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月,你不是一直都在糾結單肘大回環時腰和腿很難協調嗎?手也不知道怎麼甩嗎?”林洛然試圖和汪聖月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那個……每轉……每轉一圈……”汪聖月說話的聲音都在抖,“手肘……撐離……地面幾釐米……左右跳動,可……可以……保持平衡。”
金桔想起自己包裏還有兩瓶礦泉水,趕緊拿出來分給舒浩和方婷一瓶,又扭開瓶蓋給汪聖月喂水。
方婷打開瓶蓋也沒着急喝水,而是拿紙巾用水浸溼,幫汪聖月擦了擦鼻孔,又拿幹紙巾幫他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汪聖月一直閉着眼睛不敢看封閉的空間,和林洛然說了幾句話後,又喝了幾口水,身體沒有之前抖得那麼厲害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救援隊的人來了,裏外取得聯繫後,救援隊開始施救。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施工,電梯門終於打開了。
大家扶着全身虛脫的汪聖月走出電梯,關心着他要不要去醫院?
汪聖月在大廳休息了幾分鐘後,身體逐漸恢復。
“我沒事,沒事。”長吁了口氣的汪聖月睜開眼睛看着大家。
明亮的環境驅逐了心裏的黑暗,汪聖月又着急地喊着:“都別看着我啊,咱們不是還有比賽嗎?”
“比賽時間早已經開始了。”方婷無奈地說着。
他們在電梯裏被困了近兩個小時,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林洛然眼睛一亮地看着舒浩,對啊,團舞他們不能趕上,但單人項,他們不能再耽誤了。
幾個人默契般地想到了一塊去,拔腿就往外面跑,連預備給他們道歉的物業都不管了。
出租車在七嘴八舌地指揮和哀求下,橫衝直闖地趕到了學校。
林洛然帶着舒浩跑最前面,金桔付了車錢,和身體依舊還有些不適地汪聖月走在最後。
當大家趕到今天的比賽場地時,廣播里正好傳來前三名花落誰家的播報。
雖然已經有了落選的心裏打算,但親眼看到這結果的那一瞬間,大家的心還是哇涼了一下。
林洛然深吸了口氣,看着舒浩,“去準備一下,好好熱熱身。”
“嗯。”舒浩沒有太多想法,對於他來說,也就等下跳完幾輪舞后,就可以和大家回去了。
等金桔和汪聖月趕到比賽現場時,舒浩已經進入備賽區熱身了。
衆人選擇觀戰比賽,不管舒浩的跳成什麼樣,他也算是代表大家參加了決賽。
文濤在得知F5錯失決賽的時候,嘴角銜着一抹譏笑。
“搞了半天,連決賽都不敢上。”
文濤嘲諷着觀賽區的林洛然,大家僅隔着一條隔離帶,文濤嘲諷的聲音在音樂聲中顯得尤爲清晰。
“也是,又沒什麼實力,只是運氣好才躺進決賽。”文濤繼續說道,“不敢來參加決賽也是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