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鴻見狀,衝着凌峯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追問了。
“我這年紀大了,閒暇的時間多了,就愛胡思亂想!秀娟啊,你也別往心裏去。”夏天鴻嘆息道。
“不行,爸!今天這件事我必須給您解釋清楚。”
郭秀娟抹了一把眼淚,坐直了身子。
“結婚之後,我們沒有感情基礎,一切都是因爲當初的衝動惹的禍,所以彼此間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的確那時候分牀睡。再說了,初爲人母的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連照顧雨沫都難,哪還有心思想那種事。”
“再說了,當時夏家並不認可我,年輕的我心裏哪能沒有寫怨氣,所以爲了賭氣再加上我什麼都不會,照顧雨沫也就沒有盡到責任。”
“再往後時間久了,畢竟我們已經是夫妻,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有了感情,孤男寡女的哪能剋制得住!後來我就又懷孕了,可是正平非得要我把孩子打掉,那可是我身上的一塊肉啊!我不答應,就回了孃家,直到把孩子生下來,他才接受這一切,把我接了回來!”
這番哭訴說的是合情合理,更符合小年輕人當時的心理,不管凌峯信不信,反正夏天鴻是信了。
在他看來這就是自己兒子夏正平的個性,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男人,並且以事業爲重,卻攪合進入一場醉酒後要承擔責任感,因此心理糾結矛盾的男人的心聲。
郭秀娟的解釋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但若是仔細去想,這其中又漏洞百出。
且不說事情的開頭,夏正平是不是那種酒後亂性的人,即便是他時候應該第一時間採取保護措施纔對,怎麼可能給郭秀娟懷孕的機會。
“行了!這件事到此爲止。”夏天鴻老臉一沉,道:“別哭了,一些家常瑣事說開了,誤會也就解了!你這哭哭啼啼的待會讓雨沫看到多不好。”
“我不會讓您老爲難的,我先回!凌峯,你待會帶着雨沫就直接回家吧,別讓她知道我哭過!”
郭秀娟說着,起身朝着自家別墅的方向跑去。
看着她漸行漸遠,夏天鴻嘆道:“凌峯啊,瞧這事情鬧的。”
“也沒什麼不好啊!”凌峯攤了攤手,笑道:“畢竟誤會揭開了!對了老爺子,如今雨沫的身份不同,明天我們喬遷的事,就不請您老去了,希望您理解一下。”
他故意岔開話題,之前的詢問要的不是郭秀娟的解釋,而是一個態度和結論,他已經達到目的了。
郭秀娟肯定會謹慎,爲當年的事情做一些掩飾,不怕她掩蓋真相就怕她按兵不動,只要她有所行動就能更快更多的挖掘出她的底細和當年的隱祕。
夏天鴻點了點頭,對於喬遷之事倒是沒有多少意見。
再度閒聊了一會,凌峯就帶着有些醉意的夏雨沫回到了濟世醫館,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而他易容之後則是馬不停蹄的朝着中心醫院趕去。
早已經跟五師姐唐詩詩通過電話了,她今天夜班,正好幫自己手裏的那些東西,再做一次親子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