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卻是揚起一抹淺淺的獰笑:“看來我這脾氣真的要改改了。”
“一個底層小司機竟然都敢跟我動手。”
“今天要是讓你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裏。”
“那我江海在南州市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秦天神情淡漠:“所謂的南州市第一公子,在我眼裏還真就是第一笑話。”
“之前你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
“我念你風評還不錯,沒有動你。”
“可你竟然得寸進尺。”
“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所倚仗的江家,是多麼的弱小。”
這番話不禁讓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這傢伙是不是腦子進水啊?
在江家大公子面前如此大言不慚,口出狂言?
這比裝的有點過分了吧。
“很好,我也很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底氣跟我說這種話。”
江海怒極反笑,只是笑得有些猙獰可怖。
堂堂江家大少,從小就是養尊處優,在阿諛奉承的討好中長大,何曾被人這麼毆打過。
在他眼裏,秦天這種人就是最渺小卑微的小人物。
這種人,他殺了便殺了。
對方若是敢反抗,那便是對他威嚴的一種挑釁。
江海再次看向陳婉兒,淡然說道:“陳婉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最好想清楚。”
“跟着我,我可以保你和你家人平安無事。”
“要是你堅持跟着這個廢物,只會自取滅亡。”
陳婉兒眼神溫柔的看了秦天一眼,旋即堅定的說道:“不管結局如何,我愛他,這輩子我就認定他了。”
“我也相信,我老公有能力保護我,保護我的家人。”
秦天心中一暖,有陳婉兒這番話,有這麼一個女子傾心仰慕,他又何懼前路坎坷。
江海無奈嘆了口氣,轉而對陳堂正胡清蓮說道:“叔叔阿姨,看來一直都只是我一廂情願。”
“實在抱歉,黃憬淮的事,我也愛莫能助了。”
陳堂正和胡清蓮頓時大急。
胡清蓮連忙諂媚道:“江海,你別介意。”
“我們一定好好勸勸她。”
“本來從一開始我們就不認可這個秦天。”
“我們絕不可能讓婉兒嫁給這種窩囊廢的。”
陳堂正:“是啊江公子,只要你幫我們搞定黃憬淮。”
“婉兒肯定就知道誰纔是真正有能力的人。”
“到時候她也就明白自己該怎麼選擇了。”
胡清蓮又衝着秦天大聲呵斥:“你個害人精,瘟神。”
“你自己想死,就給我死遠一點。”
“不要總是連累我們家。”
陳堂正亦是勃然大怒,指着秦天怒罵道:“你口口聲聲說保護婉兒,愛婉兒。”
“那你去把黃憬淮的事處理掉啊。”
“去把浩子救回來啊?”
“你要是沒這個本事,就給我滾。”
陳婉兒氣道:“秦天現在站在這裏,不就是打算直面面對,去解決問題。”
“你們不要這麼逼他好不好?”
“混賬東西,到現在還執迷不悟。”
“你是不是非要看到浩子慘死,看到我們被人殺了纔開心?”
陳堂正怒然走到陳婉兒身前:“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孝女。”
言罷,揚手就要打陳婉兒。
陳婉兒嚇的下意識的閉上雙眼,然而臆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反而傳來一句淡漠卻堅毅的聲音。
“說就說,別動手。”
秦天單手抓住陳堂正的揚在空中的手臂,輕鬆一甩。
陳堂正頓時向後趔趄了幾步,身體不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秦天,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這是我家的事,與你何干?”
陳堂正怒視着秦天。
秦天亦是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帶着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婉兒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打她。”
“包括你們。”
胡清蓮急忙將陳堂正攙扶起來,怒道:“欺負老弱病殘你倒是能耐。”
“有本事你在黃憬淮面前也去囂張啊。”
“再說婉兒是我的女兒,我想讓她嫁給誰就嫁給誰。”
“你一個外人管的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