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裏面的東西當真管用。
“呼……”
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副廠長看着何雨柱,正色道:“小何,你這個東西,能不能寫出來。”
“要是真的管用,到時候對你,對我。”
說着看了眼一旁豔羨的車間部長,副廠長笑道:“當然,還有咱們李部長,對我們那都是好處多多。”
“這沒問題。”何雨柱點了點頭。
“成,那就這麼辦,今天小何你就不用工作了,就在這安心的把手冊寫出來。”副廠長滿臉的嚴肅道。
“對。小何你就安心在這寫。”
一旁的車間部長忙不迭道:“我這就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打擾你。”
“那好吧。”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行,那你忙,彆着急,慢慢來。”
副廠長見何雨柱答應了下來,叮囑了幾句就拉着車間部長出去了。
“老李。”
出了門,兩人來到角落。
副廠長一臉嚴肅的看着車間部長,低聲道:“這事情要是真的,裏面有多少好處,想必不用我多說吧?”
“我明白。”車間部長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行。”副廠長拍了拍車間部長的肩膀,道:“這事情,千萬不要聲張。”
“任誰都不能告訴。”
“明白。”
“好了,你在這盯着,要是何雨柱寫出來了,第一時間拿東西來找我。”
“我這就去請方面的專家,到時候請他們鑑定。”
“好。”
……
車間部長的辦公室內。
何雨柱依照着腦海中的記憶,開始在紙上奮筆疾書。
他之所以把這東西搬到檯面上來。
一方面是爲了自己。
另一方面是現在的醫療水平確實落後。
要是傻等,恐怕這本手冊還要好幾年才能問世。
這期間,會耽誤多少人他不得而知。
但是既然重活一次,總要做點什麼。
你說僞善也好,還是急功近利也好。
何雨柱覺得,終歸是要盡一份自己的心意。
可能。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窮**計,富長良心吧。
……
午飯的時候。
何雨柱把寫好的赤腳醫生手冊交給了車間部長。
後者拿到後告訴他不要聲張。
這才興沖沖的跑了。
至於何雨柱爲什麼要通過這種手段把手冊交出去。
一方面是他覺得人活着總要做點什麼。
另一方面,他自己人單式微,你就算交出去,人家也未必相信。
但是要是一廠的副廠長那可就不一樣了。
無論是身份,地位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說出去的東西,會更加可信。
至於爲什麼不選擇通過廠長的手。
顯而易見,相比較爲人正派的廠長。
他更喜歡和副廠長這種真小人打交道。
……
下午。
午休過後,廠裏的員工又開始忙碌起來。
鋼廠門口。
許-大茂夾着黑色的老式提包,左手拎着一麻袋土特產,右手裏拎着放映設備,樂呵呵的向廠裏走去。
“這次下鄉又弄來不少好東西。”
看着麻袋裏滿滿的土特產,許-大茂笑的合不攏嘴。
心想回家可要向婁小娥好好炫耀炫耀。
讓他看看自己家男人的本事。
一想到,到時候婁小娥忙前忙後,端茶倒水,炒菜溫酒的樣子,許-大茂就勾起了嘴角。
多了不說少了不嘮。
自己這放映員的身份是真好用。
每次下鄉放電影,那公社都熱情的不得了。
恨不得把他當祖宗供起來。
好酒喝着,好菜喫着,臨走還一大堆東西的送着。
這小日子美。
“忙着?”
路過門崗,許-大茂對着門衛打了聲招呼,然後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進去。
“看給他嘚瑟的。”
其中一個門衛看着許-大茂春風得意的樣子,狠狠的啐了一口。
“嘚瑟不了多久了。”
另一個門衛看着許-大茂的背影,笑嘻嘻的說道:“你沒聽見廠裏不少人在傳,咱們食堂那個進去的李師傅是許-大茂舉報的。”
“嘿,等着吧。”
“就咱們廠裏那個把李師傅當親兒子的易中海,肯定不會給許-大茂好果子喫。”
可憐的許-大茂。
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揍了一頓,還要平白無故給人背鍋。下班後。
李師傅的妹妹何雨水,在院子裏張牙舞爪的要撓許-大茂。
一旁,圍着不少勸架的鄰居。
“許-大茂,你王八蛋,有本事你過來,看我不撕了你。”
被院裏的住戶拉着,何雨水急的直跳腳。
恨不得跑過去咬許-大茂一口。
“嘿,你有病吧,有病去醫院瞧瞧去,別在這發神經。”
許-大茂捂着臉上的血印子,很明顯剛纔吃了何雨水的虧。
但是臉上卻掛着濃濃的喜色。
因爲,他今天剛回來,就聽到了李師傅被抓的消息。
這會,心裏美着。
打小就被李師傅欺負到大,許-大茂感覺這會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你纔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
何雨水也是個潑辣的,嘴巴毒的不行,指着許-大茂破口大罵:“怪不得你結婚這麼多年生不出個孩子,原來是壞事做多了,看見沒,這是老天在懲罰你。”
“何雨水,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一旁的婁小娥聽到何雨水嘴這麼毒,臉色都變了。
要不是打小就性子好,她這會說不定就跟何雨水掐在一起了。
“這個……”
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話,摸了摸鼻子:“話不能這麼說生不出孩子是病,跟做不做壞事沒什麼關係。”
“對。”一旁的婁小娥點了點頭,衝着何雨水沒好氣的說道:“到底是念過書的,看看人家何雨柱說的,生不出孩子是病……跟做壞事……”
“不是你什麼意思何雨柱?”說到一半,婁小娥反應了過來,瞪着何雨柱大聲道:“你個臭小子,你作死是不是。”
婁小娥被氣得不行。
本來以爲何雨柱是幫着他們說話。
誰成想這傢伙嘴巴更毒。
好模好樣的竟然咒人家有病,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婁小娥忽然心裏咯噔一下子。
有病?
剛纔還沒覺得什麼,但是仔細想想,總感這話有些道理。
自己和許-大茂結婚這麼多年。
一直沒有孩子。
每次回老家,公公婆婆都沒個好臉色。
就連鄰居也笑話她是個不下蛋的鴨。
這……會不會真的是自己有病生不了孩子?
婁小娥皺起了眉頭,想着回頭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何雨柱,你小子人身攻擊。”許-大茂瞪着何雨柱,怒道:“信不信我揍你。”
說着還揮了揮拳頭。
但是對上何雨柱那平靜的眼神,許-大茂氣勢一下去降下去了。
一想到那天開大會何雨柱揍他的樣子,就感覺渾身疼。
哼。
好漢不喫眼前虧,總有一天我找機會收拾了你。
許-大茂瞄了一眼何雨柱,心中暗暗發誓。
“這怎麼能是人身攻擊。”一旁的何雨水看了一眼何雨柱,挑釁似的對許-大茂道:“人家說的在理,我看吶,就算不是老天懲罰你,也就像何雨柱說的那樣,你就是有病,合該你是個絕戶命。”
“我抽你丫的。”
聽到何雨水說的難聽,許-大茂臉上掛不住了。
“別攔着我。”推搡着拉着他的鄰居,許-大茂氣的不行。
恨不得直接上去抽何雨水大嘴巴。
“來呀,打我呀。”
何雨水耿直脖子,插着腰:“你今天不打我,你就不是男人。”
“有本事寫舉報信,舉報我哥,你倒是有本事打我。”
“嘿,你真以爲我不敢。”
許-大茂看着何雨水,趾高氣昂的說道:“我還就告訴你了,舉報信就是我寫的,你哥就是我舉報的,怎麼着。”
“今天我不把你這個小女孩片子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不叫許-大茂。”
“好,你個兔崽子。你承認是你乾的了?”
何雨水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大爺易中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出來,看着許-大茂咬牙切齒道:“許-大茂許-大茂,你打小就不是個好東西,怎麼到現在了還是這副德行。”
“今天我要不治治你,這大院以後還能有好?”
說完,瞪了一眼許-大茂,一大爺易中海怒氣衝衝道:“來,把院裏的都給我召集起來,叫上二大爺、三大爺開全院大會。”
說着一大爺易中海就去叫人了。
鄰居們見狀,也交頭接耳去回家叫人了。
“大茂,李師傅真是你舉報的?”婁小娥一臉喫驚的看着許-大茂,顯得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