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從來沒把他們當成一家人。”
“但他們是我血濃於水的家人。”
“你不管,我管。”
陳堂正被胡清蓮的無理取鬧氣的怒目圓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逼秦天和婉兒,你就給我永遠滾出這個家。”.七
“你就在這裏好好跟你的家人過後半輩子吧。”
說完,陳堂正怒氣衝衝的坐進自己的邁巴赫,直接驅車揚長而去。
陳浩無奈搖了搖頭:“唉....”
“媽,這事你真沒必要幫忙。”
說完,陳浩也走向自己的帕拉梅拉。
見兒子這次都不支持自己,胡清蓮滿臉愁容,泫然欲泣:“我就是想幫幫自己的親人,我有什麼錯啊?”
“浩子,之前你遇到事,我也是這麼幫你的啊。”
“怎麼現在連你都不理解我呢?”
胡景自然不甘心,挑撥離間的說道:“姐,姐夫真的太不像話了。”
“你看以前你們家窮困潦倒的時候。”
“大姐二姐可沒少幫助你們家,爸那時候雖然看不上他,可也由着媽接濟你家。”
“可現在他卻爲了這點事,跟我們反目成仇。”
“這明顯就是發達了,就不把我們當親人了。”
他口中說的幫助,無非就是大姐二姐時常會把破舊不要的衣服送給胡清蓮家而已。
可胡清蓮就喫這一套,越想越委屈。
大姐胡春蓮眼珠子一轉,說道:“清蓮,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求秦天。”
“我們這麼多長輩當衆求他。”
“他要是不答應,可就會被人戳脊梁骨了。”
二姐胡夏蓮眼前頓時一亮,以長輩的姿態去道德綁架,這是最管用的招數了。
這也正是應了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另一邊。
微微側頭看着秦天的棱角分明的側臉,陳婉兒輕啓紅脣:“你在海城是不是又經歷了什麼驚心動魄的大事?”
秦天微微一愣,笑道:“也算是大事吧。”
旋即將中醫協會的陰謀以及自己救了各省代表的事情詳細了講了一遍。
這種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那樣只會讓陳婉兒更擔心而已。
聽着秦天的講述,陳婉兒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
尤其是聽到中醫協會的司徒擎穆企圖用蠱毒控制各省代表時,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秦天說的輕描淡寫,但她知道,其中肯定是兇險萬分。
最後聽到秦天力挽狂瀾,救下各省頂級神醫,更是成爲了中醫協會的榮譽副會長。
陳婉兒打心眼裏替秦天感到高興,同時也油然而生一股自豪,與有榮焉。
她也終於明白各省代表爲什麼會對秦天如此恭敬感激。
上官清風、劉永、雲天一行人已經先一步來到東縣國際大酒店,在酒店門口掃榻相迎。
而東縣一把手劉建軍也帶着不少縣政府官員在旁邊作陪。
不過他們都是自覺的站在人羣最後面,態度相當拘謹。
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一個個嚴陣以待。
那羣帥氣俊朗的富二代自然是酒店年輕服務員的關注對象,一個個都跟花癡似的,心猿意馬。
畢竟傻子都看的出來,能讓縣政府這麼多領導親自作陪,而且甘願當陪襯的人,哪有普通人。
酒店老闆梁健也親自趕過來招待。
梁健在東縣算是黑白兩道通喫的一號人物,名下產業衆多,在東縣可是名副其實的納稅大戶,故而和東縣一把手劉建軍也有些交情。
他站在最後面,驚疑不定的問道:“劉書記,這些都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