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易軍卻以爲她是害怕秦天突然回來打擾了這種氣氛。
故而直接伸手摟着陳婉兒的香肩,然後嘴巴朝陳婉兒白皙無暇的臉蛋上湊了過去。
畢竟這個時候,她已經被金錢擊破了心裏防線,這時候就該主動一點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
“啊。。。”
陳婉兒頓時被嚇的驚叫一聲,急忙奮力推開嚴易軍,同時下意識的擡手一巴掌打在嚴易軍臉上。
嚴易軍頓時惱羞成怒:“你敢打我,是不是找死?”
“你再這樣我就喊了。”陳婉兒又驚又怒的瞪着他。
嚴易軍環視一圈,發現不少人已經朝這邊張望過來,讓他擡起的手臂不得不放了下去。
大庭廣衆大女人終歸是不好看的。
這時,孟欣怡走回來,見到嚴易軍臉蛋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驚愕問道:“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
嚴易軍眼中閃過一道戲謔之色,旋即義正言辭道:“欣怡,你這個閨蜜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她是你閨蜜,好心坐過去給她倒杯酒。”
“她卻突然抱着我,說讓我踹了你,跟她在一起。”
“欣怡,我這麼愛你,肯定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她卻說不介意和你一起共享我。”
“我推開她,她就惱羞成怒打我一巴掌。”
“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又是你閨蜜。”
“今天我一定要弄死她。”
陳婉兒眼中彷彿都能噴出火來,她也沒想到嚴易軍這般無恥,竟然倒打一耙。
而且他故意把話說的很大聲,吸引了周圍所有賓客的注意。
每個賓客都是投來鄙夷的眼神。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陳婉兒氣的胸腔都是一陣悶痛。
嚴易軍冷笑道:“你敢否認你沒有抱着我。”
“沒有說一個月給你一百萬,你就不介意跟欣怡一起服侍我嗎?”
這一番話頓時讓周圍賓客都是鄙夷萬分,瞬間就給陳婉兒打上了虛榮女拜金女的標籤。
孟欣怡滿臉不敢置信的瞪着陳婉兒,大聲呵斥道:“我把你當閨蜜,幫你那麼多。”
“你卻揹着我勾引我男朋友。”
“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真是看錯你了。”
陳婉兒委屈萬分,道:“欣怡,他在胡說八道的。”
“明明就是他對我無禮,想要輕薄我,我才動手打了他的。”
孟欣怡雙臂環胸,冷笑道:“你可真是會顛倒是非。”
“易軍是堂堂百億集團的副總,又是海上皇黃憬淮的表弟。”
“更在法國接受過高等教育。”
“他的紳士風度讓他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陳婉兒氣的眸含秋水,萬分委屈:“那我在你眼裏就是那種女人嗎?”
孟欣怡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哪種女人你自己清楚。”
“說到底你只不過是一個小藥材公司的員工。”
“讀大學的時候,穿的衣服都是我穿剩下給你的,很多時候喫飯都是用我的飯卡。”
“你這種窮酸家庭的女人,唯一改變命運的方式就是靠身體。”
“爲了攀龍附鳳,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她的聲調很高,似乎就是故意要讓周圍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正如他所願,周圍每個人都向陳婉兒投去譏諷的目光,並肆無忌憚的打量着陳婉兒。
“看上去挺知書達禮的一個女人,沒想到背後的思想這麼骯髒。”
“連閨蜜的男朋友都去勾引,還真是爲了攀龍附鳳不折手段啊。”
“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好逸惡勞,虛榮攀比,爲了錢只能出賣自己年輕的身體了。”
“美女,你要是這麼飢渴呢,不如來跟我吧。”
“以你的姿色,我估計能玩個一年不膩。”
“長的確實有幾分美色,不過美色在我們這種層次的人眼裏,其實是最不值錢的。”
“我們的錢會越來越多,而這種美色卻只會慢慢走向年老色衰。”
“所以她開價一百萬,還真有點太過看的起自己的姿色了。”
周圍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所有人自然更願意相信身世顯赫的嚴易軍。
畢竟在他們看來,嚴易軍纔是他們同層次的人。
這種笑聲在陳婉兒耳裏卻是那麼的刺耳,心裏既委屈憤怒又百口莫辯。
那種難言的情緒讓她憋屈的幾乎要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