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半路殺出來,擠掉了他的位置。”
“他不恨你恨誰。”
“那確實該恨我,如果是我,我恨不得殺了對方。”
“看來是我錯怪他了。”
秦天登時恍然。
不過他也沒辦法,他對交流賽第一名的陰陽雪蓮子勢在必得,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身份參賽。
上官明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天,人都懵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這清奇的腦回路真是沒誰了。
他不是應該想想怎麼自保?
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當助醫嗎?
這怎麼還覺得別人想弄死他也情有可原呢?
這麼賤的嗎?
看在爺爺交代的份上,上官明月好心提醒:“你最好防着點。”
“上官俊一手銀針刺穴練得爐火純青,身手不凡。”
“他哥哥上官跋雖然不懂醫術,可身手卻是我們家族年輕一代裏最強的。”
“這兩兄弟被稱爲省城的醫武雙驕。”
“這次他們兩兄弟會一同前往。”
“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你,可暗地裏使手段還是敢的。”
“到時候別弄的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要是敢招惹我,喫虧的一定是他。”
上官明月自然覺得秦天就是仗着爺爺的青睞無所顧忌,心中不禁腹誹。
要不是想完成爺爺交代的任務,好跟着一起去海城,她是真不願意和這種狐假虎威的傢伙待在一起。
她也懶得跟這種人交流了,實在是浪費口舌。
來到上官家族,剛走進大門,秦天就看見不遠處發生了有趣的一幕。
幾名青年男子拿着木棍狠狠地往一名裸露着上身的男子身上招呼。
男子一身古銅色的肌膚,那一身弧度驚人的肌肉彷彿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又帶着無與倫比的防禦。
木棍打在男子身上,連皮都磨不破,而木棍則根根斷裂。
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很顯然,這男子已經練久了一身的銅皮鐵骨。
然後,七八名青年一擁而上,抓手,抓腳,抱腰,意圖將男子按住。
然而下一秒,男子身體猛然繃直張開,七八名青年瞬間被震飛。
在所有人被震飛出去之際,男子迅猛踏出一步。
那一步就彷彿讓他的氣勢提升到了新的層次。
右拳猛然向後拉伸,彷如開弓射箭,帶着雷霆萬鈞之勢,一拳兇猛砸向面前的大石塊。
一聲巨響,即便隔着二三十米,依舊清晰的傳入秦天的耳膜。
那百多斤的大石塊轟然爆裂,碎石飛濺。
上官明月彷彿炫耀似的瞥着秦天:“強吧。”
“那就是上官俊的親哥上官跋。”
“我們上官家年輕一代中最強的男人。”
“就你這小身板,被一拳打中,恐怕得四分五裂吧。”
秦天卻只是淡淡一笑:“花架子而已。”
“他連我的衣服都碰不到,還怎麼對我造成傷害。”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你快閉嘴吧。”
“不吹牛你難受是不是?”
上官明月滿臉愕然,心裏更是生出一抹厭煩之意。
原本看這老男人老老實實的,又拿錢救急回家過年的民工,還算有點善心和骨氣。
她雖然不會看不起窮人。
可喜歡裝逼吹牛,不切實際的窮人就讓人很反感了。
難道他覺得說這種不經大腦思考的大話,就會讓自己對他另眼相看,就會讓自己芳心暗許嗎?
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幼稚可笑,除了吹牛一點新意都沒有。
秦天攤了攤手:“我說的是實話。”
“你們上官家的醫術確實有不凡之處。”
“但這號稱年輕一代裏身手最強的男人實在不怎麼強。”
上官明月忍不了了:“閉嘴。”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最煩你這種人了。”
兩人的對話正好被跟着進來的上官俊盡收耳底。
他心中萬分惱怒,這傢伙當真仗着有上官清風撐腰,就無法無天了。
居然如此詆譭上官家最強的年輕人。
上官俊哪還忍得了,當即跑過去將秦天的話添油加醋的說給上官跋聽。
上官跋對自己的身手擁有無與倫比的自信。
先不論自身上官世家這個顯赫身份。
就自己這一雙鐵拳,也爲自己贏來醫武雙驕的美譽。
一個從南州市來的鄉下人,竟然羞辱自己是花拳繡腿。
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今天我就讓他看看花拳繡腿的殺傷力。”
上官跋一腳踏出,將人頭大笑的碎石踩的爆裂四射。
帶着凌厲懾人的氣勢,上官跋來到別墅內,找到正坐着淡定喝茶的秦天。
“就是你說我是花拳繡腿,連你的衣角都碰不到?”
上官跋昂首挺立,站在秦天面前,那怒目金剛的樣子,彷彿隨時可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