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哥哥愛上的女神 >第五十二章《窮途末路》
    第一百四十二章

    窮途末路

    掛上爸媽的電話,回到桌旁,發現我飯碗裏已經夾滿了薯粉,而小盤裏也夾滿了雞塊,杯子裏倒了一杯雪碧,但剛纔服務員拿來紅酒和高腳杯卻不見了。

    我估計是他藏起來,望他一下,就開始在桌下搜索着。

    他還明知顧問的問我找什麼?

    我憤怒的瞪着他並向他索要。他仍漫條斯理的說:“女孩子喝什麼酒?”

    “你給不給?”我更加鄭重其事,聲音也提高了很多,彷彿在命令他。

    他只好告訴我他已經讓服務生拿走了,而且告訴人家我有病滴酒都不能沾,如果因爲喝酒出問題,他們飯店負全責。

    聽他這話我的肺都要氣炸了,狠狠的罵了他好一陣,但也只能作罷,因爲他都這麼說了,人家飯店誰還敢給我拿紅酒?他這招果然厲害!果然高!

    於是我只好喝杯子裏的雪碧,喫小盤裏的雞塊,我本想不喫的,可是那盤雞肉除了辣椒和配菜,似乎已經看不見雞肉的蹤影,而前面的小盤裏卻是大塊大塊的,幾乎連骨頭都不怎麼有,所以我還是沒有抵擋住雞肉的誘惑,開始喫小盤裏的雞肉,隨後又是飯碗裏的薯粉,而且源源不斷有人送過來,根本不用我自己去夾,如同以前一樣。只是以前是歡聲笑語,打情罵俏,如今卻是沉默不語,如死寂一般。

    當我擡頭望他時,他又忙低下頭去,可菜依然夾放在我碗裏,隨後又是第二塊第三塊,彷彿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一種本能,不求回報,好像不這麼做他心裏會不自在,不舒服一樣。

    這種本能和情不自禁只能愛來解釋的,可他爲什麼總要將我推開呢?我想不明白,實在想不明白。

    喫完飯出去後,他就說要送我回去,好像我在他身邊多呆一刻都令他受不了似的。

    可人都是有逆反心理和報復心理的,他越是受不了我,我就越是想令他難受難受,誰讓他當初招惹我的,說什麼從小就喜歡我,愛了我十年,原來他的愛保質期只有短短的三個月,經不起一點點的考驗和風浪,否則就傾覆殆盡,不留一絲啊。

    我說我今晚沒打算回去,“我來的時候已經訂好了旅館,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住你家裏去的。”我這話明顯帶着刺兒。

    他頭低了一陣,看着自己的皮鞋。我又說你今晚有約會嗎?還是要加班?

    他這才如夢初醒的擡起頭看我:“哦,沒有約會,本來要加班,可現在別人已經開始了,所以不去了。”他聲音像蚊子一樣低低的。

    “那你陪我看場電影,我記得你之前說要陪我看一場電影的,結果分開時你都沒有辦到,不如今晚履行承諾吧,以後可能再沒機會了,而且明天就是我的生日!”

    他點點頭,“好。”在上摩托車之前,他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披上就走,沒有感情和情緒上的表達和變化。

    這讓我理解爲他只是不想讓我冷得再抱住他,趴到他背上而已。我有些想不明白之前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摘下來送給我的他,如今卻對我是這般冷漠,甚至是刻薄。

    他依舊把我扶上摩托車,自己纔上去。但純粹是義務行爲,之前的兩次也是義務行爲,只是我沒有意識到而已。

    電影看的是一部美國大片,科幻動作片。

    其實我喜歡看愛情片,但我們倆這種關係和氣氛是不適合看愛情片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何還要讓他來履行這個承諾,履行這個承諾並不能改變他的決定,那履行這個承諾又有何意義呢?

    或許我只是想跟他多呆一會兒,哪怕是這樣冷面相對也好,或許是因爲沒地方去,因爲晚上沒有大巴車回去,之前他還說要親自送我回去,也是鑑於這種情況吧?

    其實我並沒有訂什麼旅館、賓館,不過這滿街都是旅店、賓館、酒店,我不必愁沒地方住。

    其實這個電影院是在二樓,一樓是KTV包房。

    我從沒去過,闊少也沒帶我去過。我也想進去看看,而且今晚這種心情正好嗨嗨歌,發泄一下負面情緒。

    於是出了電影院,我說想去KTV唱唱歌,“你要是覺得太晚了想休息了,那你就回去休息,不用再陪我了。”

    聽這話他立即挺震驚的看我一眼,忙點點頭:“沒事,我陪你去,那地方太複雜了。以後千萬別再去那種地方,尤其是你一個女孩子,也千萬別跟在這裏認識的人來往,聽說那種地方的人都不太正經,有的女孩是做小姐的,還有販毒的呢,更有色狼呢!所以你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很不安全的,還有什麼夜場、酒吧等地方……。”

    聽到色狼這個詞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因爲想起了那個傷害過我的色狼,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提起來的,回頭重重的望了他好久。

    他見我用這種眼神看他才意識到失言了,又連忙解釋:“我是說那些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太複雜了,以後要出來玩,出來唱唱歌什麼的,最好叫上熟人一起來,這樣比較好,更安全嘛。”

    見他仍這麼關心着我和緊張我,我心中不禁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沒想到他在看了我一眼之後,忙躲閃似的移向別處,隨後很平靜的說:“因爲你是我妹妹嘛,我……。”

    又是這句話,像一盆冰水一樣將我從頭潑到腳,冷至全身,我的臉瞬間僵硬石化,也聽不見他說的什麼,飛速扭頭向電梯走去。

    電梯下到一樓,就是那種搖滾樂,越進入越震耳欲聾,我有些不適應的捂住耳朵。

    而旁邊的他顯然有些情緒,好像在說:“現在知道這種地方並不是那麼好玩的吧?”

    我立即兇他一下,並連忙放下手,還故意做出很享受很陶醉的樣子聆聽着,不過還好服務員將我們帶到包間方向就好多了。耳朵不用再受折磨,也不用再裝腔做勢了。

    來到包間之後,他就說他要去上個廁所,還特別囑咐我,別走開,陌生人來搭訕不要理他,最好不要讓他進來等等。

    我卻嫌他太囉嗦,太婆婆媽媽了,所以也像過去似的衝他猛翻白眼,他這才離開。

    可是同樣的場景,心鏡卻不一樣了,而且再不會重現了,因爲他不再屬於我,不願意屬於我,我都不知道爲什麼?

    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門,我問她是誰,來幹什麼?她說是服務員,送茶水的。

    我讓她進來,她說門打不開,她進不來。我這纔過去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別人在外面根本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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