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媽媽終於又找回了給自己女兒挑選搭配衣服的成就感了,一口氣給金桔買了三套衣服和鞋子,嚇得金桔不敢收。
“沒事,這的東西都不貴。”林媽媽直接將自己的卡拿給營業員刷,還笑眯眯地對金桔說着:“下次咱們去泰和那邊,那的東西纔好。”
金桔傻不愣登地點着頭,一件毛衣一千多,說不貴,但也不便宜了。
只是對於林媽媽來說,這些東西是真便宜,便宜到她都不好意思送人。
逛了一下午,兩人又去餐廳吃了晚餐,林媽媽這才讓家裏的司機送金桔回家,自己則讓洛薇來接走了。
回到家後,林媽媽就喋喋不休地開始講她下午怎麼和金桔相處的,開心的不得了。
林洛薇對父親說着:“我媽有多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林輝聳聳肩,“她現在是找到了玩伴,當然開心了。”
“這麼說,老媽對金桔是認真的了?”林洛薇想了想後又問着父親,“爸,你也同意了?”
“洛然不都徵詢了我們的意見了麼。”林輝瞅着女兒,“難道你有不同的意見?”
林洛薇聳肩搖頭表示自己沒意見,“我當然也希望能有一個我們都喜歡的人拍陪伴媽媽,如果那個人是金桔的話,我一定是用最真誠的心來歡迎她。”
“你們要歡迎誰啊?”林洛然一進客廳就聽到林洛薇說着歡迎的話,還開玩笑地逗着姐姐,“是要歡迎我麼?”
林洛薇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少來了,媽說今天下午金桔陪了她一下午。”
“是麼。”
“怎麼?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今天有演出,一直忙着呢。”林洛然說着。
林輝看着整天忙忙碌碌的一家大小,嘆了口氣,“你們的媽媽今天還拍了好多的照片,還說自己年輕了二十歲。”
這可都是金桔的功勞。
林洛然客廳四下看着:“媽呢?”
“樓上去洗澡了。”家裏的傭人回着。
林洛然拿出手機給金桔發了條信息,原本他是想等着金桔給他發的,到晚上他都沒收到信息,還有一點小生氣。
畢竟今天有商演,她起碼得關心一下演出怎樣了。
不過現在他一點都不生氣了,還主動發條信息過去問她:累不累?
金桔收到林洛然的信息後癟了癟嘴,回着:不累。
‘你都不問問今年的演出怎樣嗎?’
‘婷婷已經告訴我,你們演出很順利’
‘呃。’
金桔看着手機屏幕上林洛然的頭像,又看着自己牀上放着的林媽媽買給她的衣服和鞋子。
‘今天和你媽媽逛街了,給我買了很多東西,謝謝她,也謝謝你’
林洛然這邊收到金桔的信息後,臉上笑開了花。
‘謝我什麼?’
‘謝你替我。’
金桔想着今天白天對林媽媽說的話,又想着這次又因爲她差點影響演出,便又給林洛然發了條信息。
‘我覺得我可能不太適合商演吧,以後商演就別在安排我了’
“爲什麼?”
金桔具體也說不出來個爲什麼,便只能看着手機屏幕發呆。
‘是覺得累嗎?’林洛然問着她。
‘我知道了’林洛然又回着金桔,‘以後我會注意的’
金桔看了信息後,深吸了口氣,將手機扔在了牀上,不打算繼續和林洛然聊了。
金大中見女兒還沒準備睡,便在門口問着:“還在想小林媽媽給你買東西的事啊?”
“對啊,無功不受祿,總感覺收了人家的東西不太好。”
“那不然怎麼辦?給退回去?”
金桔想了想後又說着:“退回去也不好啊,挺駁人面子的。”
“也是,有錢人的面子比啥都重要。”金大中嘆了口氣後,又問着:“那小林呢,他什麼態度?”
“什麼什麼態度?”
“他沒說他父母爲什麼要來找你嗎?”
金桔想了想後,撓着頭髮,“沒說。”
所以這才讓人迷茫。
“那要不,你找個機會問問他?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好,不能總是糊里糊塗的。”
金桔覺得父親說的有道理,“嗯,我會問他的。”
“那……早點睡吧。”
“嗯,我知道了。爸,您也早點睡。”
“曉得了。”
金桔在家裏胡思亂想的時候,林家可是熱鬧了。
林媽媽洗了澡,換上居家服後哼着小曲下樓來喫甜品,一邊喫一邊感嘆着:
“啊,這糯米小湯圓真甜。”
“是糯米湯圓甜呢,還是跟某人玩了一下午開心到心窩甜呢?”林洛薇看着父親,開玩笑地說着:“爸,您要注意了,您在媽媽心裏的地位可能在動搖了。”
“啊?哈!”林輝不以爲然,“沒關係,你們媽媽在我心裏的地位至高無上就行。”
“咦,肉麻。”林洛薇受不了地放下了甜品碗,起身說着:“我上樓休息了。”
“不吃了嗎?”林媽媽見女兒碗裏的糯米湯圓幾乎沒動,關心地問着:“這可是你最喜歡喫的。”
林洛薇邊上樓邊說着:“不吃了,我減肥。”
“好端端的減什麼肥啊。”林媽媽塞了勺小湯圓喫着,“還是桔子好,從來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胖,想喫什麼就喫什麼。”
“媽,您今天真跟桔子待了一下午啊?”林洛然都有些不相信。
“那當然,我們都吃了晚餐,我才安排司機送她回家的。”
“你怎麼想起去找她啊?”林洛然又好奇地問着,要知道這兩天金桔都不正眼瞧他。
“桔子不是感冒了麼。我今天去看看她感冒好了沒。”林媽媽說着:“前兩天我去的時候,聽她說話聲音都是嘶啞的,她爸還說她每次感冒就容易嗓子痛,扁桃體發炎。”
“還真感冒了?”
“怎麼?你還不知道?”林媽媽一臉責備地看着兒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天天在一起,她感冒了你都不知道,對了,她說以後讓你少給她安排點商演,我說你咋就不知道心疼人呢?”
“……”林洛然覺得自己很冤,“我是想……”
“你是想什麼?我可是都知道,金桔在培訓班還得上課,還要負責招生,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內務事,回了家還要照顧父親,你說你,還讓她去排練商演,她只是個22歲的姑娘,沒有鐵打的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