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胡威的屍體後,才鬆了一口氣。
四位大佬,總算死了其中一位。
徐青看到胡威的屍體,急忙來到他屍體旁,咆哮一聲:“這是誰幹的!老胡,你怎麼突然就沒了!發佈監獄懸賞,誰能告訴我,老胡是怎麼死的,老子重重有賞!”
孫澤宇笑而不語,儘管他看出了這是顧逸的神技手筆。
但爲了大局着想,並沒有透露他的行蹤。
畢竟,胡威離開監獄這件事,自己也有參與。
如果自己告訴了徐青,是顧逸動的手,那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太好,他又不傻。
徐青沒被自己忽悠出去,不是自己說的話不夠打動他,而是因爲一件事絆住了。
孫澤宇剛潛入徐青的團伙中,就見到了徐青手下的二把手——徐癩,正在被徐青處置。
徐癩前兩天在自己囚室裏挖了一個地洞,成功越獄。
跑到玖龍城的一家娛樂會所,找自己的老相好,將從徐青房間裏偷來的一張通行令給了她,讓她可以順利離開玖龍城。
儘管,事後徐癩又回到了自己的囚室,但這件事卻被張釗在城門口的混混手下知道了。
張釗的手下又通過特殊的途徑,將此事全都告訴了徐青。
四位大佬之間來往十分密切,一人出事,三方相助。
因此,徐癩當天晚上就被徐青親自找上了。
孫澤宇的出現,以另一種角度上說,是救了徐癩一命。
之後,就發生了胡威和他的一位兄弟一起在監獄身亡的消息。
孫澤宇壓根沒機會令徐青離開監獄,而徐青斟酌了兩件事的輕重緩急,決定放過了徐癩。
這樣一來,徐癩怎能不感激孫澤宇的及時出現呢?
徐青與其他兄弟們將胡威和他的兄弟,一起擡到了監獄後面的大花園,妥善安葬。
最後,徐青去找張釗、原亮他倆開會了。
徐癩與孫澤宇這纔有機會共處一室。
徐癩主動找上了孫澤宇:“小兄弟,你不是這裏的常客吧?”
孫澤宇詫異地問徐癩:“癩哥,我今天第一天來,有哪兒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您指教。”
徐癩露出不太好看的笑容,寬慰了他:“你別怕,我是來感激你的。要不是今天,小兄弟你及時出現,哥哥這條命說不定在青哥那兒早就交代了。小兄弟,受我一拜!”
孫澤宇連忙拉起要跪自己的徐癩:“癩哥,不必如此客氣,咱們都是一個囚室的囚友,弟弟以後還得仰仗哥哥你呢。”
“你這兄弟我交了!”徐癩覺得孫澤宇可交,這種小兄弟說不定以後還真能用上,“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犯了什麼事兒進來的?家鄉是哪兒的?”
孫澤宇半真半假地對徐癩說:“我叫孫澤宇,嗐!之前,我是跟着威哥那邊兒的,聽說威哥在這兒,我這不就進來探探路子嘛。沒想到,威哥今天不歡迎我,那我只能找青哥了。很不湊巧,遇上哥哥這檔子事兒,不好意思啊。至於我的家鄉,咱們這種人哪兒還有個家啊。能活着就不錯了!”
“你不僅是救了哥哥我,還救了哥哥的老相好。我給你說啊,她是個可憐的姑娘,從小……”
夜漸深,徐青他們也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囚室睡覺,等待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
果不其然,帶頭的青年帶着胡威以前的兄弟們投奔了薛震,還告訴了薛震“胡威被顧逸幹掉”的消息。
帶頭的青年爲了把戲演得像一點,讓薛震相信自己是自己人,直接帶着兄弟們痛哭流涕地來到了薛震面前。
薛震正喝茶呢,突然聽到一羣人哭着來到自己面前,一臉詫異的看着他們。
帶頭的青年連忙上前,不給薛震質疑自己和兄弟們的機會,直接就對他哭訴着:“震哥!威哥死了!!我們……都是跟着……威……哥的弟……兄,我們是逃……出來的,還請您做主啊!”
薛震一聽胡威死了,當即憤怒的從座位上起身,怒吼出聲:“什麼!老胡死了?!誰幹的!!!”
帶頭的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他說他叫顧逸,只有十歲。”
薛震還以爲是外界的哪位神封半神冕下降臨,殺了胡威。
此時聽到竟是一位十歲的奴隸,他沒好氣地朝帶頭的青年輕蔑一笑:“你小子逗我玩呢吧?就憑十歲的孩子,怎麼可能近得了老胡七環神帝的身前!”
帶頭的青年抹掉眼淚,伸出三根手指作發誓狀,看向薛震繼續說下去:“震哥,你這可真是冤枉兄弟了!天地良心,屬下句句屬實,弟兄們都可以爲我作證!”
薛震還是不信,想讓他前面帶路:“怎麼可能啊?你倒是說說,老胡的屍體現在何處,帶我過去瞧瞧。”
帶頭的青年隨機應變,減弱了薛震對自己的懷疑:“威哥的屍體,還在監獄裏。當時兄弟們看到的時候,那都嚇壞了,根本來不及處置,便連忙趕來稟報您了。”
“那叫顧逸的奴隸,什麼實力?總不可能是八環神靈的實力吧……”薛震半信半疑地說。
帶頭的青年輕微搖頭:“並非如此。那孩子並未露出神環顏色,哥幾個也不知道他的神魂是什麼。他只是在一瞬間,就發動了神技,再然後……威哥就沒了……”
薛震活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知道精神型神魂存在的。
於是,他大膽地推測了下:“莫非是霍東林下凡了?還是,又出現了一位精神型神魂的強者?”
“屬下不知。”帶頭的青年說完後,低下了自己的頭。
薛震嘆息一聲,指着他們怒罵着:“一天天的,養你們這些廢物點心有什麼用!連敵人的神魂都不知道是什麼,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孩兒們,隨我去監獄查看一番!”
薛震剛要帶自己的兄弟們去監獄看看胡威的屍體,還沒走出大門,就看到一位兄弟急匆匆地跑來稟報。
“報——”
薛震心情本來就已經非常不好了,看到這位前來稟報的兄弟,更是怒氣衝衝的朝他吼了一嗓子:“你小子趕着去投胎啊,着急忙慌的。什麼事,說!”
“啓稟震哥,咱們交易現場後臺堆積的貨,全飛了!”
“你說什麼——!!!”薛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消息,聲音拔高了幾個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