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哥哥愛上的女神 >第十七章《未遂》
    第十七章

    未遂

    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眼前亮堂極了。等睜開眼睛後,發現天果然已經大亮了,可能還有太陽射進來了,不然應該沒有這麼亮的。

    可之後看到的情景在那一瞬間卻讓我驚嚇不已,也不知所措,甚至是羞愧難當。

    因爲看到林業哥也睡在牀上,我極速的把記憶拉回到昨天晚上,隨即昨晚的一切就浮現在腦海裏,發現並未發生什麼難堪的事和值得羞愧的地方,而且林業哥就是我哥哥呀,與哥哥睡在一張牀有什麼驚訝的呢?想到這,便覺得沒什麼感覺了。

    拿出枕頭底下的手機,開了機,驚歎道:“喲!都八點半了!”因爲想起今天要去找工作的,忙穿上衣服,因爲看到今天有太陽,而且很大,估計有點熱,至少不會太冷吧?這畢竟是南方啊。所以只穿了一件毛衣,就披上外套下牀,隨後去了趟廁所。

    出來後,本想洗漱的,可在小窗戶裏看到林業哥仍像個死豬一樣,紋絲不動的睡着,雖然覺得昨晚他一兩點鐘才睡,可能還沒睡飽,但爲了能早點出去找工作,還是連忙放下牙刷去叫他:“哥,起牀了!起牀了!今天你要帶我去找工作呢!”我喊着,並惡作劇似的掀開他身上的被子。

    他這才醒來,並揉揉眼睛。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又發現自己也睡在牀上時,比我剛纔還顯得緊張、驚詫。一股腦兒坐起來,雙手抱了抱頭,也在回憶昨晚的情況,隨即又淡定起來了。但他畢竟是男生,所以總免不了要開句玩笑。他歪着頭,看着我,一副很不正經的樣子:“昨晚沒把你怎麼樣吧?呵呵……。”

    已經向陽臺那邊走去的我,聽到這話立即羞紅了臉,連忙返回來,連打帶推的把他推倒了,十分惱怒的看着他:“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看待,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你再這麼胡說八亂,我就是露宿街頭也不住你這兒啦。”

    林業哥擡頭看看我,在確定我是真生氣了之後,才忙收起玩笑,嚴肅的爬起來,想要解釋點什麼:“我……。”

    但我沒有聽就洗刷了。我的臉沉得快要掉下來一樣,他還能怎麼說,越說還不越惹惱我了嗎?所以他覺得不說什麼爲妙吧?事實上也是這樣的,越說我會越生氣。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應爲什麼會這麼激烈,不就是一句玩笑嗎?至於嗎?他又不是第一次說,也不是這次最露骨。

    也許是因爲昨晚我們確實睡在一張牀上,本來沒事,結果被他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有什麼事似的。

    之後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總是看我的眼色行事。見我在冰霜裏拿昨中午他那盒沒喫的飯和菜時,他忙接過拿到竈臺上,又拿了兩個雞蛋過去,可能也是做蛋炒飯吧?反正有他做。我就懶得動手了,總不會炒點飯,還要兩個人吧?更何況他可能不會讓我動手的。我等會兒就動動嘴吧!而且他應該這樣將功補過的,誰讓他胡說八道的呢?

    我這樣想自己都覺得好笑。我打開電視,邊看,邊梳着頭髮。

    這時他走過來,拿起昨晚被他當枕頭用的外套,拿在手裏甩了甩,就穿到了身上。也不管上面橫七豎八的褶子多深、多亂,也不用力扯一扯、拉一拉。穿上後,在口袋裏掏出錢來,看了一眼又塞進去,眼睛轉向我,有點情緒的說:“我出去買點東西,那飯你別動,等會兒我來炒。”

    “你又要搞什麼鬼?這又有飯又有粉的,還不夠你喫啊?你是不是不想帶我去找工作啊?不想帶就說嘛,我不會勉強的。”我冷冷的說。

    他只‘哦’一句,便不再吭聲了。那表情就像在說:“我不說話,我當啞巴還不行嗎?”他帶着這種表情來到飲水機邊,把它打到熱水那邊。然後到廚房拿了個大碗過來,眼睛在滿屋子裏尋找着什麼。

    我知道他在找什麼,但我就是不說在哪,我看他當啞巴能當多久。而且東西就在對面,他總不會一直找不到吧?

    很快他就朝電視機那兒走去,看來他找到了。他把薯粉拿了幾把放在碗裏,就端到廚房用水泡着,隨後又回來,掀了掀被子,找出手機,又把電視的聲音調得很低。在調的時候,還顧慮的看了我一眼,好像生怕又惹惱了我似的。

    之後他便打起了電話:“大誠啊!”

    那頭的話是聽不清楚的,只是隱約聽到有個人在說着什麼。

    林業哥踱着碎步,笑着:“怎麼幾天不見,老同學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你也太重色輕友吧?”

    “……。”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啊?”

    我心說:“你又起來多久了,還有臉說別人哪!?”

    “是不是昨晚泡妞泡得太晚哪?哈哈……!”

    那人可能也這樣說他吧?反正他們這些臭男生們見面或打電話,總不少了這樣的開場白。我都不足爲奇了。

    “我哪有你那麼風流倜儻,受女孩子歡迎啦!”

    那頭說着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覺得心裏更加不爽起來。心想:“他到底什麼意思?先是要出去,這會兒又跟人東拉西扯,是不是真不想帶我去找工作了,在故意拖延時間呢?”

    不過很快事實證明我錯了。

    “當然不是,我沒那麼無聊。哎,你以前說你妹妹在這邊做幼師是吧?”林業哥說。

    聽到‘幼師’兩個字時,我也開始關心起來,忙豎起耳朵想知道對方是怎麼答的,同時心裏不免覺得有點慚愧。剛纔還以爲他在拖延時間呢,其實他可能在爲我的事求人呢?

    由於我的關注,使本來很隨意的坐在茶几上的他,連忙站起來,還不高興的望了我一下,並向陽臺走去,同時壓低聲音:“你說什麼呢?我是想請她幫個忙、打聽個事呢!”

    見他走了,我也忙跟過去,當然沒有被他看見。只聽他在那裏扯着:“是這樣的,我有個表妹也是學幼師的,她也來這邊發展了,所以託我幫她問問。”

    那頭不知怎麼說的。

    只聽他回答說:“見面再說,等會兒我帶她過來找你們,咱們幾個聚一聚,喫頓飯啊!”那人好像不大相信,所以他才說什麼絕對是我表妹,又是什麼“我怎麼能對錶妹下手呢?”等等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我早已回到了電視機前。頭髮也已梳好了。這次爲了看起來成熟一點,我把頭髮梳成筆直的披肩發

    而那個臭男生還在扯着些沒用的廢話:“只要她願意,我能有什麼意見?不過她還是個孩子哪,何況你這人又太多情,我可是答應她父母要好好照顧她和看着她的,不要被一些花花公子給騙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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