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戰山是萬萬沒想到,自家孫女竟然也會變得這麼暴躁!
而姬子軒此時,卻看着梁姝妤那副氣場全開的樣子,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來。
梁姝妤這個小姑娘也太可愛了!
就好像一隻奶萌奶萌的小老虎一樣!
兩個男人仍然在盯着梁姝妤看,氣的梁姝妤又把自己的消音手槍拿了出來。
兩個男人慫的也快,連忙將視線轉移到另一邊去。
梁姝妤微微挑了挑眉,嘖嘖了兩聲。
“挺好!還有怕的就行。”
“你們自己選吧,是要那個高級玩具,還是要那個稍微差一點的?”
梁姝妤十分大度的給兩人選擇的餘地。
兩個人默默對視了一眼,如果可以,他們一個都不想選。
梁姝妤輕輕拍着手中的消音手槍,笑着看兩個人。
“怎麼着?等本郡主親自給你們選呢?”
“也好,那本郡主就做主了!”
“把那個四肢都沒受傷的男人,捆在烤全羊架子上。”
“至於這個半級殘,把他的手強行展開綁起來不太仁義。”
“既然祖父稱呼他們爲黒耗子,那就再玩個新鮮的遊戲好了。”
“去抓幾隻老鼠回來,記得戴好手套再去抓老鼠。”
護衛長輕輕點了點頭,親自帶隊去抓老鼠。
等護衛長再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屋子裏還多了一口不怎麼大的鍋。
梁姝妤看着護衛長几人,微微搖了搖頭。
“我是讓你們抓幾隻老鼠,沒讓你們把老鼠的家都給端了!”
“你們把老鼠都抓走了,貓喫什麼?”
“罷了罷了,你們回來也正好。”
“將這些耗子都關在那邊的小盒子裏,挑幾隻又大又肥的,塞進這口鍋裏。”
“然後嘛,將裝了老鼠的鍋固定在他的肚子上,可千萬別掉了。”
“哦對了,把他整個人呈大字型掛起來,面朝下。”
“畢竟這個鍋,咱們還得加熱呢!”
“這個遊戲的名字嘛,叫熱鍋老鼠。”
“衆所周知,熱鍋螞蟻通常是用來表示急的。”
“那這熱鍋老鼠表示什麼的,還得這位敢對着我鎮國將軍府護衛長下手的人親自展示了。”
梁姝妤說完這句話後,笑盈盈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緩緩坐在了梁戰山身邊。
梁戰山也很想起身去前面看看,但他又不能起來。
畢竟自己起來了,姬子軒這個臭小子就是和自家乖孫女坐一起了。
這絕對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必須端端正正的坐好,做兩人之間厚實的牆!
被打了兩槍的男人,仍然倔強的一言不發。
眼神緊緊盯着梁姝妤看。
“黃毛丫頭!還真以爲誰都像你們小丫頭片子一樣,慫的連老鼠都怕嗎?”
“別說是這種老鼠,就是你拿條毒蛇出來,老子照樣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梁姝妤沒生氣,聞言還用衣袖掩住口鼻,帶着笑意緩緩開了口。
“那是自然,畢竟毒蛇使你中毒,眼睛想眨都眨不了是不是?”
“既然連老鼠都不怕,那又何必說這些話,給你自己壯膽子啊。”
“護衛長叔叔,剛纔這個人隔着籠子掐你脖子,那這個折磨他的機會,就留給你吧。”
護衛長抱拳深施一禮。
“屬下領命,謝郡主成全。”
梁姝妤笑着朝護衛長招了招手,示意護衛長走到自己身邊來。
等到梁姝妤吩咐完後,護衛長有些懵。
這算是什麼折磨法子?
這哪裏是折磨黑衣人,這分明是折磨被扣在鍋裏的耗子!
難不成自家郡主想喫耗子了?
可作爲鎮國將軍府的護衛,郡主的命令得遵守吧?
更何況,此時的梁姝妤還有另一層身份——主審官。
護衛長只得壓下心中的無奈,親自將鍋底燒紅。
此時的黑衣人仍不知天高地厚的哈哈大笑着。
“喲,郡主這是看我餓了,還是看我傷了,準備給我加餐?”
“那我就在此謝過郡主的賞了,一會兒老鼠烤好了,分你一隻嚐嚐鮮。”
梁姝妤笑而不語,默默拿起口罩把自己的整張小臉蓋住。
“祖父,您也把口罩戴好,這味道屬實不好聞。”
梁戰山輕輕點了點頭,再次戴上了口罩。
另一邊的姬子軒也有樣學樣的戴好了口罩。
梁姝妤又吩咐護衛們掩好口鼻,自己則起身從袖中拿出一個和自己同款的口罩來。
緩緩走到護衛長身邊,幫他戴了起來。
此時的護衛長只覺得整個空氣都清新了不少,眉眼彎彎的對着梁姝妤點了點頭。
梁姝妤又優雅的走了回去,目不斜視的坐回了梁戰山身邊。
“祖父別急,好戲馬上就開始了。”
隨着梁姝妤的話音落,黑衣人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異色。
又過了一會兒,衆人就聽到了老鼠在鍋裏面吱吱叫的聲音。
梁戰山有些懵,怎麼感覺鍋也在響呢?
“祖父,您說這些牙尖嘴利的老鼠,想要活下去會怎麼做?”
梁戰山眼神微微一亮,瞬間來了精神。
姬子軒也明白了過來,眼神複雜的看着那口鍋。
倒不是有多害怕,也不是因着被折磨的人是自己人。
只是心裏有些奇怪,梁姝妤都哪兒來的這麼些個看起來優雅,實則殘忍的刑訊手段。
“啊!”
原本拽的二五八萬的男人,突然變的無比恐懼。
梁姝妤此時又拿出來一對兒耳塞,將自己的小耳朵堵了起來。
“祖父,您需要嗎?”
梁戰山晃了晃自己的手。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這吼叫聲和戰場上的比可差遠了。
姬子軒還等着梁姝妤給自己送堵耳朵的東西。
卻不想,人家壓根就沒搭理他!
此時,護衛長雙眸突然亮晶晶的。
這個法子好啊!
太解氣了有木有!
很快,男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叫囂了,反而不停地慘叫起來。
不多時,男人就鼻涕眼淚一起流了。
梁姝妤緩緩地取下來一隻耳塞,朝着護衛長吩咐道:
“護衛長叔叔,先暫時停一下,把老鼠們扣好,不要讓它們跑出去。”
“至於這個男人,我覺得他應該有很多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