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負責維護莊園內秩序的,和門口守衛的保安並不是一夥人。
方萍對保安頭子說道:“檢查他的邀請函。”
保安頭子快步走到秦天面前,凶神惡煞的說道:“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秦天直接搖頭:“我沒有邀請函。”
衆人頓時嗤笑,這個傢伙還真是膽大包天,沒有邀請函竟敢私闖江家莊園。
方萍仿若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一般發號施令:“把他們兩個都抓起來,等候發落。”
陳堂正胡清蓮頓時大急,他們不在乎秦天的死活,可卻不能不管陳婉兒的安危啊。
陳堂正急忙上前:“這位夫人,你要對付他,我們沒有意見。”
“他不知死活,衝撞了您,不管受到怎樣的懲罰,那都是他活該。”
“可我女兒是有邀請函的啊。”
方萍愣了愣,旋即雙眼滿是輕蔑之色:“原來她是你女兒啊。”
“沒想到還把一大家子人都帶來了。”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女會打洞。”
“難怪生個女兒這麼沒有教養,不懂尊重長輩。”
“她也衝撞了我,對我出言不遜,必須受到懲罰。”
陳堂正被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可面對權貴,他也只能忍氣吞聲,咬牙道:“夫人,我女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替她道歉。”
“還請給個面子。”
“不要與小輩計較了。”
方萍卻是毫不留情面:“替她道歉,你有什麼資格替她道歉?”
“還給你面子,你算什麼東西?”
“一個妄圖攀附權貴的窮酸家庭,也想要我給面子?”
衆人頓時轟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輕蔑。
陳堂正只覺無地自容,老臉鐵青,憤恨的瞪了一眼秦天。
他覺得這一切的羞辱都是秦天造成的。
他要是不衝撞權貴,自己怎麼會在這裏被人羞辱。
“可我們都是江家大公子江海親自邀請過來的。”
“你總得給江海一點面子吧。”
“要知道,江海公子對我們婉兒,可是情有獨鍾啊。”
然而,陳堂正沒有看到意想之中的震驚和羨慕,卻聽到一陣更大的轟笑,有人都笑的咳嗽了。
這下陳堂正當真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江海從今往後可就是江家家主了啊。
他們聽到這話不應該羨慕嫉妒恨,敬畏恭敬嗎?
玫瑰嘴角抽搐着:“你面前的是江海的親生母親,江家夫人。”
陳堂正胡清蓮頓時呆若木雞。
“真是笑死我了,這是繼承慶典之前的開胃節目嗎?”
“這家人真的可以上春晚演小品了,太搞笑了。”
“連面前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還妄想讓女兒攀附江家。”
“簡直是沒腦子啊,難怪只能是社會底層的窮人。”
圍觀羣衆肆無忌憚的嘲笑着。
陳堂正胡清蓮老臉當時就掛不住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實在是太丟人了。
方萍冷笑:“你們這樣卑賤的家庭,有什麼資格來參加我兒子的繼承慶典。”
“還妄想把女兒嫁入豪門,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給我把他們都丟出去。”
“再敢進江家半步,打斷他們的腿。”
話音落下,一羣保安便上前控制住了陳堂正胡清蓮,甚至把坐在輪椅上的陳浩都給架了起來。
他們的豪門夢何其的忐忑。
原本還想趁着這個機會,多結交一些權貴。
可酒都還沒喝兩杯,就被一羣大漢拎小雞一般扔出了江家莊園。
看着他們被架起來,雙腿在空中亂蹬,嘴裏不斷辱罵的滑稽畫面,把圍觀人羣笑得前俯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