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通靈少女脫單記 >第479章 貝母(24)
    南歌帶着一腦袋的毛線球回到寢室,自己和慕也好像和好了,又好像沒有和好。其實她還是挺喜歡慕也的,只是這個人的嘴巴太壞。

    “咦,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新月還以爲南歌這次至少得出去小半個晚上呢,結果這纔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南歌看見新月就好像看見了大救星一樣,拉着準備洗漱的新月坐下。

    “我還對誰說過奇怪的話,做過奇怪的事情啊?”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她寧可放下尊嚴去道歉也不願意像今天這樣忍受尷尬和敵意。

    “沒有了吧!”新月想了很久,不記得南歌從婆婆去世之後還跟誰有過比較密切地來往。雖然她和南歌都像平時一樣正常的生活,可是兩個人從那之後就都內斂了很多,說到底還是受不了離別的痛苦。

    南歌這才完全放鬆,把自己像一灘爛泥一樣扔到椅子上,現在她終於有時間跟新月討論貝母的事情了,“你知道嗎,我好像在夢裏進了貝母的大腦,還翻看了她的記憶。”

    要是新月沒有和貝母在腦袋裏面聊過天的話,她還是非常願意聽一聽歌南歌夢裏的事情的,可現在八卦的對象隨時有可能冒出來,這樣她就不太好暴露自己的好奇心了。

    南歌憋不住話,現在只想把自己在夢裏看見的事情講出來,不然自己遲早會被憋死的,爲了這個簡單的目的,她沒有在意新月的沉默,“你知道麼,她的家庭還是挺複雜的,父親好喫懶做,遊手好閒,還喜歡欺侮自己的老婆,可是在貝母幼年的記憶中,父親是一個非常寵愛她的人。”

    “後來呢?”新月不明白南歌加上這個幼年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那個男人後來變化很大嗎?她所知道的,還沒有聽說作爲父親的小的時候疼愛孩子,長大了就不喜歡了。

    “我不知道。”南歌如實說,“我只夢見她四五歲的樣子,後來的事情還沒有見過。”南歌說着腦袋裏忽然想起來一個場景:擁擠的街道。

    她若有所思的說:“現在證明你當時說我夢見的那條街上絕對有貝母的身影是正確的,可是我想來想去,都沒有匹配成功。”南歌現在想起來貝母的容顏還覺得驚豔,“你知道麼,貝母小的時候可真是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形容,反正我現在見到的所有的女孩在在她面前就是庸脂俗粉。”

    那的什麼樣啊!新月知道南歌沒有吹牛的愛好,可是自己實在沒有辦法想象貝母的模樣,所以只能認爲南歌使用了誇張的手法。可是新月轉念一想就覺得不對勁了,“如果貝母真的像你說的那麼漂亮,那肯定有非常高的辨識度啊,怎麼會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沒人出來呢!你再好好想想,肯定錯過了什麼細節。’

    南歌乖乖開始回憶,由於自己又做了好幾個夢,所以那天的夢境被沖淡了很多,她只記得自己去過的幾個地方,隱隱約約好像有幾張面孔讓她感覺有一點熟悉。

    她臉都皺成了一個包子,愣是沒有任何進展,忽然想起北女士小時候常對自己說的“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急匆匆找了草稿紙,就開始寫。字跡雖然潦草,但是書寫的速度很快。

    南歌感覺自己手裏的筆從來沒有這樣劉暢過,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張,終於把最近做過的夢都記錄了下來,“我現在能記得的就這些了。”她把紙遞給新月。

    新月看的很認真,眼睛好像長在紙上了,根本移不開,等到徹底看完才徹底瞭解南歌的難處,這其中好像都是線索,有好像一點線索也沒有。

    她們對另一個人的歷史不感興趣,只是處理好貝母需要她們做的事情,恢復正常的生活,站在這樣的立場上,南歌做的這些夢確實有些雞肋。不過新月還是非常認真負責的努力思考和梳理,她很清楚,自己和南歌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個好不了,另一個也玩完。

    “你第一個夢夢見了兩個場景,一個是學校對面的集市,另一個是家屬院,讓你印象深刻的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和她的爸爸······”新月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下來,南歌好像蒼蠅爬的字體在她的眼睛裏竟然帶着一些美感。

    “這個小女孩和她爸爸跟貝母和她的爸爸像嗎?”新月覺得自己真是又個小天才,這種看起來根本不可能的線索都被她捉住了。

    南歌從一開始就沒這兩者中間想,畢竟這兩個小女孩的生活環境不同,性格看起來也很不一樣,從貝母跟小男孩吹牛的模樣就能看出來,這個小女孩是非常自信的,而另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則靦腆地要命,跟自己的老爸說話都扭扭捏捏的。

    經過新月這麼一提醒,“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還真是有一點像,主要是那個男人好像還挺像貝母的爸爸的。”南歌沒有看見女孩的正臉,只能從聲音和形態來判斷,倒是那個男人的樣子她模模糊糊的看見了些。

    貝母身上的那股仙氣太明顯,而在家屬院的那位身上根本沒有叫做仙氣的東西。南歌越想越覺得煩躁,看着新月的眼神忽然變了,趁自己還有些理智在,她趕緊提醒新月,“我好像又要變暴躁了!”

    新月已經從南歌非常不耐煩的聲音中聽出來了,南歌太久沒有莫名其妙的發瘋,弄得她有些不習慣,不過還是非常熟練的躲開了。

    南歌刻薄的看着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新月匆匆跑去洗手間洗漱,她的嘴不受控制的說出刻薄的話:“我是有毒還是怎麼滴,跟我在一起會死麼!”

    她莫名覺得煩躁,感覺一切都不對,杯子裏的水溫不對,屋裏的氣溫都不對,就連現在的時間都不應該是晚上。她非常崩潰,感覺自己這一天天過的一點舒坦氣都沒有。好像一切都喜歡和作對,讓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感覺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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