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來人,房間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尤其是黃琳和陳斌,母子倆,都是一臉呆滯。
黃琳的雙目,立馬溼了,看向那道中年身影,情緒激動地喊道:“老公,真的是你嗎?”
“老婆,我回來了!”
中年人走到黃琳面前,一把將黃琳摟入自己的懷中。
此時,中年人身後,還跟着兩名身穿西裝的保鏢。
“爸!”
陳斌一臉激動,衝上前,跟中年人和黃琳抱在了一起。
“陳建貴!他不是死了嗎?”
王欣曼呆滯了半晌,才驚訝地說道。
陳建貴,陳雄的長子,也是陳斌的父親。
陳建軍一臉凝重地說道:“我也不清楚,當年只有他死了的消息,卻沒有見到他的屍體,看來,他根本沒有死,看樣子,還有什麼機遇,出行都有保鏢跟隨了。”
王欣曼忽然有些緊張了起來,他們一家的股份被陳雄收回,一個好幾年前就已經死了的人,又忽然活着回來。
還有,陳雄剛纔也說了,他正打算要跟盛天集團解約。
她總覺得,這些事情,都跟陳建貴的歸來有關係。
這時候,陳建貴鬆開了黃琳和陳斌,目光頓時一寒,看向王欣曼和陳建軍的方向,冷聲說道:“老三,你還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真當我老婆和兒子好欺負不成?”
陳建軍連忙說道:“大哥,瞧你說的這話,不管怎樣,黃琳也是我大嫂,我怎麼會欺負她?”
還沒有搞清楚陳建貴現在的情況,陳建軍自然不會輕易得罪。
王欣曼也連忙開口說道:“大哥,剛纔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她比陳建軍看人更準,從陳建貴帶來了兩名保鏢,就能看出,陳建貴現在混得非常好,看陳雄一臉淡定的樣子,顯然是早已經知道陳建貴回來的消息。
她懷疑,陳雄敢跟盛天集團解約,就是因爲陳建貴回來了。
這麼說來,陳雄認爲,陳建貴可以幫助陳氏建材,發展的更好?
如今,整個江城的人都清楚,飛龍集團在針對盛天集團,如果說,陳建貴可以無視盛天集團,那只有一種可能,也就是說,陳建貴現在是燕都龍家的人?
王欣曼非常聰明,很快她就猜到了大概。
陳建貴冷哼一聲,眯眼盯着王欣曼說道:“跪下,向我的老婆道歉,我可以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不跟你們計較。”
王欣曼面色一片煞白,她都已經非常低聲下氣了,陳建貴竟然要讓她跪下向黃琳道歉,她真的做不到。
黃琳冷笑着說道:“王欣曼,你剛纔不是還很囂張,說我沒有男人嗎?現在我男人回來了,你這怎麼不囂張了?”
王欣曼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不要過分了!”
陳建軍也開口說道:“大哥,都是一家人,你讓欣曼跪下道歉,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
陳建貴怒道:“這些年來,你們夫妻倆欺負我老婆和兒子,真當我都不知道?讓她跪下都是輕的,如果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王欣曼已經死了!”
王欣曼只覺得渾身冰涼刺骨,她從陳建貴的神色來看,的確能做出這種事情。
王欣曼也是一副求助的模樣,看向陳雄。
只見陳雄面色冷淡地說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不會插手的!”
說完,他竟然直接起身離開。
陳建軍和王欣曼都驚呆了,陳雄這是真的不管他們了?
“跪下!”
陳建貴呵斥道。
王欣曼一臉倔強,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不會跪的!”
陳建貴眯眼說道:“竟然你不跪,那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兩名保鏢直接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了王欣曼。
王欣曼頓時急了:“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趕緊放開我,我女兒是盛天集團的常務副總經理,你們敢傷害我,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陳建軍一臉憤怒地說道:“陳建貴,你不要太過分了!”
“讓這個女人跪下!”
陳建貴沒有理會,而是對保鏢吩咐道。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兩名保鏢抓着王欣曼肩膀的手忽然用力。
“嘭!”
王欣曼的雙膝,重重地跪在地上。
“啊……我的膝蓋!我的膝蓋要碎了!”
王欣曼大聲哀嚎了起來,又對陳建軍大吼道:“打電話,給女兒打電話,讓她救我!”
陳建軍見陳建貴來真的,徹底慌了神,聽到王欣曼的話後,他連忙撥通了陳藝的電話:“小藝,你快來陳氏建材啊!你媽要被人打死了!”
遠在盛天集團的陳藝,忽然接到陳建軍的電話後,頓時面色大變:“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在陳氏建材,媽怎麼會出事?”
陳建軍怒道:“別問了,你趕緊過來啊!”
陳藝掛了電話後,就滿臉慌亂的跑着離開公司。
她離開的時候,正好被楊九天看到。
楊九天眉頭皺了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小藝怎麼跑着離開了?”
除非是出了非常嚴重的事情,否則陳藝不會如此慌亂。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道:“給我查,陳氏建材發生什麼事情了。”
如今,能讓陳藝如此慌亂的人,除了孩子,就是陳建軍和王欣曼。
孩子那邊,楊九天特意安排了強者在暗中守護,如果出事,他會第一時間知道。
既然不是孩子那邊,那就只能是陳建軍和王欣曼。
很快,楊九天得到了消息,發生在陳氏建材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楊九天眯眼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看來,陳家是嫌活的太久,纔敢挑釁盛天集團!”
“備車!去陳氏建材!”
楊九天一聲令下,祕書立馬去安排車了。
此時,陳氏建材。
王欣曼被兩名保鏢按倒在地上,她感覺自己的雙膝都要碎了,滿臉都是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敢傷害我,你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啪!”
陳建貴一巴掌打在王欣曼的臉上,怒道:“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