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有話好好說!我知道的,盡數告知便是!屆時願意聽從凌先生髮落。”
曾七不得不慫,再打下去可能就要被章武給活活打死了,與其如此不如跟當時的蘇楠一樣選擇拖延,等到龍王派人前來談合,念在東洲龍王和曾家的面子上,量他凌峯也不敢造次。.七
“剛熱身,你說不打就不打!”
章武拳頭一緊準備再度出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戰鬥過了,自打凌峯打算退隱入贅夏家之後,他們便遠離了戰場過着市井生活。
多年來征戰沙場的熱血被封印體內,章武早就憋得慌,而且他覺得再不動起來,恐怕骨頭都要生鏽了。
關鍵是,他想要證明給凌峯看,那曾七也不過如此,他能對付。
“章武,給曾七爺賜座吧。”
凌峯一句話,讓章武腳步戛然而止,雖有些不甘心,可是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
轉身,他拽來一張凳子放在曾七爺的面前。
坐了下來,曾七爺從口袋掏出手絹捂着鼻子,微微仰着頭防止鼻血留下來。
“我說,凌先生,我來說。”
癱坐在一旁的蘇楠試圖做最後的救贖,如果曾七開口,那留着他還有什麼用。
“也好,你來說,我跟曾七爺聽聽。”
沒想到凌峯竟然答應了,而且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而後按下了免提鍵。
“凌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電話那頭,傳來蘇釗的聲音,這讓蘇楠兩眼一瞪。
他竟然沒死?
凌峯淡然笑道:“沒事,就是讓蘇楠聽聽你的聲音,知道你現在還平安,免得他有所顧慮。”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笑看着蘇楠,道:“現在可以說了。”
“凌先生,都是曾七,是他威逼我的……”
“蘇楠!”曾七老臉一寒,怒道:“說話最好經過大腦,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懂嗎!”
“這話在理。”凌峯點頭,“蘇楠,說話要經過大腦,我知道你們都是棋子,所以我不妨把話說在前頭!今天你們都得死,只是死的輕鬆與否的區別,莫要跟他一樣,找死卻又死不了,那纔是最痛苦的!”
都得死?!
蘇楠緩緩扭頭跟驚訝的曾七對視一眼,而後兩人的目光看向一旁手持匕首,筆直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的那名僕人。
當他們看清楚那人時,一種比死亡更加恐懼的感覺瞬間襲上心頭。
那人無法呼吸,臉頰漲得通紅,眼珠子突出眼睛裏全是恐懼,額頭青筋暴起。
蘇楠是恐懼那人此刻的痛苦過程,而曾七爺的恐懼則是來源於他僕人眉心間的那一枚銀針。
“這是……血,血蓮花針!”
騰!
曾七哪還敢坐着,霍然站起身,快步湊近那名僕人盯着他眉心間的銀針端詳着,銀針尾部有着一個血蓮花的圖騰。
蹬蹬蹬……
曾七臉色蒼白,腳步踉蹌後撤,無比驚悚的看向凌峯。
血蓮花針那可是聖醫閣的標誌,見陣如見閣主!
“難道你是……”
曾七內心無比的恐懼,怪不得就連東洲龍王都不敢輕易作保,不敢參與此事。
“是我!”
凌峯淡然的回答,把曾七嚇了一個趔趄,而後直接癱坐在地。
都得死,只是死法輕鬆與否的問題,再回想先前凌峯的話,曾七覺得他一點都不吹牛逼,聖醫閣要他死,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小插曲,蘇楠,你繼續!”凌峯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