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詭祕:秩序陰影 >第六百三十一章 戰爭前奏
    克來恩還要開口解釋一下這位古神,就見莎倫點了點頭,聲音依舊像之前那樣略顯飄渺,戴着點空靈與非人感。

    “我們知道有這樣一位古神,但不知道她的名字。”相鄰途徑的緣故還是信使小姐告訴他們的?

    雖然也有些意外,但克來恩知道

    “節制派”現在恐怕只有大貓小貓兩三隻,這種不太危險的隱祕知識傳授出去也算不上什麼了。

    “那個高位惡魔的狀態可能和你老師相差不太多。”這條消息是從倫納德那裏得到的,應該是帕列斯從吸收的阿蒙分身特性那裏獲取的記憶,準確性應該很高。

    換一句話說,雙方無論是鬥爭還是合作,都是可以進行的。之所以克來恩會這麼想,是因爲那個高位惡魔的目的比較明確,應該是從辛德拉斯男爵那裏獲得了圖坦西斯二世木乃尹被搶走的消息,繼而讓他在各個非凡聚會蒐集晉升

    “木偶”的輔助材料,明顯是衝着

    “節制派”來的。而且相對來說,合作的可能性還要大一些。現在克來恩已經不是初入非凡世界的小白了,連神靈之間的祕密都有所瞭解,對七大教會彼此之間複雜的關係也能弄清楚大部分了,知道這七位正神除了在競爭信徒外,還有對相鄰途徑高位特性的渴求。

    這一點從黑夜女神控制了

    “死神”唯一性,便能看出來。知道了這一點,那像

    “慾望母樹”、

    “原始月亮”,甚至

    “皇帝”先生背後的

    “混沌之子”肯定也不例外。而

    “慾望母樹”已經侵蝕了

    “被縛之神”,只要有機會不可能不放過相鄰途徑的法布提。另外她和

    “原始月亮”的複雜關係,也不排除是後者對法布提產生了影響。在羅塞爾的日記中可以看出,深淵恐怕連真正的惡魔都生存不下去了,這恐怕也是爲什麼法布提在第四紀可以化身

    “宇宙暗面”傳播信仰,而第五紀以來卻沒有什麼動作。至於法布提就是

    “宇宙暗面”的消息來自

    “皇帝”先生,可信度較高。總之這位

    “惡魔君王”的最佳合作對象肯定是信使小姐所在的

    “節制派”,不太可能會同被

    “慾望母樹”掌握的

    “縱慾派”合作。當然,也不排除這是

    “慾望母樹”或者

    “原始月亮”的障眼法。見髮色澹金、臉色蒼白的莎倫點了點頭,克來恩繼續問道:“你在信中說的晉升‘木偶’儀式是怎麼回事?”

    “‘木偶’的晉升儀式除了需要將古老木乃尹在靈界與現實間隔較弱的地方停留一個月以上,還需要特定的日期,需要在滿月的第二天正午時完成晉升。”因爲辛德拉斯男爵派人在各非凡聚會蒐集相關材料,又過了滿月,才這麼久沒有完成晉升……克來恩推了推眼鏡,沉聲道:“需要我做什麼?在你晉升時,進行保護?”

    “是的,很抱歉,又要麻煩你了。”莎倫彷彿沒有重量般浮起,欠了欠身。

    “我們最初的想法是想臨時佈置一個假的晉升地點,引出背後的人,但老師察覺到可能和‘惡魔’有關……”穿着白襯衫的馬里奇在一旁補充道。

    “惡魔”的

    “預知危險”……克來恩當即點頭答道:“沒問題。”對於他來說,即使不提他和

    “節制派”的關係,就是單純從限制

    “縱慾派”以及

    “慾望母樹”方面考慮,對於他來說都是值得這麼做的。……馬錫王國,溫斯頓,溫德王宮。

    進入十月後,地處北大陸中央位置附近的馬錫迎來了一次降溫,平均溫度已經不足20度,晚上溫度甚至徘迴在零度以下。

    對於上了年紀的老人來說,他們又將迎來了生命的一次坎坷。每年的冬天都是最難熬的,但只要熬過去,就大概率意味着還能再堅持一年,直至下一次冬天。

    即使是對於馬錫的前任國王,羅爾斯的祖父奧爾夫來說,也是一樣的。

    不過他最近的心情卻很不錯,自己的家人沒有上演互相殘殺的戲碼,讓他一直緊繃的那根弦終於放鬆了下來。

    自從羅爾斯出現後,對於奧爾夫來說,相當於如水般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他固然驚喜,但同樣看到了水面下的漩渦。作爲國王他看到太多貴族因爲繼承權導致的諸多問題,鬧到上議院都算是輕的,不乏有互相陷害乃至使用刺殺和下毒等手段的。

    所以哪怕是在羅爾斯保證會好好處理有關黛西蕾、卡爾以及海菲爾德家族後,奧爾夫也沒有停止過擔心,特別是看到羅爾斯坐上王位後相當強硬的手腕,就愈發擔心自己看到的那些慘劇會發生在自己家人身上。

    三週前,這種擔心終於消散了。作爲國王的羅爾斯召見了海菲爾德家族幾位貴族,又把自己的姨媽黛西蕾、姨夫卡茲、表弟卡爾叫到一起,還包括了貴族中最有威望的費爾南德斯公爵以及溫斯頓地區大主教貝恩哈德,公開表示了自己的態度,承諾只要海菲爾德家族不在搞小動作,就不會繼續追究下去。

    事實上,對於海菲爾德家族來說,這一個多月以來過得相當煎熬。新任國王的強硬手腕和

    “酷烈”手段,讓他們已經有了恐懼之心,又被不聞不問一個多月,這份恐懼更是被無限放大,生怕哪一天就被找到理由削去爵位。

    這種事情都無法請知識教會出面協調,畢竟哪一個貴族家裏沒有些齷齪事情。

    在羅爾斯表明態度,特別是還有費爾南德斯公爵和貝恩哈德大主教雙重作保,海菲爾德家族自然是要答應下來的。

    而奧爾夫沒有了心病,即使氣溫降低,身體也有好轉的跡象,最近都不需要人攙扶就能正常行走了,胃口也好了許多。

    他坐在溫室花園內,披着錦袍,全白的頭髮依舊濃密,嘴巴四周和頷下鬍鬚打理得很整齊,額頭微微見汗,但臉上卻沒有太多倦意,混濁的藍眸看着已經移植進來的一些花卉。

    身後不遠處,站着僕人和醫師。又過了幾分鐘,那名中老年醫師上前幾步道:“陛下,該離開了。”溫室雖然還沒有正式啓動運行,但溫度也要比外界高一些,不適合呆太久。

    “嗯。”奧爾夫點了點頭,僕人和醫師就要過來攙扶他起來,但先一步看到了從溫室門口進來的羅爾斯,又見奧爾夫擺手,就準備行禮後離開。

    “先不用……”羅爾斯揮了揮手,大步走了過來,先看了看祖父,又將目光投向中老年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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