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月,男人的事情,你最好不要……”
季宇軒陰狠地看着宋九月,狠話還沒有放完,整個人就因爲疼痛,說不出話來。
看上去柔柔弱弱,風都能吹倒的女人,居然就那麼一握,他的手就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不僅乖乖鬆開了慕斯爵,還疼得整個人都僵硬的站在那裏,甚至有點想叫。
當然,作爲季家少爺的自尊,是不能讓那個季宇軒在宋九月面前叫喚的,於是他只能忍着滿頭冷汗,十分不滿地瞪着宋九月。
“怎麼了,季少,看我做什麼?我不是沒有警告過你,我的男人,你最好不要打主意。我還沒死呢,你就找上門了,嗯?”
宋九月一邊露出一個燦爛的冷笑,一邊用力,疼得季宇軒眼淚都流了出來。
“宋九月,你特麼問問,你老公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季宇軒咬着牙縫擠出這幾個字。
宋九月這纔看嚮慕斯爵。
他的衣服被季宇軒粗暴的扯壞,平時一絲不掛的襯衣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兩個,露出精緻的鎖骨。
男人一臉無辜地聳聳肩,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慕斯爵,你是不是男人,你還裝?你們夫妻兩個,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玩兒?”
季宇軒氣得臉都紅了,平時的軟萌少奶,此刻就像一頭炸毛的奶貓。
不得不說,娃娃臉也是優勢的,就連生氣,人家都覺得他是在撒嬌。
不過宋九月早在季宇軒主動找她的時候,就查了他的底子,知道在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蛋下面,可幹了不少禽獸的事情。
宋九月面帶微笑地看着季宇軒,眨巴着好看的桃花眼。
“宋九月,你這是在威脅我?你以爲我季宇軒是嚇大的?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祕密給抖出來?”
季宇軒眼裏閃過一絲陰翳。
慕家夫妻,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一個把他打扮成兔女郎,一個還幫他宣傳照片。季宇軒都要自我懷疑,特麼的誰纔是變態?
這種操作,不是他一慣的風格嗎?
“什麼祕密?”
宋九月一邊挑眉,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勾魂的桃花眸,此刻淬了冰,帶着無聲的警告,彷彿只要季宇軒多說一個字,他的手,今天就別想要了。
季宇軒喫痛,看着宋九月,莫名開始興奮。
宋九月果然有趣,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害怕嗎,結果她倒好,更加的得寸進尺。
要是不能欺負她哭,被她欺負哭,好像也不錯。
“就是你上廁所不洗手的祕密啊。”
季宇軒極怒反笑,使勁兒站直了身子,索性直接用力,只聽咔嚓一聲,被宋九月握在手裏的手腕,脫臼了。
“瘋子。”
宋九月嫌棄地鬆開了手,作爲一個醫生,任何自殘行爲,在她眼裏都是腦殘。
“謝謝誇獎。”
季宇軒甩了甩自己脫臼的手腕,目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