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父親無意間接觸了一位神祕大佬,從他口中得知,凌峯有一傳家寶,名爲龍鳳尊!就是因爲這件寶貝,凌家引來那位神祕大佬,那晚爺爺帶隊配合那位大佬,一夜間覆滅凌家!卻沒想到,那被挑斷手腳筋,被喂下奇毒的凌峯竟然還活着!”
“雖然夏家,夏雨沫的丈夫也叫凌峯,但對比照片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正好藉此機會,將其一石二鳥!”
蕭振河一攥拳頭,道:“嗯,夏雨沫的男人竟敢把晨兒,打的至今還在昏迷,這次決不能輕饒他!”
“二叔放心,我要對付的,不僅僅是夏雨沫和那個凌峯!還要拿整個夏家,來爲咱們蕭家立威!殺雞儆猴,讓萬山集團的沈萬山看清楚,在天江市誰纔是天!”
滅夏家,以立威!
一聽這話,一羣蕭家人興奮不已!
轉身,蕭莽帶着一羣蕭家人,向着宴會現場而去。
穿着軍裝,身旁有着兩名持槍警衛的蕭莽,剛一走進宴會廳現場,頓時場中安靜了起來,所有人齊齊站起身來,無不是肅然起敬。
“諸位莫要拘束,今天這場酒會,大家放輕鬆些!稍後,會有一件蕭家的傳家之寶龍鳳尊,讓大家一睹真容!”
伴隨着蕭莽的話音落下,場中的氣氛才逐漸的活躍起來。
而不少名流富商,都是端着酒杯排着隊,紛紛去給蕭莽敬酒。
這不僅是一個向蕭家示好的機會,更是一個有可能攀上東洲龍王這層關係的大好時機。
要知道,東洲龍王那可是華夏的五方統帥之一,如果能夠攀上這層關係,那今後在天江市的生意場上將會順風順水,更別說將來前往東洲發展了!
夏雨沫並未在這些巴結奉承的大軍之中,她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裏,看向人羣中正在跟蕭莽交談的王管家。
連王管家也這般談笑風生,夏雨沫心裏嘆了一口氣,看來只要蕭莽一句話,跟萬山集團的這層關係恐怕也要破滅了。
只是她有些好奇,爲何整個夏家,就她一個人收到了請柬。
無所謂了,夏雨沫心中想着,只求晚宴快點結束,從此以後跟蕭家再無往來就行。
然而,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就在她思緒萬千時,突然有人絆在了她的腿上,當回過神來的夏雨沫扭頭看去時,一名男子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隨之手裏端着的托盤掉落在地,一件瓷器就此摔成兩半。
“這位小姐,你幹嘛要故意絆我一下?哎呀,碎了,碎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男子爬起身來,慌張的指着夏雨沫。
一頭霧水,夏雨沫道:“我沒有啊,是你自己絆在我的腿上!”
“你的意思是,你那一雙大長腿,是無辜的嘍?是我污衊你嗎!”男子喝道。
有些惶恐,夏雨沫急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真的沒有動,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胡說八道,明顯是你故意絆倒我的!我纔會摔了一跤。我端着的可是龍鳳尊,一路上都小心翼翼。”
一旁的服務員,也點頭說道:“就是她!我親眼看到她故意把腿伸出來,絆倒你摔碎了龍鳳尊,聽說這東西加之三十億呢!”
三十億?!
聽到這個數字,夏雨沫都快要急哭了,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蕭莽衝着王管家舉了舉酒杯,轉身走了過去,人還未至便是沉聲喝道:“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
那名男子趕忙上前,反咬一口,道:“蕭少爺,我按照您的吩咐,去請龍鳳尊來讓大家鑑賞,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可剛走到這裏,這位女士故意伸出一腳,把我絆倒在地。您瞧,龍,龍鳳尊也摔碎了。”
蕭莽沉着臉,俯身撿起被摔成兩半的龍鳳尊,將其拼湊在一起。
這龍鳳尊一尺有餘,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站在一棵桐樹上,而樹身上纏繞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龍,但現在從中間被摔折了。
蕭莽的臉色無比陰沉,“女士,怎麼稱呼?”
夏雨沫都嚇傻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叫夏雨沫。”
蕭莽能不知道她嗎!只是故意這般問而已,隨後他接着說道。
“這間龍鳳尊是我蕭家祖傳的寶貝,不久前我纔在拍賣行特意去估值,你知道它的價格嗎?保底估算價格在三十億!”
三十億!
再看蕭莽身後,端槍的兩名警衛,夏雨沫腦海一片空白。
她哆嗦着,“不是我,不是我弄的!我根本就沒碰他。”
這是,王管家快步趕來,拱手道:“蕭少爺,這件事恐怕是有誤會啊!”
“誤會!”蕭莽臉色一沉,“是我誤會了她,還是王管家對我蕭家有誤會?我知道不久前,因爲夏雨沫和萬董事長的關係,從而跟蕭家差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此事已經過去,我並不計較!沒想到今天,這位夏雨沫還故意報復!”
夏雨沫求助的看向王管家,“不是我報復,真的,這跟我沒關係,我沒有絆他呀……”
“好!既然王管家在場,那正好!是不是你故意的,看了監控自然就知道了!”
蕭莽說完一擺手,身後一人快步向着監控室走去。
很快,他便拿着一部手機走來,將保存的監控視頻遞給了蕭莽。
蕭莽拿起手機衝着衆人,從視頻中可以看到,那人途徑夏雨沫身旁時突然跌倒,但視頻的角度只能看到夏雨沫的身體,看不到她的腿是否動了!
可場中一片死寂,沒有人願意替夏雨沫說一句話,從而來激怒蕭莽。
王管家心知,這是蕭家的陰謀,可正待開口,蕭莽已經下令了。
“鐵證如山!沒想到,我蕭家大度不再計較此事,可是夏雨沫卻對我蕭家耿耿於懷,而今龍鳳尊碎了,此物價值三十億,夏家必須給我蕭家一個說法!來人吶,把夏雨沫帶下去,派人去把夏家人都給我請來!我蕭莽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只要賠付三十億,我便忍痛割愛,平息此事!”
看着兩名持槍的警衛走來,夏雨沫嚇的渾身顫抖,眼淚再也忍不住滾滾落下。
她瑟瑟發抖的解釋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們冤枉我,冤枉了我……”
可誰會在意呢!
就這樣,她被兩名警衛一左一右的拖着,向着宴會廳外而去。
與此同時,一批訓練有素的軍人,已經快速出動向着夏家趕去。
宴會大廳裏的人,都是些聰明人,自然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