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通靈少女脫單記 >第219章 惡靈(8)
    惡靈被南歌的小鏡子燒掉了一層皮,渾身泛着厚重的焦糊味。她躲透明的殼子裏,想要尋找一點安慰,可從身體到心都冰冷的可怕。

    記憶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涌來,她想拒絕接收都無能爲力,那些零零散散的歲月,七零八落的時光一樣不落的出現在她的腦海。

    最讓她震驚的是作爲泰國佛牌出售的她生前竟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曾經也有愛自己的爸爸媽媽,也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她叫孟時安。

    巧的是孟時安和吳魴竟然也是同學,兩個人之間還有一段如今孟時安想起來都想殺人的淵源。

    孟時安在一衆同學眼中算是慕也的初戀,其實也只是聊的比較多的一些的同學而已。那時候慕也還沒有瘋狂曬太陽,長得眉清目秀,是一個標準的奶油小生。

    不僅吳魴,整個中學都有很多女孩喜歡他。慕也這個人非常奇怪,是一白遮百醜的標準定律的野生代言人。他曬黑之後比帶着原始膚色醜了一大半。

    孟時安是個特例,她不喜歡慕也,她接近慕也是爲了靠近慕也的好朋友,梁帥。這個男孩人如其名,非常帥氣,可惜在慕也身邊總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麼。

    因爲孟時安對自己沒有企圖,這讓慕也在跟孟時安在一起時,整個人的狀態放鬆很多,話自然也就多了些,這讓孟時安一不小成了很多女孩的假想敵,其中也包括吳魴。

    吳魴開始處處找孟時安的茬,孟時安聽她的話乖乖離慕也遠遠的,本以爲這樣自己就安全了,沒想到吳魴不僅沒放過她,還直接把她當成了一個出氣筒,每當心情不美麗的時候,就會拿她出氣。

    吳魴有一羣所謂的貴族小姐妹,她們大多家境優渥,十指不沾陽春水。她們組成的這個小團體叫做“公主幫”。孟時安的父母只是普通公司職員,自然沒有機會加入所謂的“公主幫”但她以一種特別的形式在這個團體裏面存在着,她是出氣筒。

    只要這**個人中有一個心情不好,吳魴就會把孟時安叫出來,然後幾個女孩圍着她一通折磨,一開始最狠毒的是給孟時安剃掉了一半的頭髮,後來她們的行徑越來越誇張,孟時安最後是被活活打死的。

    想起前世一切的惡靈不屑地冷笑,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跟這個漂亮的主人有如此深厚的淵源。

    她有些感謝南歌,要不是她的小鏡子,自己根本不可能想起曾經的故事,還傻乎乎的想着幫吳魴排憂解難呢。不過現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也不耽誤她繼續幫助吳魴。

    吳魴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已經大變了模樣,還一心想着讓它幫自己,好讓慕也回心轉意。就算跟慕也走不到最後,她也要等自己說再見之後,纔可以分手。

    慕也都不知道自己在吳魴這裏的狀態是戀愛中,不然估計要哭死。

    另一邊南歌和新月一合計,越想越覺地吳魴供養的這個小靈體來路不明,非常危險,幾經周折,其實也就是通過王亮,得知了吳魴的宿舍位置。

    南歌非常喜歡這個漂亮的小姐姐,東西放在寢室一刻都沒敢耽擱就跑到了吳魴的寢室外。

    杌湖大學的寢室分好幾個檔次,吳魴住的當然是最豪華的雙人套房,只不過爲了更清淨,她一個人花兩個人的前,住一間房。

    “咚咚。”南歌害怕驚動了屋裏的小姐姐,輕輕的竅門。

    “誰啊?”吳魴好聽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南歌覺得自己要是一個男孩子,當場就要給她跪了,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女孩呢?

    “學姐您好,我們是剛剛跟您在外面見過的兩個人。”在吳魴面前南歌都不好意思稱自己爲女生,只能算成一個人了。

    吳魴在裏面遲疑了一下,打開門,“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擔心南歌花癡誤事,新月直接切入主題,“您是不是供奉了一隻佛牌?”

    吳魴聽了這話,眉頭緊皺,“你們有事情嗎?沒事就該幹嘛幹嘛去,我沒有北京時間跟你們討論自己有沒有供奉佛牌這種隱私。”

    新月見她不耐煩,其實心裏已經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想到萬一的後果,還是硬着頭皮接着說:“學姐,你的那隻佛牌不是正統的,有可能會反噬的。”

    吳魴送給她們的是“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南歌和新月面面相覷,新月的意思是既然人家不領情,只能隨他了。南歌卻非常不以爲然,她非常擔心吳魴的安危,連生氣都這麼可愛的女孩,要是遇到不測豈不是可惜了。

    南歌繼續敲門,“學姐,學姐,您聽我說,我們沒有惡意的,如果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去查,您請的着這個佛牌名叫普該嬌,她應該是負責財運的纔對,可是您卻能夠用它召喚桃花,事情本來就已經很蹊蹺了。您還可以看她的做工、紋路和氣質,仔細辨認您就會發現跟泰國請的那些根本不一樣。”

    裏買沒有反應,南歌繼續說:“總之我們是沒有惡意的,您如果遇到了跟佛牌有關的任何麻煩都可以來找我們,聯繫方式給您塞門縫裏了。”

    南歌和新月說完就離開了,吳魴對這兩個人像推銷員一樣的行爲嗤之以鼻,她們留下的紙條更是看也不看就扔了。

    不過南歌和新月留下的地址惡靈卻牢牢的記住了。南歌從吳魴的寢室走出來的,唉聲又嘆氣,一屁股坐在公寓樓前面的草地上,屁股冰冰涼,她竟然感覺有點痛快。

    “你說吳魴那麼完美的一個人,她請佛牌幹什麼呢?”南歌真心覺得爲了一個慕也犯不上這樣,慕也雖然也不錯,不過吳魴配他是綽綽有餘的。

    新月搖搖頭,“誰知道呢,沒準兒想要暴富?”新月也只是有意識的胡說八道,很多時候很多人的很多想法你理解不了,更不用說懂她了。

    草地上白茫茫一片,杌湖的冬天還不算太冷,兩人席地而坐吹着寒風,竟然感覺到幾分愜意。

    吳魴被南歌和新月煩擾了一通,加上爲了跟隨慕也忙活了一天,身心俱疲,躺在牀上呼呼睡去。

    她睡的很死,一點都沒發現一個黑影惡狠狠的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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