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惱羞成怒地手指着方婷,一副惹怒他後果很嚴重的樣子。
金桔有些心虛,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而且她們倆女生,終究是有些弱勢。
“不好意思,我們走了。”
金桔拉着方婷就想往外面走,但對方似乎並不想讓他們輕易離開的架勢。
突然冒出三個男的攔住了她倆的出路,步步緊逼,將金桔和方婷直接給逼到牆角。
而就在此刻,汪聖月急匆匆地迎風趕來。
他順手就拖起一張椅子,瞬間給攔住金桔和方婷去路的三個男人打個措手不及。
“啊!”
隨着喫痛的叫聲,被偷襲的三個男人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汪聖月身上。
在自己的地盤被打,這叫人怎麼忍?
三個男人互遞眼神後,羣攻汪聖月。
汪聖月仗着自己有點舞蹈功底,再加上身強力壯,剛開始還佔上風,但打着打着就雙拳難敵四手。
再強的惡虎,也禁不起羣狼的攻擊。
“不要打了!”金桔上去勸架,還捱了一拳頭。
方婷也過去幫汪聖月,場面亂作一團。
“啊——”
汪聖月一聲慘叫,他的腳踝被狠狠踩了一腳,慘痛地倒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林洛然和舒浩也相繼趕來了。
“住手——”林洛然大聲呵斥着對汪聖月拳腳相加的幾個男生,“我已經報警了!住手——”
幾個打架上頭的人終於被制止了,林洛然看着受傷的汪聖月,又連忙叫了救護車。
一陣忙碌後,汪聖月被送進了醫院。
金桔和方婷也被帶到警察局,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在警察局做完記錄後,金桔和方婷連忙趕往醫院,汪聖月已經做完檢查,被送進病房了。
“怎樣了?”金桔看到汪聖月被包裹得像糉子一樣的腳,擔心死了,着急地問着:“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踝關節周圍韌帶有損傷。”舒浩說着。
“嚴重嗎?多久能好?”金桔追問着。
“不知道呢。”舒浩依稀記得林洛然好像也這樣問過醫生,當時醫生大概回的是……
“好像要一個多月吧。”
金桔吁了口氣,看向躺在病牀上的汪聖月,無奈地想他道歉:“對不起,都是我們……”
“你這就見外了。”
汪聖月一副無所謂地看着金桔,有看着方婷,“不用這樣,這只是個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讓那幫孫子得逞了一下,對了,那三孫子呢?”
“不知道,我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警察局。”方婷守在汪聖月的身邊,看着他的腳,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眼睛紅紅的。
汪聖月知道自己受傷讓大家都有點愧疚,安慰着大家,“沒事的啦,過段時間就好了,咱們跳舞的有幾個沒受過傷啊,不用太在意。”
“不能不在意。”金桔認真地說着,“就是知道受一次傷對一個舞者來說意味着什麼,纔要更好的養好傷。”
正說着,已經去交了醫藥費的林洛然回到了病房。
金桔知道他去交醫藥費了,倒是有點好奇,他哪兒來的錢交醫藥費?
也沒見他想她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