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腳飛出,將一名青年踹飛,就好像收割麥子一般,直接將後面的人砸翻了一大片。
旋即又一手奪過一名打手手中的棒球棍,高高揚起,毫不留情的抽在一名打手的臉上。
這一棍直打的那人打着轉兒橫飛出去,半邊臉都已經塌陷變形。
衆多打手無不是大怒,揚着手中的武器大聲叫罵起來,似乎壓抑不住怒火想要一擁而上。
這時,梁健陰沉着臉呵斥了一聲,旋即看向秦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年輕人,做人做事不要太過火。”
“我是不敢動你,可其他人,我還敢殺的。”
“你總不能天天保護他們吧?”
說着,瞥了葉文峯和小孩子一眼,其意思不言而喻。
“你威脅我?”秦天斜眼看向梁健。
梁健淡淡笑道:“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秦天卻是猛地轉身,將手中的棒球棍奮力朝梁健投擲過去。
棒球棍打着轉兒劃破長空,發出呼呼的風聲。
梁健卻是從容不迫,側身閃躲過去。
但他身後的打手卻遭殃了,被棒球棍打中腦袋,爆出一篷妖異的血霧,悶聲栽倒在地上。
不等衆人回過神,秦天又再次奪過一人手中的鐵棒,如大風車一般狂舞,帶起一道道殘影。
頃刻間,幾名壯漢被打的血漬呼啦的躺在地上。
“然後呢?”秦天看向梁健。
梁健亦是凝視着秦天,眼神中閃爍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似乎內心做了一番劇烈的掙扎和權衡。
良久,他朝一衆打手揮了揮手。
其他人雖然怒火中燒,卻也不得不向兩側後退,讓出一條道路。
見秦天大搖大擺,堂而皇之的離開。
他們真是萬般不甘。
他媽的,太囂張了。
自從梁健一統東縣的地下勢力,他們在東縣就是名副其實的惡霸。
從來只有他們耀武揚威,飛揚跋扈的份。
何曾有人在他們面前這麼囂張,不可一世。
秦天不講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嫉惡如仇的性格讓他一刻都等不了。
開車帶着葉文峯,軒軒以及陳婉兒離開凱旋,秦天便給孟海打了個電話:“馬上來東縣,把能召集到的人手都帶來。”
孟海從來不問緣由,掛斷電話便開始行動了。
秦天又給省城的‘花蛇’打了個電話,讓花蛇帶人來東縣。
這一次,他要將梁健的勢力掀翻。
不止是幫葉文峯報仇,他還有一個用意。
那就是徹底接管東縣的勢力。
父母隱藏在東縣的事情遲早會被唐家找到。
只有掌控了東縣的地下勢力,才能更好的防止被唐家追查到父母的下落。
來到一家大排檔,點了些飯菜。
葉文峯似乎還有些心有餘悸,忐忑不安的。.七
秦天看了他一眼,旋即問道:“梁健是怎麼混起來的?”
葉文峯迴憶了一下,在東縣,梁健這個名字可謂赫赫有名,如雷貫耳的存在。
無論是黑白兩道,就沒有不認識的。
“在我們讀書那會兒,梁健就是社會上一個比較有名的大混子。”
“後來弄了幾個夜場,在東縣只能算一個比較有名的勢力吧。”
“但就兩年前,他不知道找到了什麼靠山。”
“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直接一統了東縣的地下勢力。”
“僅用了兩年時間,就成爲了東縣的首富。”
秦天微微皺眉,這麼快就把梁健扶持的一家獨大,看來他背後的勢力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