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全老臉微微一沉,道:“凌先生,你這樣就過了啊!沒有一個解決事情的態度,怎麼能讓大家信服呢!”
解決個毛!
凌峯心裏清楚的很,這一切都是曾七和楊懷福的陰謀,張德全、張海山以及那王思暢,都不過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夏天被算計在內,不就是爲了讓他凌峯出手,引來衆人不滿而後施加制裁嗎!
套路他懂,門兒清!但凌峯可不是那種慫包,既然他們要這麼幹,那就高調點,高調到他們無法反駁。
“廢!”
念至此,凌峯厲聲喝道。
一個眼神讓夏天渾身一顫,腦袋裏頓時一片空白,唯有一個念頭在心中縈繞,那就是:廢!
沒有思索,他的身體彷彿不受控制,在凌峯那詭異的眼神下直接走上前去,擡起腳狠狠的踩向喪彪的膝蓋。
咯嘣!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伴隨着喪彪殺豬般的慘叫,在每一個人的耳旁迴盪。
張德全見此一幕,不由心驚的打了一個寒顫,凌峯的氣魄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衝擊感。7K妏斆
至於場中其餘人,此刻也都臉色泛白,議論聲早就戛然而止了。
凌峯一擺手,章武單手拽着喪彪的腿,兩百多斤的壯漢被他隨手扔出十幾米外的綠化草地裏,摔的直接暈死過去。
“現在說說,你們來這兒作甚?”
凌峯轉身,犀利的眼神從衆人身上逐一掃過,眼神所過沒有一人膽敢與其對視,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張德全的身上。
說實話張德全慫了,內心慌得一批。
他早就聽說過,凌峯的好兄弟章武,那是跟聖醫閣四聖之一的朱雀關係要好的人,曾經就是朱雀親自出面,這才助夏雨沫這個初出茅廬者成爲了天江市醫藥協會的會長。
“凌先生,夏董!諸位也都聽聽。”
這是跟張海山通話的錄音,明顯只是斷章取義,而且是他倆可以安排的,期間夏天幾乎沒有插上嘴的錄音。
聽完錄音後,衆人從忌憚漸漸變成了憤怒。
“夏氏集團撈金都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簡直是行業的敗類,沒資格勝任會長一職!”
“建議聯名罷免她!”
“罷免都是輕的,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打掉這蛀蟲,聯合抵制夏氏集團!”
一羣人開始叫嚷着,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是因爲夏氏集團的崛起,而自身利益受到威脅者,也有一部分是張海山和張德全的死黨,故而此刻開始起鬨。
張德全雙手虛壓,待得衆人安靜下來後,他看向夏雨沫,嘆道:“最近夏董試圖扶持新的運輸公司,從而減少運輸成本形成製造、生產、銷售、運輸,鎖鏈式的運營模式,這一點無可厚非,可您不該用這種手段!哎……”
“羣憤難平,夏董!醫藥協會和醫療管理協會,恐怕要因此對夏氏集團施以制裁和抵制,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件事,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夏雨沫黛眉微蹙,話畢略帶威脅的說道:“流言止於智者,我希望在場諸位是智者,要聯合抵制我夏氏集團,諸位可得掂量好了!沒什麼好說的,凌峯,我們走吧!”
說完,她直接挽住凌峯的胳膊,帶着夏天和章武轉身朝着停在一旁的車上走去。
就這麼走了?
看着他們的背影,張德全和張海山都傻眼了!
原本預料中的一番辯駁竟然沒有發生,他們還等着藉機抹黑夏氏集團呢!可現在卻無從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