人,對酒類很是精通啊。”
嚴易軍氣定神閒得颯然一笑:“在法國待了好些年,略有研究。”
客套兩句,經理便藉口告退了。
孟欣怡滿臉訝然:“兩百萬一瓶的香檳,海天閣怎麼會送這麼名貴的酒啊?”
嚴易軍滿臉桀驁:“大概是海天閣知道了我的身份吧。”
“都讓我表哥不要張揚了。”
“我還想憑自己的能力在南州市鍛鍊鍛鍊。”
“現在他這樣一搞,以後恐怕不得安生了。”
孟欣怡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嚴易軍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嫵媚崇拜。
“我都差點忘了,你表哥黃憬淮是海天閣的至尊會員。”
“嗨,咱們那個海上皇也的確太高調了。”
“以前在學校就經常聽到他的傳說。”
嚴易軍:“他的確是這樣,光憑黃憬淮這三個字就能攪動風雲。”
孟欣怡:“不過你也不能怪你表哥。”
“他這還不是怕你隻身來南州市有什麼麻煩嘛!”
嚴易軍無奈道:“這以後大夥兒都知道我的身份,恐怕來找我的人會絡繹不絕。”
“偏偏我最怕應付這種麻煩了。”
說話時,故作不經意的看向陳婉兒,觀察她臉上的神情變化。
孟欣怡:“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海上皇名聲在外,到處都是他的傳說。”
“海天閣的人知道你的身份,肯定不敢怠慢啊。”
旋即看向陳婉兒,嘆道:“婉兒,看到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了吧。”
“這個社會是很現實的,女人一定要見見大世面。”
“這樣纔不會被一些無能的男人幾句花言巧語就騙的暈頭轉向。”
“一般越無能的男人越喜歡開空頭支票,反正他們也不在乎能不能兌現。”
“就像你現在這個男朋友,他開一輩子車也不一定能帶你進來喫頓飯吧。”
“更不用提讓海天閣動輒送兩百萬的名貴香檳了。”
秦天:“是是,你找的男朋友真牛逼。”
孟欣怡有些氣結,剛纔見秦天爲了陳婉兒,都敢動手推搡嚴易軍,還以爲他是什麼脾氣火爆的性格。
可現在才發現,原來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窩囊廢。
這種無賴的應對,都讓她有點無以爲繼了。
只能冷冷說道:“你臉皮可還真是厚。”
“我要是你,早就自己灰溜溜的離開了,哪還能淡定自若的坐在這裏。”
“二樓都是身家過億的大人物,與你這種司機坐在一起,簡直就拉低了我們的檔次。”
說着,還朝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走過來問道:“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孟欣怡頤指氣使道:“給他拿瓶啤酒。”
“這種名貴香檳,給你喝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服務員有些懵,這怎麼還區別對待呢?
不過也沒有忤逆,轉身去拿啤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