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竹立刻故作驚訝,隨後一拍自己,笑道:“瞧我,說了半天都沒說到點子上。咱們的趙姑娘啊,爲了給樂儷出氣,就在今兒個,在傅家花園,衆目睽睽之下,打了許世子一頓。”
“誰?誰打了許世子?”衆人詫異。
趙沅青這樣的世家閨秀居然會打人?
今日怕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秦玉竹還在繼續:“趙姑娘沒有婚約,不知道這夫妻之間的事,如今許世子捱了打,丟了面子,日後怕是少不得要影響他與樂儷你之間的夫妻情分,不過,你也別怪趙姑娘,她啊,也是一番好心。”
趙沅青敢做,既然就不怕被人說。
但秦玉竹這故意給傅樂儷上眼藥的模樣,也的確有些醜陋。
趙沅青嘴角微彎:“秦姑娘這話說得好笑,我是沒有婚約,難道秦姑娘已經嫁過人?竟還知道這夫妻相處之道。”
“你!”秦玉竹氣噎。
傅樂儷見此,笑了笑:“玉竹也是爲我想,沅青你就不要爲難她了。”
傅樂儷大概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趙沅青肯定不是爲了她纔去打的許宿清,但最後是她背的這個鍋,許宿清那個人,肯定也連帶將她恨上了。對此,傅樂儷也不太在意,她連許宿清的衣服都扒了,還怕背這個鍋嗎?
她只是單純不喜歡看着趙沅青太順。
秦玉竹見傅樂儷這麼說之後,立刻接着開口:“是啊。我這是嘴笨,說錯了話,可咱們的趙姑娘素來不是聰明絕頂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秦姑娘的確不會說話,你沒瞧見我這頭茂密的秀髮嗎?怎麼也跟絕頂扯不上關係。”趙沅青笑呵呵地說。
在場的人也都是一愣,隨後有些人沒忍住,笑了起來。
“秦姑娘,奉勸你一句,若是不會說話,那就少說話,畢竟,禍從口出。”趙沅青面上帶着笑,嘴上的話可卻毫不留情。
秦玉竹冷哼一聲:“趙姑娘不如說說,我是怎麼個禍從口出法,話我是說了,這禍我可沒瞧見。”
“好了。”眼看着就要吵起來,方書宜適時地出了聲。“今日是樂儷的大日子,若是有什麼人想要來吵架,就去外頭。”
話是這麼說,方書宜的視線卻是盯着秦玉竹。
誰都瞧得出來,是秦玉竹故意來找事,至於趙沅青打許宿清的事,秦玉竹說的不清不楚的,具體如何,不知前情,現在誰也不好判定。
秦玉竹被方書宜這麼一瞧,心裏只覺得窩火。
“好啊,你們都是一夥的,算我白瞎了這份心。”說完,秦玉竹忿忿地轉身離去。
等她一走,屋內又熱鬧了起來。
“秦玉竹是怎麼回事?一上來就莫名其妙的。”有人疑惑道。
這話一出,有知情的人立刻笑了起來。
“秦玉竹針對沅青,那是因爲盛家的那位。”
“盛家的,盛策安?”
說話的那位點了點頭:“可不就是他,誰不知道,秦玉竹喜歡盛策安,可偏偏盛策安前些日子在與人喫酒時,無意間透露出了想要求娶沅青的念頭,懂了吧?”
“盛策安喜歡沅青?”
還不知情的都是一番震驚,而趙沅青聽到這個名字,已經微微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