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通靈少女脫單記 >第229章 蘇悅(5)
    終於進了小區,兩人也算長舒了一口氣。跟巡邏的保安擦肩而過,南歌匆匆看了對方一眼,總覺得這個保安有點面生。

    “媽,咱小區來新保安了?”

    北女士忙着回老南的信息,沒看見剛纔那個保安,從手機屏幕上擡起頭,“沒有吧,這時候誰出來應聘保安啊!”

    南歌也沒打算刨根問底,”我爸又催了?”

    北女士無奈的笑了,“你爸你還不知道嗎?不讓他打電話,他就能發消息,不讓他發消息,他就能登尋人啓事。沒得到我的定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南歌也笑了,這個老南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啊,從她小的時候就這樣,現在她都上大學了,還一點都沒變。

    “爲什麼我爸這麼沒有安全感?”這樣的話從小南歌就問,問每一個大人,每個人給他的回答都不一樣,所以無論她問多少遍,只要北女士和老南這兩個當事人不說,她永遠都沒有辦法知道。

    今晚她本來也想問的,不過還是憋在心裏,北女士早就說了,不會告訴她的。你可以相信北女士說的話,因爲她說不告訴就是真的不告訴。不像老南,雖然嘴巴上說不會告訴你的,回頭還要請示北女士,如果意見不一致,默認遵循北女士所說的。

    老實說,南歌有點同情老南,活脫脫一個大男人到了北女士手裏被硬生生**成了家庭主夫,要多賢惠有多賢惠,並且還樂此不疲。

    “今年春節你想喫什麼餡的水餃啊?”平時以老南下廚居多,不過每年春節的餃子定然是北女士包的。

    “今年啊·····”

    每年北女士都會提前問南歌想喫什麼餡的睡覺,小的時候,那是對南歌的一種獎勵。老南年輕的時候根本不會做飯,南歌不知道吃了他多少炒糊的白菜,才換來今天這高超的廚藝。

    北女士就不同了,她做飯很好喫,可她就是不做。所以南歌小的時候經常哭着說“我不要喫爸爸做的飯,什麼時候才能過春節啊!”

    現在她長大了,老南的廚藝也變好了,不過北女士的習慣依然如此。

    娘倆正在商量包什麼餡的水餃,透過路邊停放的一輛車的後視鏡,南歌撇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穿着的好像是一身保安制服,個子應該不低,身體佝僂着跟在南歌二人的身後。南歌不動聲色,偷偷拽了北女士一下,悄悄說:“媽,你看那輛車的後視鏡,有個人在跟着我們哎。”

    北女士眼珠都沒多轉,拍了怕南歌的肩膀,“當初送你學散打,你哭着往家跑,現在沒地兒哭了吧。”

    南歌心想:我的媽媽呀,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翻着舊賬呢!

    “怎麼辦啊?”南歌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了,好在她底盤大,根本看不出來。看見鬼怪她都沒有這麼害怕過,事實證明,最恐怖的果真還是人類。

    “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都不如不辦。”北女士有這份底氣,南歌可沒有,焦慮驚恐,還有各種不好的場景出現在眼前,敵人還沒開始行動,她就已經瀕臨崩潰了。

    北女士拽着,南歌才慢慢往前走。

    “打電話給我爸吧?”

    北女士看了一眼另一輛車的後視鏡,“不行,你看他等着我們呢!”

    南歌一看果真如此,這附近比較偏僻,原來是打算小區公園的,可業主意見不和,最終建公園的事情不來了了之,空出這麼一片區域,周圍也沒有住宅樓,就被業主當成免費停車場了。每天晚上這裏都停的滿滿當當。

    “你說他想幹什麼?”根據南歌這麼多年的生存經驗,北女士的話必須要聽。

    “我又沒鑽她肚子裏看看,怎麼會知道!”北女士看起來非常輕鬆,甚至已經開始活動手腳。南歌知道,她這是準備上場了。

    往前走就進了住宅區域,這個人要是再不行動就沒有機會了,北女士這一身功夫已經很多年沒有實戰過了,她早就想活動活動筋骨,無奈老南一身慫肉,根本禁不住她的攻擊。

    那個人也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看見前面已經沒了下手的幾乎,猛地從後面撲上來,南歌這才注意到這個人的手裏拿着一把斧頭。

    來人的臉蒙得嚴嚴實實,穿着一身保安隊服,個子不低,身材很壯。單看起來是個橫人,不知道南歌是不是想多了,看着對方唯一露出來的小眼睛,總覺得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北女士早就已經拉開架勢準備迎戰,沒想到他來賤招,手握斧頭,騰空而起,眼瞅着就要往北女士身上劈。

    北女士靈活閃躲,對着南歌大喊:“臥槽!失策了,快跑!”

    南歌雖然也非常想聽話,可腳就是動彈不了。

    那人手裏拿着斧頭,北女士雖然不喫虧,可也得不着便宜,動作主要以防衛爲主,可肩膀上到底還是捱了一刀,頓時鮮血淋漓。

    “啊!”

    她痛的慘叫一聲,引來了保安。那個男人的斧頭已經扔進了草坪裏,他使勁拽着南歌往暗處去,南歌拼命掙扎。

    “什麼人!”

    強烈的手電筒照過來,晃暈了南歌的眼睛,等她再恢復視力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那個惡人的蹤影。

    真是不知道應該謝謝這個保安,還是懷疑他跟兇手是一夥的。

    北女士肩膀上的傷口很深,縫了十針。這可心疼壞了老南,整天屁顛屁顛的不說,剛剛跟南歌稍微緩和的父女關係又進入了冰點。

    南歌也委屈,倒是北女士跟沒事兒人似的,老南讓她乖乖躺着休息,她總忍不住在地上溜達,那個精神勁兒跟沒縫針的差不多。

    ”你千萬千萬不要自己出門了。“北女士叮囑南歌,”我看那個人是衝你來的,跟我打的時候,他始終都在看你。”

    雖然這可能是別的原因導致的,可男人看相南歌時那渾濁的目光裏隱藏的東西,作爲過來人的北女士再瞭解不過。

    老南聽她這麼說,也不顧跟南歌正在絕交期了,“你看你媽那麼厲害,都受傷了,你可老老實實的吧!”

    “衝我來的?”南歌不懷疑北女士說的話,一個感覺比電子眼還要準的人怎麼會說瞎話呢,只是她想不明白,什麼人能閒着沒事兒幹衝自己來,她只是一個要錢沒錢,要色沒色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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