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嚐嘗看味道,好不好喫。”
低沉又充滿磁性地聲音,從慕斯爵嘴裏冒了出來。
“我不餓。”
“我知道,只是我特別挑嘴,你先看看好不好喫。”
慕斯爵一本正經地開口,讓宋九月也喫不准他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宋九月眉頭微蹙,慕斯爵不是自己說餓,還這麼挑剔做什麼?
“可是隻有一個勺子啊。”
“沒關係,我不嫌棄你。”
這話一出,宋九月直接朝慕斯爵翻了一個大白眼。
算了,誰讓慕斯爵現在受傷了,是個病患,她堂堂一個醫生,不應該和病患一般計較。
這麼想着,宋九月心裏也舒坦了,豫不猶豫地把燕窩粥,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一股清甜,瞬間在嘴裏蔓延。
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餓了的原因,宋九月竟然覺得,今天廚師的手藝,比平時都要好。
“胃口挺好的,很甜。”
宋九月說着,重新盛了一勺。
“我不喜歡喫甜的,不吃了。”
慕斯爵面無表地說道。
“慕斯爵,你不是餓了嗎?你現在受了傷,雖然我給你餵了藥,可以暫時舒緩疼痛,但是你要喫東西,補充營養,傷口才會癒合的快。”
宋九月嚴肅地看着慕斯爵開口道。
“我之前昏迷,你怎麼餵我的?”
這話,宋九月沒法接啊。
她怎麼忽然覺得,這狗男人,剛纔其實就是裝暈的?
“我下去給你重新做,你等我。”
“等一下。”
慕斯爵再次叫住了她。
“慕少還有什麼吩咐?”
宋九月的口氣,帶着三分不耐煩。
她今天這麼伺候慕斯爵,完全就是因爲慕斯爵幫她擋了那五十下的家法,要是換做平時,她可不會這麼伺候一個男人。
畢竟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打開衣櫃,換衣服。”
慕斯爵這麼一說,宋九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還穿着破爛的婚紗。
雖然有點不情願穿慕斯爵的衣服,不過現在這陣情況,也輪不到她挑三揀四。
剛打開衣櫃,就看到裏面,掛滿了女人的衣服。
“這是宋詩詩的?”
宋九月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回頭惡狠狠地瞪着慕斯爵。
“怎麼可能,她從來沒有來過我的房間。”
慕斯爵趕緊避閒。
“那是誰的?你以前揹着宋詩詩,還金屋藏嬌?”
宋九月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爲什麼看到這些女人衣服,覺得那麼礙眼了。
“是給一個沒良心的女人準備的。沒有吊牌,是因爲衣服提前讓傭人洗過,方便她直接穿。”
“呵呵,原來堂堂慕少,還有搞不定的女人,她……”
宋九月說到這裏,猛然停了下來。
“你說的那個沒良心的女人,不會就是我吧?”
慕斯爵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表達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