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秦天差點沒忍住爆出一句粗口,旋即問道:“賣給誰了?”
陳堂正卻是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我記得很清楚。”
“是一家金鋪,名叫大周金鋪。”
“老闆叫周大生。”
秦天急忙拿出手機給東縣的葉文峯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秦天便直接說道:“文峯,幫我調查一個叫周大生的。”
“大概二十五年前,在東縣開了一家大周金鋪。”
那頭葉文峯迴道:“二十五年前的事情,這可不太好查。”
秦天:“你儘量查吧,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人。”
“行,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
葉文峯迴了一句。
掛斷電話,秦天似乎想到什麼,又看向陳堂正:“那時候我們家搬到東縣了嗎?”
陳堂正想了想,道:“還沒有。”
“但也沒過多久,你們一家人就搬到我們隔壁了。”
秦天不禁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事情瞭解的越多,越發感覺整件事錯綜複雜,撲朔迷離的。
而且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一家人會被唐家追殺,或許跟這件事也有密不可分的關聯。
他很想去問問父親秦戰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隨後又放棄了,父親沒有主動說的,即便去問也是白搭。
現在只能先找到陳婉兒隨身的玉佩,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秦天看了看陳堂正和胡清蓮,最後看着陳浩,凝重說道:“這件事你們就爛在肚子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尤其是你,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說八道,我就弄死你。”
陳浩看到秦天那陰沉的眼神,又想起這兩天他殺人如麻的樣子,不禁被嚇的蛋蛋都不寒而慄
旋即訕訕說道:“我又不是白癡。”
秦天:“你不是嗎?”
陳浩頓時咬牙切齒,想發脾氣又不敢。
畢竟之前所認定的親情,所熟知的世界觀在一瞬間好似全部崩塌了。
自己竟然是什麼苗疆聖女,身懷聖蠱,甚至即將遭到全世界的追殺。
換作任何人,短時間也無法接受這樣巨大的變故。
秦天開着車,斬釘截鐵的說道:“婉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陳婉兒徵徵的看着秦天,內心五味雜陳,突然像似做了個艱難的決定。
“你也聽到了,現在所有人都在找我,想要殺我。”
“要不然......我們分手吧。。。。。。”
秦天猛地踩下剎車,將車停在路邊,雙手扶着陳婉兒的肩膀,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陳婉兒,你給我再說一遍。。。。”
看着秦天那有些失望和心痛的眼神,陳婉兒頓時心慌意亂,低着頭。
“我...我不想看到你被我連累。”
“你在前妻那已經吃了太多苦了。”
“我不希望在我這,又讓你遭這種罪.....。”
秦天深吸一口氣,義正言辭的說道:“陳婉兒,你給我聽清楚了。”
“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屬於我的。”
“我不管多少人想要殺你。”
“誰敢動你,我就殺了誰。”
陳婉兒泫然欲泣:“你..就不怕嗎?”
秦天突然緊緊抱住他,輕聲道:
“傻瓜,你都敢放棄一切跑來照顧全身癱瘓的廢人。”
“現在,我又怎麼捨得拋下你。”
“管他什麼苗疆,還是什麼名門正派。”
“就算是與全世界爲敵又如何?”
陳婉兒滿心歡喜的點頭,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女人。
憋了這麼久的淚水,終於在此刻再也繃不住了。
所有的委屈和驚恐,也彷彿隨着淚水的掉落而漸漸消散。
“承蒙厚愛,餘生...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