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哥哥愛上的女神 >第三十五章《出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國

    我真沒想到這邰闊少竟會這麼用心,把我的全部圖紙都給找出來了,包括我還沒來這裏之前給韓冰的,還有被韓冰強要去的以及自己交上去的,居然也有一兩百多張哪!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區分韓冰的和我的。我覺得我並沒有一味的去弄一種風格,或一種款式啊!什麼女裝的,男裝的,外衣的,內衣的,晚禮服的,普通休閒的,反正看到什麼或想到什麼我都想把它畫成衣服的樣子。

    他還告訴我至少有二三十套已經成爲成品了,批量產生了,而且最早的已經推向市場了,不過他也告訴我這一些推向市場的和那些成品,以後推向市場後,都不會署我的名字,也不會署韓冰的名字,至少不會單獨署我們名字,因爲我們現在都還是些無名小卒,現在越是高檔服裝越要打着名設計師的旗號,不然根本引不來大家的注意和關注,也就被認爲沒有品質和品牌,沒有品牌又怎麼能上檔次呢?“同樣一套新穎別緻的服裝,掛上名設計師的名字和掛上你白玫梅的名字反響是千差萬別的。”邰闊少有時候會超認真的跟我說。

    我卻故意打擊他:“這還用你說啊,你別認爲我什麼都不懂啊?”

    他也笑笑:“我不是說你不懂,我說的是這種社會現象,所以這個社會需要包裝,如果讓你到國外設計學院走一遭,哪怕一年半載,那你的身價都是翻倍的。”最近這闊少不知是發現我潛志確實不錯,還是覺得我對他的態度有所轉變了,所以想趁熱打鐵讓我徹底接受他,總鼓動我讓他們集團或他個人的名義送我出國學習。

    我一開始以爲他在開玩笑,便笑笑:“好啊!我沒上過大學,正好去國外鍍鍍金!”

    沒想到他竟信以爲了,幾天後就管我要身份證。

    我立即警惕起來,他才說:“你不是同意出國學習設計嗎,我要你身份證給你辦護照去啊,不然你想偷渡出去啊?”

    “誰要出國啦!誰要出國啦!我……那天以爲你跟我開玩笑才那樣說的。”我說着就沒剛開始的氣勢,而且我發現此時他的臉色怎麼也有點像那晚要對我發大火和嚴加訓斥似的呢?“嘿嘿!我真以爲你又跟我說着好玩的哪,你也不看看我平時接受過你的資助啊?別說資助了,你經常說要給我買衣服,我哪一次又接受過呢?”我又強調說。

    他也顯得有理有據,還依然是那張烏雲密佈的臉:“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這麼嚴肅的玩笑?我都在巴黎聯繫一家設計學院爲你報了名,機會難得!人家今年學員名額已經滿了,我是走後門纔給你報上名的。”

    聽他這麼說,我還真有點心動了,畢竟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千載難逢,而且學習回來也是更好的爲他們集團做設計啊!又不會過河拆橋跳槽到別的服裝企業去,這也是取之於斯用之於斯嘛,“那,能行嗎?我連英語都聽不太懂,也不會說。”

    “這沒事,你去了那裏,我還能留在這裏,就算我捨得,也不放心哪,你不知道像你這樣的東方美女在那裏有多搶手嗎?那老外個個眼裏都冒金光哪!你說我能放心嗎?我這追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剛有點進展,就這麼便宜哪個老外了,那我對得起自己嗎?”他嘻皮笑臉的說道,早已走到我面前,兩隻手在我肩上拍了拍,把我臉上的一縷長髮理到後面,又來回遊走着,隨後還輕輕捏捏,好像在試我臉光不光滑一樣。

    我忙將他手甩開,又躲開:“你幹什麼,動手動腳的。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到你家裏來了。”我將臉拉得很長。

    他手才緩慢放下,無奈的搖搖頭笑笑,抱起胸又面向我:“我就說就那麼一點點進展嘛。”他盯了一下我的反應,立即又嚴肅起來,“我是說你英語不好也沒關係,我也去那兒旁聽,到時我會翻譯給你聽,而且那是法國,人家不一定說的就是英語,雖然我也去過,但也不過是度度假、旅旅遊什麼的,只懂一點問候語:‘bonjour’還有就是‘vous’,我就會這兩句,所以我要去也得請翻譯,可以讓他在旁邊給我們做同聲翻譯就好了!”他說得很是輕描淡寫,容易得就像不費吹灰之力似的。

    我只覺得天荒夜談,心說:“有錢人辦起事來就是輕鬆啊!難怪韓冰喜歡有錢人。”

    “那這兩句問候是什麼?你好?”我向不遠處的沙發走去,坐下後還隨手拿了個花抱枕抱在懷裏捏着玩,一面好奇的看他。

    他也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一隻手又放到我肩上,一隻手在我眼前豎起大拇指:“真聰明!第一句就是法語‘你好’。”

    “這有什麼啊!你說問候語嘛,那問候語不就那麼幾句,猜都能猜出來。”我極不屑的用抱枕砸開他。

    他很配合的往後靠去,很得意似的翹起嘴角。

    我都沒搞懂他在得意什麼,我沒理會他這種幼稚的舉動,把抱枕重重的收回,依舊夾在懷裏,若無其事:“那另一句是什麼?”

    “你猜啊,你不是說猜都猜得到嗎?”他像報復我一樣賣起了關子。

    我立即回頭白他一眼,又忙站起來,不坐他身邊了。

    他自覺有點失態吧?迅速起來坐正,挺正經的告訴我是‘歡迎你’的意思。

    我點點頭,沒帶任何情緒的那種。

    他也拿起個抱枕放在懷裏,又站起來向我踱來:“去嗎?其實挺方便的。最多一年,這一年我都會在那裏陪着你的,當然也會偶爾離開辦一些事情,但辦完事我會立馬飛過去陪你,而且我在邊上旁聽對我以後的管理也蠻有好處,因爲你要管理別人,自己總不能是門外漢,最好得有一些水平纔行嘛。”他又來動員我,還扯上了自己。

    我卻回到了剛纔的堅決:“要去,你自己去,我反正不去,一個連老師在臺上講什麼都需要翻譯來傳達的,我實在覺得那畫面有點滑稽可笑,要去也得過幾年再去,等我真的有一點實力再去,那也能說得通一些,而且各方面,包括語言方面都要提高的,有很多方面甚至要從零學起,其實我這種高中畢業的在你們這些高端人士眼裏跟文盲差不多吧?”

    我說着就自卑起來,更覺得自己要真跟他在一起,還得和他平起平坐,那提高自己的地方真的是太多太多,不然就會成爲被他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和擺在那兒供人觀賞的花瓶,那應該很快就會困死在籠子裏,而花瓶擺那兒就擺在那兒,不會經常移動和擦拭的,那長之以往會佈滿灰塵,由於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古董,而只是個小作坊產生的工藝品,那髒了自然也就扔了,反正沒什麼價值,何況這種工藝品市面上不要太多,他邰遜哲不過只是一時喜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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