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行爲。
其實,很像是在耍流氓。
對着一個妙齡少女上下其手,摸手摸腳。
驀然。
少女臉蛋微紅,多少有些羞澀。
不敢用正眼去瞧張茂了,腦袋埋到了胸口。
“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男孩子?”
“不過,他當縮頭烏龜的行爲,很沒氣概啊。”
張茂爲了轉移少女注意力,特意找了個話題,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靜悄悄的說道。
聞言。
少女微微一愣,滿臉茫然,不太明白張茂的意思。
“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少女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純真,並不像是在撒謊。
見狀。
張茂頗爲古怪,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談男朋友沒?”
少女立馬說道:“沒有。”
不過,她臉上卻閃過了一絲慌張,而眼神也變得更加閃避了。
這一抹異色,自然被張茂捕捉到了。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張茂又問了一句。
少女嚇了一跳,滿臉驚恐的望着張茂,並且神色慌張的朝着四周掃視了一圈。
“別怕。”
“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這件事。”
聽到這話。
少女才稍微平靜,低聲說道:“哥哥,你知道了?”
“當然。”
“我是醫生,你身上有什麼毛病,我都能看出來。”
提起此事。
少女的情緒,顯然有了很大的起伏。
甚至,還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求求你不要告訴我爸媽,我不想讓他們傷心。”
張茂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喝百草枯,也是因爲此事嗎?”
不是張茂要當這個惡人,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事情的一切起因都是歸咎於此,如果不把它解決明白,即使今天把她給治好了,以後難免不會再出現悲劇。
“你放心,我肯定會保密的。”
“誰都不會告訴,包括你的父母。”
少女深吸了一口氣,猶豫片刻之後,終於將自己這段難以啓齒且悲痛無比的回憶,對着張茂娓娓道來。
她一邊說,一邊流淚,傷心至極。
事情並不複雜。
但是她的故事,卻讓張茂臉色鉅變,眼裏閃過了一絲毒辣的怒火。
原來。
少女之所以懷孕,並不是談了男朋友。
而是被人強暴了。
強暴她的那個人,是他們當地的一個大流氓,年齡有四五十歲了,操持一些黑色產業,手底下有一批打手。
更讓人憤怒的是。
這個大流氓,與少女家竟還是親戚關係,乃是她的遠房大伯。
只是沒有血緣關係,逢年過節偶爾也能碰到,她見到對方,也會熱情的與他打招呼。
小時候,對方還給她買糖喫。
這讓少女對他頗有好感,這也正是她不幸的開端。
就在一個月前。
少女在學校畫完黑板報回家,已經是臨近傍晚了,在路上,正好碰到了這個大流氓。
對方開着車,說要把她載回家。
少女沒有防備,當即便上了她的車。
結果。
他卻把少女帶到了偏僻地帶,將其強暴了。
車上除了大流氓之外,還有幾個男人。
他們是一起的!
幹完這件事。
此事過後。
少女惶惶不可終日。
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心裏即使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卻也不敢對父母吐露半個字。
每天夜晚。
一閉上眼睛。
那幾個男人對她的獸行,便像放電影一樣,從眼前不斷閃過。
於是。
脆弱的心靈,逐漸不堪重負。
直到某一天。
她發現自己總是嘔吐,一想起電視裏懷孕的情節,臉色驚變。
她害怕這件事情被揭露。
自己不僅會名聲盡毀,父母也會連帶着一起遭殃。
所以。
無奈之下,便選擇服藥自殺。
此刻。
少女眼中,滿是淚光,哭得泣不成聲。
而張茂的臉色,也變得極其冰冷。
13歲的小姑娘。
居然也能下得去手?
那些傢伙,簡直就是一羣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也難怪少女會自殺。
無論換做是誰,這都是生命當中難以承受之重啊。
“哥哥,你千萬不要跟人說。”
“我死了就死了,我不想讓我父母被人戳脊梁骨,被那些壞蛋報復。”
張茂面色僵硬,擠出了一抹牽強的微笑。
“你不會死的。”
“美好的明天還在等着你。”
“至於那些壞蛋,肯定也會得到應得的報應!”
得知了此事。
張茂心中更加斷定,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必須救活眼前這個苦難的小姑娘。
隨後。
張茂開始不遺餘力的將自己丹田當中,僅剩的靈氣全部灌入了對方體內。
回春術。
這門法術之所以得此名。
就是因爲,它有枯木逢春之效!
原本腐敗的木頭,還能再次煥發新生。
試問。
半死不活的人,又憑什麼不能重獲健康?!
既然肺部被纖維化了。
那些被纖維化的部分就全都不要了!
只要肺部還有能夠運轉的組織,全力施救。
人體其實蘊含着無窮無盡的能量,許多器官,哪怕切除大半,依然能夠殘破重生。
肺部同樣也具備這樣的屬性,只是相較於脾胃,沒那麼誇張罷了。
張茂眼睛,靈光閃爍。
開始以人們看不到的手法,在少女的肺部,以磅礴鮮活的靈氣,重建組織。
如果肺部徹底纖維化。
大羅金仙至此,必然也束手無策。
好在少女命不該絕,仍然還保留着一些生機。
張茂正是緊緊抓住了這一生機,以近乎瘋狂的姿態,強行扭轉乾坤!
十幾分鍾之後,他累得滿頭大汗,幾近虛脫。
四周的觀衆也是看得一臉懵逼,有人忍不住吐槽。
“張茂怎麼還不開始啊?”
“是啊,都過去好一陣子了,一直在給那個小女孩做足底按摩,什麼時候上正菜呀?”
“奇怪了,按個手按個腳的,他怎麼累成這樣了?感覺都快喘不上氣了。”
“可能是大保健做多了,腰子頂不住了。”
衆人見狀,滿頭霧水,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登時。
張茂長吁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
他不是還沒有開始。
而是,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